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甚至还主动过来亲吻自己,这在过去是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
陆启臻那样子,似乎也不是喜欢男人的,滕明还没有自恋到认为自己可以改变陆启臻的性向,他很快就明白过来事情是有些蹊跷的。
那天晚上陆启臻从一开始就在低声呢喃,虽然看起来情绪有些低落,但整个人的思维是清晰地。他没有喝酒,也没有嗑药的迹象,完全是处于理智的情况。
陆启臻在思维清晰的时候和自己发生关系,这在滕明看来,着实也是有几分荒诞的。
那人在欧阳家看到自己的时候,严重分明就只有厌恶和排斥,丝毫不见别的情绪。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陆启臻不可能发生那么大的改变。
他也曾经研究过一段时间的心理学,做生意的人不能不懂得这些,不然在谈判桌上很容易被对方占了便宜,随后就会给公司带来巨大的损失。
如果自己的猜想是正确的,那么事情也许就有些严重——那个叫自己抱抱他的陆启臻,根本就不是陆启臻的真正人格,而是他压抑了太久而掩藏在他身体里的第二个陆启臻。
一个人如果长期压抑自己的情绪,从来不发泄也不找别人诉说,心里堆积太多的事情,很容易造成人格方面的缺失。
经常看到的例子就是人格分裂,形成两个截然不同的人格。
滕明隐隐约约明白陆启臻很有可能就是这种状态,但他也没有十足的把握下判定,毕竟他只是学过一些心理学,主要是针对谈判的,并没有深入研究过。
在欧阳连尚离开之后,他也没有心思继续工作下去了。
心中迫切地想要知道一个答案,想要知道陆启臻有没有事——如果他精神方面真的有重大的疾病,滕明知道,自己一定会陪伴他渡过难关的。
在接受陆启臻的吻的时候他就已经明白了,他对陆启臻有非常大的好感。虽然心里还是抱着和他玩玩看的态度,但他素来对感情就是这种态度,到目前为止,这世上还没有哪个人值得他认真对待。
滕明对任何事都是一种玩票的性质,就连投资也一样。滕氏很多人都被他冒险式的投资吓得不轻,有些老董事就差要辞职了——每每想起那些老家伙们吓得直哆嗦的样子,滕明就觉得好笑。
他想和陆启臻玩,也是一种认真的玩的态度。
两个人发生一点关系,同居也可以,在以后的一段时间里,生活中都只有彼此,这种感觉倒也不算太差。
就算他有病又如何?自己是看准这个人了,想要和他彻底地玩下去。陪他治病、让他的两个人格都爱上自己,这岂不是更有趣?
一想到未来可能发生的一系列有趣的事情,滕明就觉得自己的心跳在加速。
他已经很久没有遇到这么让他期待的事情了,因为从小就生活在那般优越的家庭,滕氏所有人都不敢对他有什么异议,他想要什么就能得到,这种没有挑战性的生活他已经厌倦了。
陆启臻从一开始就是意料之外,现在,滕明非常期待他能让自己的生活变得充实起来。
他希望生活中存在一些变数,能够发生一些别人根本没有办法去体会的事情。
———————————————————看到滕明出现在自己眼前的时候陆启臻明显的愣了一下。
虽然最近这段时间以来这人经常会在他身后跟着他一起进各个病房探望那些病人,尽管两人之间从来不会说什么,但多多少少也算是有些熟悉了。
之前那个混乱的梦至今令他十分困扰,现在梦中的另外一个主角就这样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想起梦里的香艳场景,陆启臻简直没脸抬头和滕明说话了——虽然他也不知道抬头了能和他说什么。
他素来不太擅长交际,大学时代的那些事都有欧阳连尚护着,之后在陆氏上班也都有陆启南给他护着,一直到他接受陆氏医学院的时候他才算是真正的开始独立面对这个社会了。
虽然有了自己的职业,尽管他也明白现在自己不能再遇到事情就去找陆启南,或者交给欧阳处理。他有自己的责任,有负担起陆家一部分家业的义务,但他还是忍不住想要寻求一个避风港湾,在他累的时候可以依靠一下。
滕明的出现有点让他烦恼,他不喜欢这样的人,但是这人先是稀里糊涂地把他qiáng_jiān了,后来又那么逼真的出现在他的春梦了,再次和他发生关系。
在陆启臻的意识里,那个春梦,由于情景太过逼真,他几乎就是把那件事当做真的来看了,尽管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那种事情。
滕明看陆启臻低着头半天不说话,正要开口问他怎么了,随即便看到那人红透了的耳根,心里一下就了然了。
“陆医生,能否请你吃个饭?”
“哈?!吃、吃饭?”
陆启臻很少接受什么人的邀请,因为一般都不会有人请他做什么。除了医学方面的学术报告会议,他基本上不会出席什么社交场合。
作为陆氏的第二继承人,他早已经放弃了自己的继承权,媒体很无聊地每天派记者在他的医院外面守着,想要挖掘一点独家新闻出来,却没有想过他这个不管事、也没有权利的二少爷,是根本不会让他们有什么可以捕捉的信息的。
除了工作和实验,他几乎不出这家医院。
他的生活中,除了陆启南和工作,再没有其他。
陆启臻愣愣地看着滕明,脸上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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