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当防个身。”说完便忘医馆里走去。
叶横赶紧跟上,生怕他反悔。
陆焉本就不是忌医的人,虽然不喜欢吃药,但还是很注意身体的,尤其是最近,好不容易和叶横在一起了,身子骨千万别不争气,他还想多陪叶横几年呢,但一想到之前生子宁时落下的病根,一到阴雨天就混身酸疼,心里就会愈发担心自己的命,还能活多久呢。
每每思及此,陆焉都会一脸迷恋的看着叶横熟睡的脸,摩挲亲吻着不愿离开。
二十年的思念,如酒,发酵得愈发香浓了,化都化不开。
医馆里弥漫着一股子草药的味道,估计是时间还早,店里没什么病人,只有来来回回手里拿着箩筐搬草药的伙计。
陆焉一进门就有伙计在那里叫唤了:“青月小大夫,来客人了!”
叶横带着陆焉在正堂里的椅子上坐下,没过一会儿,就见一个穿着白纱的男子从里面走出来,陆焉和叶横看了来人后,情不自禁的对视了一番——白纱上点缀着粉色的桃花瓣,衬得那肤色本就雪白的人更加娇嫩了,纤长的手指撩起门帘,纤细的腰肢随着衣摆的飘动而若影若现,一双桃花眼,蔷薇色的唇,怎么看都像个女子,可偏偏人家就是没有胸。
叶横打量了一会儿那大夫,开口问:“你就是这里的大夫?”
那男子摇了摇头,轻声道:“这里的大夫出门采药去了,要三天后才回来,我是他的朋友,过来帮他看店的。”
叶横看了眼陆焉,又道:“那你可会医术,我夫人近几日不知怎么的,特别嗜睡,想找个大夫看看。”
那男子笑笑,原本的桃花眼里落满了星辰:“医术不精,但是看一般的小毛病倒是没什么问题。”
陆焉听完便将手伸过去,那男子把了一会儿脉后,抬头看了眼陆焉,问:“除了嗜睡还有什么症状没有?”声音轻柔的像月光。
陆焉歪着脑袋想了半天:“好像也没什么……”
“胃口也不大好,最近还喜欢吃酸的。”叶横在一边回道。
那小大夫双手托着下巴,笑眯眯地看着陆焉:“你好幸福啊,你家夫君好关心你哦,要是我以后也能有一个这么关心我,爱我的夫君就好了。”桃花眼里满是期待。
陆焉笑笑:“会的。”这个小大夫还真有意思,不过,确实,这样柔柔的人的确该配个宠他的男子,什么样的女子站在他身边都失色,怎么配都不合适。
叶横伸手拨了拨陆焉额前的碎发,这几日叶横都没给陆焉束发,说是散着好看,陆焉想着反正没什么人看,倒也随意了,今早出门了也忘了。
与其说是忘了,还不如说是没睡醒,连自己何时出的门都不知道吧。
叶横转头问那大夫:“小大夫,我夫人的身子没事吧?”
那小大夫听了赶紧摆摆手:“没事没事,大小都没事,就是大人的身子骨本身就有些寒,不过也不严重,饮食注意些就好了,小家伙的脉搏可强了,好着呢!”眼睛笑得弯成了天上的月亮。
“什么大的小的?”叶横和陆焉对视了一番,一脸疑惑地看向那大夫。
那大夫一脸的理所当然:“大的是指你夫人,小的当然是指你夫人肚子里的孩子啊。”说完突然起了身:“你们带几幅安胎药回去吧,这才两个月的身孕,多少也得小心些。生冷的东西少吃些啊……”边说边走去了里面的药方,估计是去抓药了。
那大夫走得倒是轻巧,横竖那一番话倒是让外面的那对夫夫一阵的呆楞。
还是陆焉最先反应过来,狠狠地瞪了叶横一眼,甩了甩衣袖便出了门,一个人回去了。
叶横本是想跟上的,无奈那大夫正好从药房里头出来,手里还拿着药,叶横只好留下来,听小大夫唠叨了一番,还来不及问其他的,心里头惦记着陆焉,便于付了钱与小大夫告辞了,说是日后还会来访,要他多多关照了。
小大夫自然乐意,把手里的药塞到叶横的手里,让他追老婆去了。
陆焉一路回了房,反身将门落了锁,跑到床上将自己埋进了被子里。
没过多久叶横就抱着药站在了房门口,不停地拍着门板,于是就出现了开头的那一幕。
陆焉坐在桌边,右手护着小腹,脸一阵红:没想到自己都四十了还能再怀上,他还以为那血玉给了子宁后,自己便不会再有孩子的了,便也没叫叶横注意。
不过陆焉想到就算说了,叶横也不会注意什么的,他最喜欢的就是射在里面,有时候一晚上都不出来,粘人的很。
陆焉想到这里,脸就烧了起来,心里一阵恼羞,随手一挥竟将手边的茶杯打到了地上,一声脆响后,窗边就跳进来一个人影。
叶横原本老实地站在门外,想着等陆焉气消了就好了,结果没想到里面传来一声茶杯碎了的声音,叶横担心陆焉出事,便手一撑翻窗进了房,几步走到陆焉的跟前,仔细察看了一番后将人抱起放到床边,自己收拾了地上的碎片,收拾完了再回道陆焉跟前,蹲下,抱大腿。
陆焉:……
作者有话要说: 小包子来了!
今天的彩蛋是:
小包子叫什么好呢。
☆、节俭是美德(番外)
叶横的手慢慢地圈到陆焉的腰后,脸蹭着蹭着就贴到了陆焉的小腹上,就这么静静地抱着,也不说话。
陆焉等了半天也没等到叶横开口,无奈下叹了口气,伸手摸上叶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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