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气压变得异常的低。
只有圣零鹭泽一个人还在气定神闲地拿起这枚令牌,随意地审视着。
过了片刻后,他起身,“退朝,龙沉,你跟朕过来。”
果然,皇上还是打算继续重用龙沉寻禹的,否则岂会直接退朝,仅仅传了龙沉寻禹一个?朝堂之上,千夜袅的脸色非常时龙赏难看。而靖显望的脸色早已铁青。这两位朝堂上的一二把手,都同时预感到,龙沉这个家族,恐怕以后不再会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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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沉寻禹跟着圣零鹭泽往龙铖宫的方向走去。一路无话。直到走到手持金刀的禁卫军重重把守的龙铖宫大门前时,才见到皇后靖显君瑶的身影。女子一袭明黄色风衣,姣好的面容上带着急切的神色。当他见到圣零鹭泽的銮驾时,仿佛见到了救命稻草,忙迎了上去。
“臣妾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君瑶有事?”圣零鹭泽问。
“淑妃她——”
皇后还未说完,就被圣零鹭泽打断。他的声音缓缓中带着冷落,吐出了两个字,“埋了。”
“臣妾遵旨。”靖显君瑶的身体抖了抖。她没有想到圣零鹭泽的反应竟然是如此冷漠。
“还有事?”
圣零鹭泽一边问,一边大步朝着御书房走去。靖显君瑶匆匆地跟在身后,而龙沉寻禹则一言不发地走在最后。
“这几日宫里选了新的秀女……”
“老规矩,翻牌子。”圣零鹭泽推开了御书房的门,嗓音利落干脆。
“是。”靖显君瑶毕恭毕敬地说,“还有一件事。就是昭儿想纳妃。”
圣零鹭泽脸色一冷。
靖显君瑶慌忙解释道,“臣妾怎么劝也没用。昭儿这孩子儿大了,也叛逆的很。只有您这个做父皇的话,他才听得进去。”
“来人,传朕旨意,鞭打焱昭,一百。”圣零鹭泽头也没抬。
靖显君瑶吓得脸色苍白,瞬间跪在了地上,“皇、皇上,一百鞭子,会、会打死人的。”女子苦苦哀求。
“你起来。朕教训他,还轮不到你插嘴。”圣零鹭泽面无表情,又问,“他看上哪家的姑娘?”
“那家姑娘的家乡有北村,名叫‘文燕’。”靖显君瑶老老实实地回答。
圣零鹭泽思考了片刻,才淡淡道“朕已经给你特色好妃子,不想中间出差错。该怎么做,君瑶,你可明白?”
靖显君瑶迭迭点头,“臣、臣妾明白。”
就在靖显君瑶跪安后,起身打算离开的时候,又被圣零鹭泽唤住了脚步。圣零鹭泽突然改了口,仿佛发现了什么新鲜事,嗓音里事带着颇为戏谑的意味,“将那句叫‘文燕’的女子如来,朕想见她。”
靖显君瑶咬了咬牙,“是,臣妾遵旨。”
“还有,让焱昭收拾行礼,”圣零鹭泽想了想,“今天下午便与淑媛一同启程,前往比特摩尔斯,陪鸿煊。”
这句话着实让靖显君瑶无法淡定了。她睁大了妩媚的凤眼,回头不可置信地看着圣零鹭泽,雪白的脸上已经变得毫无血色。她后退了几步,才稳住了自己的心气。她已经不敢多问,因为身为一个失宠很久,圣零鹭泽十几年未碰她的身体的一个普通的女人,她知道自己的地位,已经一落千丈。若不是自己平日里行事作风深得圣意,若不是自己娘家势力,恐怕现在的地位,连刚刚皇上口提到的‘淑媛’都不及。追问是受宠的嫔妃们的权利,而她靖显君瑶,只有替君分忧的义务。
她这个皇后当得相当心酸。
“是,臣妾明白。”
靖显君瑶欠了欠身上,便蹒跚着软软的脚步,离开了御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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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离开后,龙沉寻禹才走了进来。他轻咳几声,跪下请安。
“你是谁?”圣零鹭泽问道,脸色如常。
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男人这才说道,“臣龙沉寻禹的弟弟,名叫龙沉寻天。”声音沙哑苍鹫,宛若嘶吼般,仿佛嗓子被火烧过后费力地发出的声响,狰狞而可怕。
“欺君之罪,可是要杀头的。”圣零鹭泽捻掇着手里刚刚在朝堂上,男人呈上来的令牌。“这是朕很久很久之前,在古墓里玩耍发现的一块令牌。朕记得,当时赏给了龙沉寻禹。为什么会在你的手上?还有……”
圣零鹭泽顿了顿,突然降低了嗓音,“朕与龙沉寻禹接触多年,从未听说他有一个弟弟。在朕面前开玩笑,先小心你的脑袋。”
“皇上,您忘了龙沉寻禹的异能。您当初赏赐给了臣这枚令牌的,臣一直到现在,都凭借这枚令牌的力量日夜加以练习呢~”
圣零鹭泽扬了扬眉。“哦?你不提这件事情,朕倒是真忘记了。”想了片刻,才淡淡道,“是魔法师。”
其实,在圣零鹭泽的记忆里,龙沉寻禹给他的印象真真只有神医这么简单,早已忘记了当初随兴之事。更没有将龙沉寻禹曾经练习过魔法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殿下的龙沉寻禹笑着点了点头。
圣零鹭泽冷笑,微微眯起了眼睛,戏谑道,“怎么,想给朕表演场魔术?”
“魔术?刚刚不就是在表演么?”
圣零鹭泽端起了茶几上的杯子,笑意更浓了,反问道:“是么?”
“此刻的龙沉寻禹正在比特摩尔斯,难道皇上不好奇,站在您好面前的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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