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自己太宠爱鸿煊了。
但是宠爱,绝对不等于纵容……
鸿煊的眼神里,没有掺杂着一丝畏惧,一字一顿地轻声对圣零鹭泽道,“白徵病了,她需要太医。她不是奴才,她是养育了我几十年的恩人,你不许这么说她。”
圣零鹭泽冷笑,“你对白徵,难道还残存着恋母之心?淑媛一死,你便将这感情全部寄托在了白徵身上?”
“鹭泽,无论如何,我对你,永远都不会有恋父之情。”鸿煊冷笑。
圣零鹭泽说,“再怎么说,朕是你的父亲。”
“你忘了,我们早已脱离了父子关系。”鸿煊毫不客气。
圣零鹭泽说,“你杀了靖显望。”眼神凶狠,他知道,这段时日太纵容鸿煊。
“靖显望不过一条狗,而且,是你逼我对他动手。”
“鸿煊,即使一条狗死了,主人也会有感情。”圣零鹭泽话音刚落,便扬手狠狠抽了鸿煊一巴掌。鸿煊被打得偏过了头去。
当着所有侍卫宫女的面,圣零鹭泽打了鸿煊。
这也是第一次圣零鹭泽打鸿煊。
鸿煊的嘴角流出血。脸蛋很快肿了起来。
圣零鹭泽的眼神从至始至终都没有移开鸿煊的脸,一边吩咐道,“来啊,把养心殿所有的奴才全部推出去砍了。”
鸿煊捂着脸,抬起头看着圣零鹭泽。
脸上火辣辣地疼。
但是鸿煊依旧费力地扯出一抹微笑,妖冶魅惑,“鹭泽,这么说,你是承认四皇子在打猎中的死,是被人蓄意所为。”
“你为了给四皇子报仇?用同样的伎俩杀了靖显望。”圣零鹭泽看着鸿煊,心很疼,但是话语依旧坚硬冰冷,“鸿煊,你真是太狠毒。”
鸿煊笑了起来。
笑声抑制不住,从微笑转换成了大笑。
“谁说我杀了靖显望?你看……你的那条狗,现在已经从小树林里走了出来。”鸿煊大笑,笑得花枝乱颤,笑得咳嗽,笑得腰都直不起来,笑得打跌。
圣零鹭泽顺着鸿煊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了靖显望向这里走来。
靖显望安然无恙,手脚利索,全身无伤,怀里抱着一只雪|白的小兔子。圣零鹭泽嘴角轻微抽动,他重新转过了脸看向了鸿煊。
这是鸿煊第一次看到圣零鹭泽心慌意乱的表情。
即使被抽了一巴掌,也值了。看到他这张冷酷的俊脸,因为吃惊而痉|挛的模样……
“我只是想知道四皇子的死因真相。”鸿煊说,耸了耸肩,“只好委屈靖显大人在树林里呆一会了。”
鸿煊一边说着,一边从靖显望怀里抱起了这只雪|白的小兔子。
虚惊一场。
白徵还徘徊在刚刚跌宕起伏的情绪波动边缘,手足无措。
圣零鹭泽则冷笑一声,眼睛依旧直勾勾地盯着鸿煊,“小心点,兔子也是会咬人的。”
话中有话。
鸿煊听出来了圣零鹭泽的意思,不由得抬起头,迎着阳光,微笑着问道,“鹭泽,你被兔子咬过?疼不疼?”
圣零鹭泽眼神复杂,温柔中带着愧疚,“刚刚被咬过,都怪朕对兔子太粗鲁。”
第185章 出家当和尚
当天晚上。
鸿煊让圣零鹭泽赤上,自己则趴在他精壮结实的背上。对着灯光,仔细地看着圣零鹭泽背后的紫龙衔花的图腾。紫龙张牙舞爪,栩栩如生。
“有没有人跟你说过,这条龙的眼神很像你?”
圣零鹭泽说,“朕有很多种眼神,不知你说的哪一种?”
鸿煊撅嘴想了半天,“不清楚……也许……也许是我的错觉?”
“鸿煊,”圣零鹭泽的声音低沉了下来,“今天上午的事情……”
圣零鹭泽的声音很快被鸿煊打断。鸿煊伸手捂住了圣零鹭泽温润的唇,“鹭泽,我不需要你的道歉。”
圣零鹭泽轻笑着反手将鸿煊从背后扯入了怀中,俯身凑到了鸿煊面前,低声问柔道,“那你想要什么?”
“告诉我,为什么要杀了圣零钰秀?我只是想不明白,我不相信你会无缘无故杀人。”鸿煊执着地问道,“他做了什么?一个孩子而已?犯了错误也不能饶恕吗?他是你的儿子。”
“圣零钰秀,知书达理,温润尔雅。”圣零鹭泽说,“有一天,他来对朕说,他要出家当和尚。”
鸿煊惊愕,他根本没有想到竟然还有人会放着好好的皇子不做,选择剃发修行。
“然后呢?”
圣零鹭泽说,“朕准了。当日捕猎,不过一个替身。让世人传言四皇子已死,能为钰秀减少一些不必要的灾难。”
“现在他在哪里?”
“他已经与朕断了联系。”圣零鹭泽缓缓道,将鸿煊搂得更紧。
鸿煊拍了拍圣零鹭泽的肩膀,“我不会剃发修行,你尚且安心。”
“你若有朝一日剃发为僧,朕也跟你一起剃发为僧。”圣零鹭泽的语气,像极了赌气中的孩子。
扑哧一声,鸿煊忍不住笑了出来。
“寺庙定会因为我们两人的出现,而乱了规矩。”鸿煊挤眉弄眼。
圣零鹭泽说,“剃发出家,脱离尘世。到时候你我已经不再是父子。也可以一直呆在一起。”
鸿煊浮想翩翩,“皇上出家做和尚。整个朝野,是同意的多,还是反对的多?”
“朕的整个世界都已经不在这里,朕自己一人呆在尘世有何意思?”圣零鹭泽的声音极致的温柔。
“你的世界?你的世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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