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干脆转行得了。天底下哪有那么容易的事?这个天真的小子。而且我想真正有演戏天分的应该算是我家的那位。哎呀,一想起他心里就美得不行了。
时间啊,请你走快点吧,赶快让我下班,我已经等不及要回去看我的亲亲男老婆了。
——本文完——
番外:爱情,是一块巧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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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就像是一部机器,在社会这个大厂房里占据着一个小到不能再渺小的固定位置。随着工作时间的到来而工作,随着休息时间的到来而休息。在周而复始的日子里,无形的消耗着自己。哪天这部机器不再跑得动了,被消耗殆尽了或是不再被需要了,那么它的使命也就从此终结了。
活了二十几年的人生,不长,可也不短。我努力扮演着社会大工厂里的一部安分守己、默默劳作的机器,以为这将会是我的一生,可遗憾的是我并不是一部合格的产品。
不知是将我出产的工人们失职,忘了将我的每个零件都检查仔细还是我原本就存在着现有科学技术无法检查出的缺陷。终于有一天,我的某个有缺陷的零件暴露了出来,而且这个零件没法替换或是修理,还连带损坏了其他的零件以及中枢系统。虽然表面上我依然站在原定的岗位上劳作着,可是我已经坏了,确确实实的坏了。除了仍旧保持的劳作功能和与厂房里其他机器同样的外表外,我已非我了。
因为与其他的机器都不再一样,我感到恐慌。于是,我更努力的劳作,想方设法使自己能与其他的机器看着无异,可结果我损耗的比其他的机器都多。
我感到越来越力不从心了,越来越累了。
渐渐的我开始厌倦自己是一部中规中矩的机器,我厌倦牺牲自我的劳作,我更厌倦套着合格外衣实则内部已经完全质变却还在伪装着的自己。
下定决心,我狠狠的脱掉披了二十几年沉重的虚伪大衣,怀着虔诚的乞求被谅解的心向我的亲人们坦言我早以不再合格的真实。
结果,我被排斥了。
我站在在机器林立的厂房里,感觉是那么的孤独无助。
我举目四望,看见其他有故障的机器被抬了出去。
我害怕,害怕还未过上一天的真实就要消失。
于是,我赶紧披回虚伪的大衣,万分不情愿却又无可奈何的站回标注着合格的厂房里。
我觉得这辈子都要这么虚伪的活过去了,直至遇到了他——邵辉。
邵辉,我妹妹的男朋友。
头一次看见他是在我妹的公寓外。
自从妹妹知道我是同志并因此而气死父亲后一直拒绝同我来往,可她毕竟是我妹,虽然每次见面都对我冷言冷语,可我们是这世上唯一有血缘纽带的亲人。血浓与情,我常会去看她,在远处或是近边,而她即使万分不愿,也还会叫我声哥。对我来说,这就已经足够了。我妹是个不会照顾自己的人,跟时下很多女孩子一样,生活大大咧咧。一个人住更不知道要如何照顾自己。冰箱里菜通常拿出来就吃,都不知道要热一下。我打算了很久要买个微波炉送她,所以这个月的薪水刚发下来,我立刻就去店里买了一个。
邵辉是个外表很斯文也很帅气的年轻男孩,他站在我妹的旁边虽然没什么表情,但从我妹高高兴兴挽着他的胳膊的那刻起我就知道,我妹很中意这个男孩。目送着他们在街对面打车离去,我在妹的门口一直站到晚上才见她回来。见到我,她没有太多惊讶,一如往常般冷淡。我将微波炉留给她,她道声谢谢留了下来。
值了,对我来说值了。
后来又见到邵辉好几次,发觉他是个很耐看的男人。虽然依旧没什么表情的样子,但感觉酷劲十足。那种冷漠的气质天生使然,仿佛这世上没有什么能让他开怀一笑的东西。有意思的男人,但却是最难以捉摸的类型。希望他不要辜负我妹。
巧的很,没过几天我在局里又见到了邵辉。那时我正无聊的看着窗台上科长种的文竹,邵辉突然出现在眼前。说是眼前,其实也就是路过而已。他穿着公安部的制服,英挺潇洒。我尾随在他身后,看他进入了别的科室。他是来交侦察材料的,说话间客气有礼,脸上却依然没什么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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