都中枪啊。
“如果我真的是奸细你们打算怎么办?”
“如果你真是奸细?”洛行川笑得前仰后合,“反正我赔上的只是一顿酒水,老大赔上的是整个帮会,只要知道他比我惨,那我就安心了。”
雷熠顿时一脸黑线。
“草,给老子滚啊!嚎丧呢!”违章动物迟到了两个小时,不但错过了饭局,也错过了最凶狠的灌酒环节。难得他还算清醒,干脆踹开了其他人把麦克风抢到了手上。
“西湖的水,我的泪~~~~~我情愿和你化作一团火焰,啊~~~~啊~~~~啊~~~~”
freee加严重跑调的烟嗓不断袭击着在场群众的耳膜,高音之处屡屡破音,简直突破了人类所可以容忍的极限。
不到三分钟外面就进来一个服务生开始摆弄那套音响。
“喂喂,干嘛呢你!”被打断了的违章动物十分不爽。
“哦,我来看看音响是不是坏了,好像一句都不在调上。”服务生诚恳的回答。
违章动物瞬间泪流满面。
“老大,老大你可来了!唱歌唱歌!”雪满江山一进来,几乎在场的雪舞楼帮众同时欢呼起来,口哨掌声不绝于耳,就跟抓到了救命稻草似的。
“擦!老子唱得也不是那么难听吧!”受伤的违章动物一屁股坐到洛行川身边,愤恨的望着被夺走的麦克风怨念道。
“违章,你的状态我只能用一句话来形容。”洛行川立刻对他进行了凶残的补刀,“听别人唱歌要钱,听你唱歌要命。”
“讨厌,怎么能这么无情的伤害一个纯情少男的心,呜呜呜~我不管,你要补偿我!”五大三粗抠脚大汉造型的违章动物无比凶猛的朝洛行川扑过去,结果被他干净利落的一脚踹飞了。
“你太粗鲁了。”洛行川皱着眉头对他的行为表示了强烈的谴责。
违章动物窝在地上捂着肚子泪流满面:“你大爷……到底是谁粗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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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灯光下雪满江山五官的轮廓都虚化成了单纯的明暗,所有细腻的情感都随着清亮温润的嗓音娓娓道来,完美的描摹了真实的心痛,声音里那种总是含着笑的感觉,营造了令人浮想联翩的温柔。在疗伤情歌里算是比较装b的类型了,雷熠至少听过这歌的五六个版本,除了摧枯拉朽和边唱边哭的以外其实也有人唱得不错,但他从来没有想过用男人的声音也能演绎出这样令人欲罢不能的妖娆。
难怪早期各种小说都喜欢没事就来那么一段,在环境和酒精的催化下,任何小小的出彩都会被人的想象力无限放大成一场惊鸿,通常这种情况下人并不是感动于对方给予的一刻心动,而是感动于自己想象中那忽然降临的爱情。
雷熠端着酒杯环视一圈,果然发现周围嘈杂的人群此刻几乎都痴痴的望着雪满江山,除去本身唱得很好以外,也不排除刚刚受过违章动物的噪音轰炸之后听到什么都觉得是天籁。
就是这一眼,瞬间就烧透了雷熠的心。
“玉生烟,帮我看好荼……不是,看好唯沫。”雷熠站起来把陆翎朝洛行川那边一推,两个人顿时抱了个满怀,洛行川本来就喝了不少,被这一扑就懵过去了,陆翎显然觉得胸口比肩膀舒服得多,于是两个人就呈现出亲密相拥的姿态窝在一起开始呼呼大睡。
雷熠站在原地观望了片刻:“哥们儿不要谢我,这是我应该做的。”
“怎么回事?啧啧……堪称酒神的玉生烟居然醉了?”雪满江山倒也不是麦霸,唱完一首果断闪人,给大家留下一个高深莫测的完美印象。
雷熠立刻接话:“嗯,被我灌醉了。”
“……他怎么得罪你了?”雪满江山望着沙发上相拥的两人哭笑不得。
“他没得罪我。”雷熠笑眯眯的凑上去,“但是他不醉我怎么好跟你近距离接触?”
“别那么无聊。”雪满江山又是那种屏住呼吸全身发僵的反应,几乎是条件反射似的开始逃避他的接近。
“你害怕我?”看到他这种反应,雷熠顿时很想放声大笑。
“我何必害怕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雪满江山压低声音,脸上却带着笑意,“今天是雪舞楼聚会的日子,趁我现在心情还好,你识相的话最好赶紧滚。”
雷熠当然不觉得这是威胁,反而得寸进尺的调侃道:“雪满江山,你只有年纪可以拿出来显摆了吗?”
雪满江山听他这么说,非但没有发火,反而笑了起来:“说说看,你今天到底想干什么?有事直接奔主题,不要拿你的无知,挑战我的黑名单。”
“反正我已经在你的黑名单上了,正所谓有恃无恐。”
雪满江山压低声音揶揄道:“笑不成,有恃无恐这个成语是这么用的吗?”
“笑不成?干嘛叫得那么见外?”雷熠倒了一整杯啤酒递给雪满江山,“我叫雷熠,雷电的雷,神采熠熠的熠。”
雪满江山倒是很豪爽的接了过去然后回了一句:“我倒是挺享受你叫我师父的。”
“享受吗?那我叫你一辈子也行啊。”雷熠当场就把节操扔到了外太空,一边喊着一边朝他怀里蹭,“师父~~”
“算了。”雪满江山打了个冷颤,“你这么恶意卖萌,感觉就像找我吃奶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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