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与众不同,有道是花非花、雾非雾,那此莲非莲,而是水中游鱼,也是极妙、极妙——”
我听他满嘴胡话,伸手要去把木牌给抢回来。徐燕卿却一扬手躲开,我站起来追他要去:“还给我。”徐燕卿仗着自己比我高,力气又比我大,便高高扬着那个木牌,得意洋洋地看着我在他眼前踮脚伸手。
见我着急,徐燕卿便低头在我耳边说:“你叫我一声夫君,我就把它还给你,如何?”
我脸不觉一红,心里真是恨他恨得不成,咬着唇看着他。徐燕卿就晃着那个木牌说:“哎呀,你要是不肯叫,这木牌我就别在腰上,这一踏出徐府,人家要是问起我是谁送的,我可只好实话实说了。”
徐燕卿此人随性胡来惯了,我生怕他真把木牌带着出门,看他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只好小声地唤了一唤:“……夫君。”我一叫他,脸上就一热。
谁知,徐燕卿却得寸进尺道:“太小声了,我听不见,你再大声点儿。”
“你……”我气呼呼地看着他,我就知道,他最爱欺负我,终还是无可奈何地喊了他一声:“夫君。”
徐燕卿闻声,就咧嘴一笑,俯下身来,直接在我颊上亲了一记:“是,我的娘子。”
我只当他老实将木牌还给我,可他到底还是老奸巨猾,直接将我抱在椅上轻薄一番。“你、你把木牌还……嗯……”他在我颈间吸吮时,我便痒得扭了扭身子,却听徐燕卿边啄吻边道:“你这会儿乖乖听话,等爷尽兴了,就把它还给你,嗯?”
他餍足之后,一样带着我去沐浴,戏水之后,方肯放我一马。我闲懒地倚在榻上,徐燕卿玩着我的发梢一会儿,就叫人备齐纸笔,下人退出去之后,他便又脱我衣服。
“你、你怎生如此难缠——”我脸红斥道。徐燕卿拖来案几,解了我身上的薄衫,我下头也没穿裤子,他就握着尘柄趁乱推进。“嗯……”我颤颤一喘,还是气得打了他一下。徐燕卿嘻皮笑脸地挺腰耸动,手却拿起笔来蘸了蘸墨,一边无耻地行淫,一边在纸上画了起来。
我和他翻云覆雨之际,腾出心神来看了一眼,就见一副风月之景跃然纸上——一对人双颊酡红,交颈而抱,下身紧连。那承欢之处,画得极是细致逼真,一边牡丹艳放,纵眼看去,好一片春色。
“洞草尚含仙露湿,峡花犹带梦云摇。”徐燕卿边抽动,边恬不知耻地问我:“你看看,为夫将你……画得可好?”
我脸红欲滴血,只喘喘道:“登、登徒子……”
“虽是个登徒子,你这骚处,不也馋得紧——”他猛地一个重擎,我躬着身呻吟出来,舒服的双腿收紧,脚趾不禁屈曲……
这几天,徐燕卿兴致一来,甭管是在何处何时,便要拉着我云雨一番。若是这样也就罢了,偏生他那一张嘴总要说些没脸没皮的话,每次都让我羞得恨不得钻到地里去。到头来,他还是没将那个木牌还给我。
这十日,眨眼即逝。
徐燕卿一直送我到了岔路,前头便是大房的院子。我对他道:“二爷,送我到这儿就行了。您去忙罢。”
徐燕卿望着前方,过了须臾,才朝我一颔首,转身走了。我知道,他内心不虞,可这即是规矩,也是命运,不管是谁都别无选择。
我来到大房这儿,日子就回到了之前那样。我向下人打听小姐的状况,嘱咐了几句,也去向虞氏请安。天子阅兵之后,徐长风军务繁忙,能陪我的时间极少,有时候,两三天才回来一趟。我清闲了下来,就将那心经多抄了几份,一份先命人送去给姜氏,另两份就自己收起,等来日有机会,到寺庙里也为另两房的少爷祈福。
我这几天都在抄经,也不觉得身子有哪处不妥帖,直到这一天一起身,就觉得有些头昏。
“少君是不是乏了,今个儿还是别抄了罢。”碧玉扶着我坐在椅上,我攥了攥手心,这才起身一会儿,就出了这么多汗……
我心里隐隐有了底,就同他们道:“你们都出去,我自己歇会儿就会好了。”
我自有了潮期,已过去一年。嫁进徐府至今,也不过发作了三四次,论次数来说,确实少了,平素只喝些补药调理。这一次距离上回,过了也有三个多月,差不多是时候了。我抬袖揩汗,只觉心口发热,头重脚轻,心知这还是前兆,距离真的来潮,还有些时辰。
我抬头看看天色,这两天徐长风并未归府,今日……该是会回来的。
我心中有了打算,就也不告诉下人,免得惊动了旁人,遂进去房内自个儿歇下。后来,我才深深明白,我还是小瞧了这欲潮的厉害。
这一整天,我在卧榻上辗转反侧。初始不过是觉得燥热,尚且可以忍耐,可随着时辰过去,我身上的汗出得越多,下腹的欲火也越来越盛。傍晚时,我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踉跄地走到案前,本是想倒茶水来解渴,一拿起杯子,就觉两腿一软,直接就跪倒在地上。
“少君!”屋子里一传出动静,小丫鬟就忙进来一探究竟。她正要将我扶起,我就急喘地道:“别、别过来……!”
我身上汗如雨下,面上潮红,一看就极是不对劲。那丫头就叫几声姐姐,待碧玉碧落进来,便知是出了何事。她们也不敢让僮仆进来,一齐扶着我到了床上,我便忍不住扭着身子,嘴里嘶哑地喃喃:“好、好热……”
“大少爷还没回来,这、这可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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