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地步,而陆启臻的身上完全没有出现这种情况。
他的职业稳定、生活安定,唯一有缺陷的大概就是童年时期的事。虽然这件事在陆家看来一直都是丑闻,陆氏也没有人把陆启南和陆启臻这两兄弟是被菲佣带回来的事情泄露出去,只当作是家族里的一个笑话——孩子是无辜的,这一点陆氏的人还是十分清楚的。
只是这两个孩子因为他们那两个不负责任的父母而吃了不少苦头,却也没有人来怜惜他们。
在这个弱肉强食的社会,没有人有闲工夫却担心两个没有父母呵护着的孩子,让他们自生自灭便是所有人心知肚明的潜规则。
他们不会去迫害这两兄弟,但也不会给他们任何好处。
陆启臻从小就在陆启南的呵护下长大,所承担的压力要比陆启南小很多,整个人的抗压能力没有他那么强,但也没有脆弱到需要第二人格出来维护才能保持第一人格的日常生活秩序。
如果属于第二种状况,那他便是患了人格隐藏症。
因为小时候遭受了挫折或者有不好的经历,有些人会把自己的一部分人格隐藏起来,在自己没有意识到的时候其实已经形成了一个与主人格不同的性格。
两个都是本我,但有一个是日常中习以为常的那个,另外一个便是容易做出正常状态下根本不可能会做的一些事的那个。
陆启臻听完心理医生的分析之后心里便有些了然,没有再继续咨询下去,自行回了家。
他一直以来都有非常严重的恋兄情节,对陆启南的依赖与爱恋早已经超过了一般兄弟的界限,但他也没有爱上陆启南那么严重,他只是有些依赖他。
孤独和寂寞,这些每个人都必须独自承担的情绪他也一直在默默地承受着,原以为自己一定可以一个人熬过来,一直等到爱自己的人出现为止,却没有想到那个隐藏着的自己,把这些脆弱的情绪全都展露在了另外一个人面前。
那个叫滕明的男人,在第一次mí_jiān了他之后,似乎就对他有一种奇特的吸引力。
陆启臻知道自己不是受虐狂,不可能爱上qiáng_jiān过自己的男人,可那次的春梦,明明就是他心甘情愿和滕明做爱的。那天在车里的情况虽然他有些记不太清楚了,但也可以确定是你情我愿的。
他不知道这些事情该怎么解决,既然滕明自作主张地搬进来住了,那就一切都随他的便好了。至于隐藏人格的事,他没有继续和心理医生讨论下去,自己上网联系了路易斯和几位心理方面比较在行的国外专家,寻求解决的方法。
第二卷 第二十六章
路易斯很快就给陆启臻回复了信件,简单地谈了一下他对隐藏人格病理的分析,建议陆启臻去联系几位美国的医学专家。
陆启臻看着他的回复郁件,只觉得还要再联系其他人实在是有些麻烦,他的性格确实出现了一些问题,在对待滕明这件事上,他总是听到两个来自心里深处的声音。
一个一直在叫唤着希望他能够接受滕明的提议,试着和他交往看看,一个则是在警告他离滕明越远越好,不要和那人再有任何接触。
这种矛盾的心理折磨着陆启臻,简直要让他头疼欲裂了。
他下班后往家的方向走,意外地发现竟然有灯光,随即便想起来滕明前几天已经搬进来住了。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陆启臻拿出钥匙进了门。
从厨房里飘出来的香味让他有一种自己现在是在陆启南家里的错觉,简直没有办法描述那种感动的心情。
滕明听到外面有动静就端着汤出来了。
这些饭菜自然不可能是他做的,他只是算准了时间,看陆启臻快回来了就去厨房把汤热一热而已,完全没有想到仅仅是一份汤,就会让那个冷漠的男人脸上出现让他都觉得诧异的表情。
陆启臻眼角都有些湿润了,心里很不喜欢自己这种煽情的表达方式,可他不知道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可以表达他的喜悦。
滕明上前去拉着他的手走到餐桌边,让陆启臻坐好之后有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菜可不是我做的,我只是负责加热而已。饿坏了吧?快吃饭吧。”
这么家常的一句话,顿时又让陆启臻有了要落泪的冲动。
他从小就一直被陆启南捧在手心里呵护着,长大之后因为陆启南的工作繁忙,他自己也没有时间去和他团聚,两人分隔两地、各自过各自的日子,甚少一起吃饭。
滕明叫人送来的都是一些家常便饭,并不是什么特别稀奇的食物,陆启臻吃了却只觉得感动无比。一顿饭下来两个人话没说几句,陆启臻倒是拿餐巾纸擦了一把又一把的眼泪,看的滕明都有些无奈了。
好不容易吃完了饭,碗筷也留着让佣人们来收拾,陆启臻已经可以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了,滕明晚上在外面还有应酬,也不确定自己什么时候才回来,简单地和陆启臻说了告别的话之后就离开了小洋楼。
陆启臻独自洗完澡之后就无事可做,他觉得这间只有他一个人的房子看起来非常奇怪。他在这里感觉不到别人的气息,也丝毫没有温暖的感觉。
尽管夏天是这般炎热,他的身体还在不住地往外冒汗,可他就是觉得浑身都冷飕飕的,一种缺乏爱的冷。
他简单地收拾了一些东西,想要任性一回,想要跑去陆启南的家里住几天,也不管林延住在那里现在他过去到底方不方便,他只知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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