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做吧。”
饱胀着被撑开,一点点地逼近极限,弯曲的脚趾勾蹭着床褥,汗水交融润滑在两人身体之间。无数的热吻落下,拱起后背又被按得低下,甩脱不掉的粘腻的感觉和滑腻的水声,宫殿中充斥着欢情的味道。
低低地不时溢出口中的声音已经变得有些干涩沙哑,无忌释放在青书身体里的东西已经多到会随着他的动作溢出来。
“哈啊师兄、师兄”
青书甩了甩头,额头滚下的汗珠沾湿了眉毛,肚子被无忌顶得起起伏伏,把手放在上面,甚至都能感受到无忌,同样的事情,当初让自己痛不欲生,可是和喜欢的人一起的话,觉得怎么样都没有关系了。
短暂的休息,无忌端起一旁的紫砂壶倒了一杯茶,含在嘴里度给青书。虽然腰有些隐隐作痛,但青书还是偏过头问他:“还要继续吗?”
无忌在他的肩上留下吻痕:“要。但,你累了是不是?今天便不再做什么了,让朕搂着你睡吧。“
春风将屋外的桂花吹落到屋里,落在窗边的桌上,外面塘中的荷花在柔风吹拂下颤颤地笑了。
第二天一早,五年以来早朝之上无忌并没有出现。群臣惴惴不安,早朝过去也没有看到无忌的身影,大臣纷纷向尚丁询问情况。他们所担心的是皇上龙体欠安,连上朝都难以维持,这虽然是迟早的事情,但没有想到会这么快。
尚才安抚群臣,稍安勿躁:“宫中病重五年的贵妃娘娘身体终于有了好转,昨夜皇上去探望他,怕是操劳过度,所以才起来晚了,诸位请回吧。”
杨逍道:“还请尚公公提醒皇上注意身体才是。”
“杨大人放心,杂家不妨对您交个实底,只要娘娘重回栖凰殿,皇上的病基本上也就快好了。”
“能够如此是最好。”
回到后宫,尚丁领着扶风等人备下香汤热茶为无忌和青书洗漱,轻叩殿门:“皇上,公子,该起了。”
无忌被声音唤醒,睁开眼却发现青书早就醒了过来,坐在一旁看着他。“师兄,怎么了?朕脸上长什么奇怪的东西了?”
“没有,就是想看着你。他们在催了,你也起来吧。”
无忌握着他的手,把他拉到自己身上:“理他们做什么,朕可是操劳了五年,今天便在床上赖一天。”
青书推开了他:“起来吧,等洗漱完,你把药方开了,叫尚公公去太医院把解药配好。你身上的毒一天不解,我就没法子安心下来。”
“让你担心了?”无忌放他起身:“朕这就把药单写出来。让尚丁他们进来吧。”
打开门扉,扶风、弄柳看来青书激动异常。“公子!”
“我回来了。”
“公子,你都瘦了。”
青书往屋子里面望了望:“我倒是没事,只是无忌他——你们快些把早餐备下。无忌在里面写了药单,还请尚公公拿去太医院请御医照着单子配出药,熬制好了端来。玩玩小心些,便是弄错一样也是人命关天,那是治无忌的病的。”
“老奴这就去,奴才就知道,只要您回来,皇上的病就没事了。”
冷冷清清的栖凰殿恢复了喧闹,扶风很是有心,将猫儿们都从皇上的寝宫中接了过来。用过早餐,青书示意扶风等人先行退下,自己有事还要同无忌谈。
“无忌,我今后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当然是同以前一样。”
“那怎么成。你毕竟也有了妃子,不然我搬到宫外去住。”
无忌手一顿:“妃子,什么妃子?朕就封过你一个宠妃。”
青书讶然地看着他:“可是你的皇子都那么大了,难不成你还没有给他娘一个名分?”
无忌笑着把茶喝了下去:“所以你昨天在御书房外才表现得那么奇怪。放心,他并非是朕亲生当初朕身体日微,大臣联名上奏求朕纳妃封宠,朕执意不肯。今生无论你回不回来,朕都不会再碰其他的人,命中无子已是注定,故而,将舅舅的长孙过继了来。既然你回来了,也该让你见见他。”
青书不及阻止,无忌便已经唤了近侍带皇太子过来。
眼前站着的孩子虽然年幼,但是懂礼恭敬,明显地对无忌有些惧怕。青书过去半跪□:“叫什么名字?”
孩子嘴颤了下没出声,偷偷看了无忌一眼,又把目光收了回来。
无忌替他说:“既然过继给朕,他从前的名字便都舍了,朕一直没有心思给他起名,所以现在都还空着。皇儿,以后你就管面前站着的这位叫‘爹爹’。”
皇太子仰头看着青书,恭敬地说:“爹爹。”然后困惑地看着无忌唤了声:“父皇。”
青书肚子抽了一下,这么不伦不类的叫法,可不是把这样小小的孩子给弄糊涂了嘛。摸摸他的头,青书说:“没有名字哪能成。爹爹给你起个名字好不好?”
皇太子自己不敢做主,将目光投向无忌,无忌看着一旁排排站的小白、小黑、小花、虎子,连忙阻止了青书,毕竟堂堂太子的名字太过——直白,还是不大好的:“师兄啊,不如这次把机会让给朕怎么样?”
其实每次给猫们起名字,青书都有些为难,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个好的,既然无忌有心,那让给他也好。
无忌来回踱了两步:“就叫张锦汐吧。”
青书在心里念了两遍,是比自己起的好听。“就这个吧,小名唤作汐儿,你可喜欢?”
锦汐点点头:“喜欢的。”
养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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