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既严肃又生气。苏冥中午的时候跟我请假,说是她妈妈病了,我批了假,她现在应该到家了。我想,倪总跟焦董事,现在应该也苏冥家里了。”
“我知道了。”江驰应一声,挂了许雅思电话,稍稍侧身跟坐在身边的陈建安说了几句,然后他起身拿起西装外套就大步出去了。
“阿驰!”陈建安一头雾水,怎么就延迟?人都到齐了……怎么延迟?气得暴跳。
见江驰走了,江秉城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脸上不自觉便露出笑意来。江驰这小子,到底还是嫩了些,想跟他斗法,怕是还得再吃十几二十年的饭才行。
江誉见江驰走了,而且神色十分不好,他猜度着是跟苏冥有关,他也坐不住了。
江驰刚出门不久,江誉也连忙起身,要追出去。江秉城见状,连忙一把拽住他,虎着脸道:“阿誉,你干什么?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你给我坐下来!”
江誉看了自己父亲一眼,并不理睬,用手一点点把他扣住自己手肘的手掰开,然后大步出门。
一连走了两个,而且都是候选人,其他股东觉得,今天这个会议是没有必要再开了。
不过,关键时刻,什么事情会导致两位少爷同时离开会议室?他们纷纷表示很好奇,不由得左右议论起来。
陈建安笑望着江秉城,本来还严肃的一张脸上,瞬间多了笑意:“江秉城,既然江驰跟江誉都走了,我想,今天的会议就只能延迟了。你怎么看?”又问大家,“诸位董事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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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的苏冥,下了公交车就往家跑,她中午的时候接到了隔壁彩凤的电话,说是妈妈食物中毒了。
她虽然心中对妈妈的有些行为很不满,但是她到底是妈妈呀,如果她真的生病了,她也不能对她不管不顾。平时需要走十五分钟的,苏冥五分钟就一口气跑到了家门口,气喘吁吁地喊妈妈。
刘彩凤跟她妈妈老汪还在苏家陪着,听见苏冥的声音,刘彩凤跑了出来。
苏冥问:“我妈怎么样了?”
刘彩凤拍脑袋说:“刚刚吐了的,伯母说是吃坏了肚子,吐得挺厉害。不过,我妈妈刚刚给她烧了开水倒了水给她喝,现在已经好一些了。冥冥姐,我们说要送她去医院,可是她不肯,说去医院还得花钱,只愿意呆在家里。”
“谢谢你,彩凤。”苏冥真诚跟刘彩凤道谢,然后大步往妈妈屋子去,就见她盖着被子半坐在床头。
“冥冥回来了呀?”老汪笑着起身,走到苏冥跟前说,“既然你回来了,那你们母女好好聊一聊,彩凤,你跟妈回去。”
刘彩凤说:“不行,好不易冥冥姐回来一趟,我还有好多话要跟她说呢。妈,你先回去吧,我在这陪着。”
“你冥冥姐好久没有回家来了,她们母女肯定有很多话要说,你让她们好好说话。想找冥冥说话谈心,什么时候不能啊?明天再来吧,明天周六。”老汪一个劲给女儿使眼色,让她看郭玉珍脸色。
“那好吧。”刘彩凤点了点头,又拉了拉苏冥手说,“姐,那我晚上再来找你。”
“彩凤啊,你姐这次回来有事要做的,你晚上也先别过来。这样吧,等下次吧,下次有空再说。”郭玉珍漫不经心开口,装着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
听郭玉珍这样说,其实刘彩凤心里不舒服的,不过,人家过河拆桥,都下了逐客令了,她也不能死乞白赖赖在这儿吧?
“哦。”刘彩凤淡淡应一声,转身就走了。
等刘家母女出去,苏冥放下包,走到母亲床边说:“妈,你要是不舒服,咱们去医院吧。”
“去医院?去医院不要花钱啊?”郭玉珍立马变了张脸,此刻说话的声音也十分凶悍,她恶狠狠瞪着站在床边的人,啧啧摇头道,“苏冥,你长大了,翅膀硬了?你开始学会跟妈耍心眼了?我真是白养了你二十多年!我问你,你到底是什么意思?那四十万,你不是说你来还的吗?”
还以为她是真的生病,原来又是骗自己的,这次不但骗了自己,她竟然还演戏骗彩凤跟汪阿姨。
“我说过,那钱会从我工资里扣,你不用担心。”苏冥兴致蔫蔫的,往床边的椅子上坐下,“就算是你在那张欠条上签了字,就算每个月只还一两千,你也是不会出一分钱的吧?最后还不是得我来还债?这样有什么区别。”
“你还学会顶嘴了。”郭玉珍狠狠白了她一眼,见她没有逃避债务的意思,郭玉珍心情倒是好了些。
“妈,你千方百计又把我骗回来,就是为了说这件事情的吗?你知不知道,我请半天假,得扣多少钱?”苏冥无奈地望着郭玉珍,见她嘴巴抽了抽没有再说话,她也不再说了。
郭玉珍静坐着沉默不说话,却一直悄悄拿眼睛瞟着手机,好似是在等什么人的消息。
苏冥见她半天不说一句话,叹息一声,起身说:“妈,我去附近菜场买点菜,晚上给你做一顿饭。”刚要走,就被郭玉珍尖声叫住,“你回来!”她好不容易使了计谋把她弄回来的,她怎么可能轻易放她走?现在她越来越优秀,留她在身边,已经很不安全。而且,她最近总有一种预感,就是焦家夫妻好像开始怀疑什么了。
她不能再让她留在s市,她要把她嫁了,嫁得远远的,嫁到一个谁都不知道的地方去。
所以,她托以前一起来s市的老乡帮忙联系,越远的地方、彩礼能够给得越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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