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了这种现象。”一位海军敲了敲门,一推开凡卡的办公室的门便不啦不啦了一大推。
坐在办公桌旁看着书的凡卡,拿开刚刚放在嘴边咳嗽过的卫生纸,正准备扔向垃圾桶,便发现了上面鲜红的丝丝血迹。
他皱了皱眉,依旧淡定的对着那位士兵说道:“剩下的百分之十未传染的是哪些人?海盗?”
面对上尉的话语,那位海军愣了愣,支支吾吾的开了口:“嗯……现在看来……是这样的。”凡卡明显没怎么在意他的回答,仿佛是早已预料到的,接着问:“都服了药的吧,没作用?”海军用小到不能再小的声音“嗯”了一声。
真的是完全没有料到啊……那渺小的蝼蚁居然想到了反击。
凡卡用手揉了揉那酸痛的眼睛,若无其事一般的说道:“找人联系总部,再搞清楚这病是怎么来的,我下楼去看看。”还没等海军的回应,凡卡便立马走出房门。
才正走到楼梯口,便听见了那刺耳的咳嗽声,凡卡也为这音乐配起了乐:“咳咳……”
“上尉好……”海军们都彬彬有礼的说道:“上尉……咳咳。”凡卡再次皱起了眉,走进海军们的宿舍。
望着那位病怏怏的躺在床上的一名海军,凡卡问了问他身边的人:“他怎么样?”回应的是同样软弱无力的声音:“唉……全身无力,脸色苍白,都这样子好几天了,吃了药一点好转都没有。”卧在床上的海军,坐了起来,拿出两颗白色的药,和着水吞了下去,水还没喝完,便剧烈的咳嗽起来,咳出来的,是混了血的水。
凡卡没说话,离开了这个死气沉沉的地方,继续下了楼。
而楼下的一片风景却与上面截然不同,肆意的欢笑声,粗俗的脏话,打闹的一篇,呈现着股股活力。凡卡第n次地皱了眉。
“哟哟,上尉大人居然会光临这个破烂地方。”不知是哪位海盗胆大的开了口,凡卡也没在意,目光一直停留在坐在阴暗墙角边上的凯加身上,破烂的衣服,无神的目光,瘦弱的身体,沮丧的神情,苍白的脸色,完全无法想象这就是他们这些犄角旮旯的海盗的王。
被自己盯了半天的人这才反应过来,回应他的眼神里却布满了寒冷。
他不恨我才怪呢。凡卡心中略带几分愉悦的想着。
“你们……都挺自在的撒。”凡卡一时尴尬,不知该说什么,旁边的海盗一脸诧异的望着他,仿佛浑然不知他话中的意思。
海盗们也没怎么在意,只见一个粗俗的大汉走了出来,一脸邪笑着说:“凡卡大人只身前往,又生的一副小白脸,难道不担心自己的屁股?”其他的海盗听到这大汉的话立马起了哄,不少人凑近了凡卡。
这海盗们何时变得如此嚣张?想必肯定是知道我军病重的事,可他们却一个个都没事……凡卡陷入沉思,无视了那位大汉的调戏。他接下来在室类随意的扫了几眼,发现了不同——墙角边上堆满了大瓶大瓶的水,再回想起之前卧在床上的那位士兵喝药时的情景,他瞬间全懂了——水的问题!可现在发现早就晚了。
海盗们好像觉得凡卡没怎么在意他们的调戏,便得寸进尺,有几个无耻的还摸上了他那白皙的脸蛋。
凡卡正准备出手,一声低沉的声音却想起了:“够了。”声音很小,但有足够的威慑力,身旁瞬间一片寂静。墙角边的凯加,缓慢的冲凡卡走来,凡卡也发现了,凯加正卖力的挺直他的身体。看着凯加找自己走来,自己情不自禁地笑了。
凯加双腿发软,一只胳膊还是在甲板上摔得生疼,自己身后的那一块地方因裂开还没有好,自己拼命的挺住就是为了在这位仇人面前保持最好的形象。
不行……凯加实在受不了了,膝盖一曲,现在又是正对着凡卡,离他不到两米远,膝盖再弯下去就要在他面前跪下了!更何况周围那么多海盗们正看着他们的头儿要怎么处置这个不速之客。
凯加动作很僵硬地撑着,膝盖已经承受不住力了,他依稀听见旁边有海盗嘀咕了声:“我天?!”这就是他们的头儿赶走敌人的方法——下跪!?
凯加龇着牙,双手正准备撑在地上,一只有力的手抓住了他的胳膊,帮他恢复重心,抬起头一看,是凡卡淡淡的笑。
更大的侮辱!
“想必你们的头儿是第一次受这种伤,在此我先说声抱歉了,为了自己一时的yù_wàng,让他受了伤还没把他伤治好,真是对不起你了,小、加、加。”凡卡像一个大男孩一般顽劣的说道,还把最后三个字一字一顿的加重了语气。
面对这个男孩,自己怎么也回不到那个冷淡的形象了,只顾着对他开着玩笑,看看他气的脸红的样子。可凡卡终究没想到凯加是多么的恨自己,因为自己对他的喜欢吧。而他们周围的海盗都在思考凡卡这耐人寻味的话。
正期待着凯加脸红着望着自己呢,可没料到一拳砸向了自己的脸,晕晕呼呼的看见面前的凯加瞪着自己,牙缝中挤出了一个字——“滚”
凡卡的笑容凝固了在空气中,凯加的反应是自己怎么也没料到的,yī_yè_qíng应该也有情啊……他灰头土脸的离开了,走时才突然反应到,从踏进这里一直感到的不舒适是为什么了,留在这里的,都是自己清过的老实人,再怎么放肆也不会嚣张到这种程度,猛然发现——人变多了!相比自己以前留下来的海盗数量,人变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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