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好下贱。
你这个欠插的贱人。
你这个欠插的贱人。
你这个欠插的贱人。
……。
金的话语回盪在他的耳边,像利刃一样插进他的内心,不断重复在脑海中播放,一刀又一刀的凌迟著他,生性温和的唐珏从来没有这麽恨一个人过,这个人翻出他最隐私,也最污秽的内在,好可怕,好可怕。
仅管除了顺从没有别的选择,但他唯一能做的反抗就是忍耐,他咬住了自己的手背,不愿发出刚才那种yín_dàng的叫声,像女人一样的叫声,因为疼痛而呻吟也不行,只要捱过金暴力似的野蛮chōu_chā,就能解脱了。
只要想到金那次恐怖的qiáng_jiān,把自己当无生命的xìng_ài玩偶一样,凶狠的肏他的脆弱後穴,肏到皮开肉绽,心里深层的恐惧就可以让唐珏不要轻易勃起。
唐珏不停催眠著自己,忍耐,忍耐。
他忍耐著自己乏味、痛苦的正常世界已经很久了,所以忍耐这个变态的不正常际遇也做的到。
他是这麽想的。
唐珏长期在单纯的环境生活,个性古板单调,年纪这麽大,都做父亲的人了,内心和一只小羔羊没什麽两样,这种纯洁最适合拿来献祭。
让金忍不住发嘘的可爱。
「不想叫床,嗯?」金顺了顺自己柔软的黑发,笑著补充:
「不叫出来会更爽,呵呵。」
听见这话,唐珏蓄满泪水的红眼睛转头看著这个男人,脸上那种甘心被强暴的隐忍表情,让金的yù_wàng膨胀到极限。
这个老男人宁愿自己被强暴!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金无法克制的笑著,太可爱了,这个男人太可爱了。
唐珏宁愿自己被强暴!
至少被强暴还能保有人的尊严。
证明他不是欠插的贱人。
「呵呵。」
这是一场yù_wàng的拔河。
先等唐珏熟悉自己的存在之後,金开始缓慢的挺腰,挺腰的时候,把紧翘的屁股撅起,用巨大坚硬的长型烙铁刨凿著唐珏内部深处那一处敏感点,然後划圈的持续用guī_tóu刺激,退出的时候也是,坏心的磨擦过前列腺之後,才退到洞口,然後再一次插入,搅弄著柔软敏感得内壁。
没过多久,唐珏的肉穴就被捣弄的火热柔软,後面的小嘴吸吮著进出自己的庞然大物,被金的ròu_bàng操弄的舒服了,流著淫液,让金每一次chōu_chā都带出许多的yín_shuǐ,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从两人接合处传来。
「咕啾咕啾……,咕啾咕啾……。」好色的声音。
因为唐珏死都不肯出声,所以自己被干成这样,他自己听得一清二楚,他脸羞耻的泛著红,险险就要松开嘴。
「不可以叫,你的後穴正在帮你叫,多大声,多舒服,多想被干。」金提醒著。
唐珏快要气昏了。
他虽然看不见,但知道自己的肉穴正欢快的收缩著,逐渐背叛他的理智。
「你後面的小嘴咬的我好紧,果然很欠插。」
唐珏已经无法反驳,他被快感逼著,翻著白眼,把自己的手臂咬到流血,牙齿深陷在手背肉里,嘴里散开淡淡的血腥味。
他的下身高高挺起了,而且非常有精神,yín_dàng得流著蜜水,因为金一边操他,一边揉著他的下身,金的手上都是润滑液和唐珏後穴流出得淫汁,正是适合拿来套弄唐珏的分身,一只手揉著唐珏的囊袋,一只手前後套弄,把唐珏弄得昏头胀脑的,只知道自己正被插著,只知道自己快要射了。
「被干很舒服吧?你都爽成这样了,流这麽多yín_shuǐ,前面和後面都是湿的?」
「呜呜~~~~~~~~~呜嗯嗯~~~~~~~」唐珏快要射了,脑中一片空白,金却用大拇指戳著他的马眼,按得很深,另一手则是紧圈著他的下身根部,不准他射出来。
「还没,你都还没开始享受,不过刚开始而已。」
「嗯嗯嗯~~~嗯嗯~~~~~~~~~~~嗯呜~~」
唐珏泪眼汪汪,嘴巴被自己限制,叫不出来,不能发泄;男根也被金限制,不能发泄,所有的快感都积聚在身体里,膨胀成一只巨大的怪兽,在体内横冲直撞,叫嚣著要出去,出不去的野兽,只好撕扯著他的内心,只好撕扯著他的ròu_tǐ,唐珏已经被折磨的鲜血淋漓。
唐珏只觉得脑海中有一根弦被绷得紧紧的,眼看就要断掉,自己却无能为力阻止。
金加快挺腰的速度,脸上仍然带著微笑,只是额头的青茎爆裂,肌肉结实的身体布满汗水,显现他也处在yù_wàng爆发的关头。
还没。
金对自己说。
他调整著呼吸,唐珏的肉穴太迷人了,让他血液加速沸腾,但他今天非让这个男人对他臣服不可。
这个男人还没认清楚自己的处境,还抱持著逃脱的希望,真是纯真可爱。
身体的堕落是第一步。
金是很有耐心的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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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日午後,夏秋在山上喝酒~
科科科科科科科~~yy唐爸爸的时候最适合这样了!
**胡言乱语的重点:
「浪漫」的夜莺主打轻度虐心虐身戏,如果喜欢重度虐身和np(lún_jiān)的宝贝们对不起,俺的心脏很弱滴(冏rz),写不出来太鬼畜的文滴!55555555~对不起呀!俺粉弱!俺粉弱!俺粉弱!(泪跪磕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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