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鼓鼓的刀条脸,把怒气全都发泄到黑大个身上,接连踹了他几脚,不解恨,又上去揍了几拳,却听得手机铃声响起,一看号码,立马脸上堆笑,恭敬的接听道:“老板,您好!我们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在往精神病院去的路上,一会儿就到。”
刀条脸边听边不住点头应承着,最后挂断电话前,还不忘复述对方给他下达的命令:“是,到地方就找陈院长办理手续。好的,我记住了,再见。”
“老板说啥?”黑大个抹了一把脸,还把手放在鼻子底下一通嗅闻,以确定他洗没洗干净脸。
“老板说啥你没听见?要咱们马上赶路,走,别再耽搁时间了。”刀条脸拽着黑大个上车。两人不约而同一起看着痴痴傻乐的肖楠,都恨得咬牙切齿,却也无可奈何。
黑大个发动车子,一踩油门,直接奔向目的地。与刚才相比,刀条脸和黑大个吃了哑巴亏,心里窝火,又不敢跟肖楠发作,都挺郁闷的。特别是刀条脸,叽里咕噜的眼珠直转,正憋着坏,琢磨怎么捉弄肖楠呢!
“我要喝啤酒!”肖楠眼望车窗外,那道边一溜溜的小饭店,执著地嘟囔着。
“又来啦!你能不能消停一会儿。”黑大个透过后视镜,极其不耐烦的盯着肖楠回答道。他都快给逼疯了,这小子咋就跟啤酒耗上了呢!
“算啦!也快到中午了,你在前边那个饭店停下,咱们吃点饭再赶路。”刀条脸摸了摸干瘪的肚皮,刚才那顿呕吐,肚子里很空,也急需填补一下。
“老板不是说,不让耽搁吗?”黑大个傻乎乎的提醒刀条脸。
“你个笨猪!老板的话固然重要,可你也得学会灵活运用。老板电话里不也是没让咱们饿肚子吧。”刀条脸一生气,刮了一下黑大个的大脑袋,训骂道:“脑袋挺大,就是里面装的全是屎。”
一提到这些个脏东西,二人不约而同的干呕了几声。
在一家小饭店门口停下车。小饭店不大,倒挺干净。七八张桌子,没有雅间。刚好赶上饭点,有四桌客人在吃饭。
他们找了一个空桌子坐下。刀条脸起身,嘱咐黑大个:“我先去洗洗,你在这里盯着,别让这家伙跑了。”
黑大个点头。刀条脸挽着袖子打听洗手间的位置,进去前,冲老板说:“给我拿一块肥皂,还有牙刷牙膏。”
老板奇怪,这人吃饭前的讲究还挺多,可挣钱的买卖,他是不会放过,乐呵呵的答应着:“好嘞!一会就给您送上。”
随即,走到黑大个和肖楠桌子前,一边用抹布擦拭桌子一边陪着笑脸问:“二位想吃点啥?”
“啤酒,要冰镇啤酒。”还没等黑大个点菜,肖楠率先抢白。
“好!那吃点什么菜呢?”饭店老板站在肖楠这一侧,拿起的碳素笔准备在账单上做记录。
“咦!好臭啊!”肖楠一捏鼻子:“老板,你这里的味道这么臭,是不是食材不新鲜,我们不要点菜了,就要啤酒吧。”
肖楠这一说可不要紧,其他几桌的食客都惊诧的放下筷子,有好信的还夹起一筷子菜,放在鼻子底下好一顿闻。
“小伙子,你可不许乱说的。我们店是老店,过期变质的食材从不使用,你这么做,可是要毁了我们的名声。”老板刚才陪着的笑脸,立马阴沉下来,不满的瞪着肖楠。
“老板,别跟他一般见识,他这个……有点毛病。”黑大个“这个”指的是肖楠的脑子。
“谁说我脑子有病,你让大家伙闻闻,是不是有股子臭味。”一直捏着鼻子说话,使得肖楠的声音怪怪的。
还别说,好几个人都凑过来,抽送着鼻孔,在肖楠这桌子的空间里,一通嗅闻,得到一致答案:“是有股味道,好像是尿骚味。”
老板也提鼻子求证,闻来闻去,在黑大个身上找到源头,惊问他:“你怎么有这种味道,尿裤子啦?”
此话一出,登时有邻桌的一位“扑哧!”一声,刚进嘴的一口啤酒全都喷到地上。
黑大个一激动,起身拍着桌子大喊:“哪有!别污蔑人。”
“那你这是……”老板不解。
肖楠笑嘻嘻的接过话茬:“这位大哥哥没有尿裤子,他是用尿刚刚洗过脸。”
“扑哧!”这一回有好几位食客惊得喷了酒,众人纷纷瞅着黑大个,这家伙口味够重的呀,用尿洗脸,不嫌脏啊!
“快让他出去,别影响我们的食欲。”
“对!要不洗干净了再进来。”
食客们开始发泄不满,老板也皱着眉头,请黑大个到饭店外的水池边上,好好洗一洗。
“老板,上啤酒,冰镇啤酒。”肖楠看老板从屋外回来,拿出一百块钱拍在桌子上,吩咐老板:“这钱是给你的小费,吃饭钱那两人掏,先给我来四瓶冰镇啤酒,菜随便上。”
等刀条脸和黑大个洗干净回来,肖楠已经喝掉两瓶啤酒,外加面前的四盘菜都见了盘底。
“这家伙,又吃又喝的,倒挺自在。”黑大个嘟囔着,看着空盘子,招手喊来饭店老板,重新点起了菜。
老板今天很爽,三个人用餐光是点菜就点了八盘,财源是滚滚而来,挡也挡不住。
“老板,你等等。”还没进厨房,老板就被刀条脸叫住。
刀条脸把老板拉进一个避人的角落,偷偷的问:“你这里有安眠药吗?”
老板一怔,疑惑的问:“你这是?”
“放心,我不是坏人。你看见我那兄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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