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煊这才抽了抽鼻子,一阵小跑,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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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心殿内,圣零鹭泽伏在沉香茶几上批阅着从御书房里拿来的奏折。
鸿煊心平气和地为圣零鹭泽捧了一杯香茗。
圣零鹭泽放下奏折,诧异地看向鸿煊,“真是难得。你好像第一次为朕端茶倒水。其实这些不需要你来做。”
“鹭泽,你打算软禁我到什么时候?”鸿轩坐在了圣零鹭泽身边,眼睛直勾勾地凝视着圣零鹭泽。
圣零鹭泽挑眉,喝了一口鸿煊端上来的茶。没有作答。
鸿煊也没有再问。
因为他已经从圣零鹭泽眼里读出了答案。
转头离开。
当天晚上,两人缠绵。
这次的时间非常长非常久,直到xiè_yī湿透,浑身大汗,圣零鹭泽还不肯罢休。鸿煊一边紧抓着身下的床单,一边咬牙接受着伏在自己身上的圣零鹭泽,一次又一次剧烈地顶撞着体内最深处。
额头的汗珠蜿蜒流下。
湿润了自己的视线。
鸿煊一直咬牙坚持着不要发出任何呻吟。直到最后,圣零鹭泽将灼热滚烫的米青.液射在自己体内的时候,心被烧的悸动不已,全身的力气瞬间被抽的一干二净,鸿煊松开了抓紧着床单的手,发出了一声隐忍了很久很久的喘息呻吟。
第二天。
鸿煊学聪明了。
让白徵偷偷从外面弄了些泻药,打算晚上给圣零鹭泽端茶的时候,将泻药放在里面。至少不让他再像昨晚一样把自己折腾的半死。
“真、真的要这样做吗?这样做好吗?”白徵浑身颤抖。
鸿煊仔细地将事情的前前后后都想了一番,“嗯,很好。到时候我也会喝泻药,这样,鹭泽不会怀疑是我下的药。我宁可拉肚子……”
可是,当天晚上发生了意想不到的事情。
圣零鹭泽有了妥协的意思,他开始同意鸿煊与外界联系。
晚上用完膳,还传了千夜希进宫,说在自己批阅奏折的时候,让他陪陪鸿煊聊天。
于是,白徵端上来的茶,被千夜希抢先喝了。
鸿煊脸色煞白。
非常同情的看着千夜希捂着肚子,出去‘办事’,一趟又一趟。
一个月后。
鸿煊已经得到了与子蝉穆青见面的机会。
“师父,”鸿煊见到子蝉穆青的那一天,非常激动。霍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迎向了子蝉穆青。
子蝉穆青也忍不住,朝鸿煊笑了起来,激动地将他搂在怀里,拍了拍他的肩膀,“太子殿下。”
圣零鹭泽站在旁边,看着鸿煊与子蝉穆青拥抱。
“叫我鸿煊。”鸿煊说,“就像之前一样。”
子蝉穆青瞥了圣零鹭泽一眼,意思很明确:皇上在这里,他怎么敢乱了辈分。一边又重新看向了鸿煊,“你眼里的光芒已经消失。”
“是么?”鸿煊笑了起来,“每天晚上,鹭泽都会说我的眼睛很勾人魂魄。”
“是的,看来太子殿下的生活非常……滋润。”子蝉穆青声音温柔。
鸿煊不放弃地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你刚刚会说,我眼里的光芒已经消失?”
“之前,你的眼镜就像野猫一样。那么漂亮的一双眼睛,慵懒冰冷起来,谁都招架不住那迷人的劲儿。”子蝉穆青说,“现在的眼睛,已经没有了那种旺盛的生命力。”
鸿煊转身离开。
子蝉穆青追了上去,“太子殿下,我去了趟塞浦路斯。”
鸿煊闻言,钉住了脚步,转过了头。
“难道你没听说天下最近发生的事情?”子蝉穆青见鸿煊一脸茫然,不由得紧紧皱起眉头。
鸿煊看向站在一边儿,一言不发保持沉默的圣零鹭泽,用眼神询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原来圣零鹭泽一直在瞒着鸿煊……子蝉穆青恍然大悟。
“是焱昭……”圣零鹭泽终于开口说话,他顿了顿才慢悠悠地回答,“最近把他的军队训练得不错,掌控巫术,到处烧杀掳掠,抢占城池。”若不是这件事情是关于焱昭,鸿煊只当圣零鹭泽在说笑话。
他的语气轻佻随意,根本不像在讨论正事。
鸿煊冷笑,话语里带着淡淡的威胁,“鹭泽,不要太小看他。”
圣零鹭泽笑而不语,重新将目光移到了子蝉穆青的脸上,询问道,“那个占卜师肚子里的孩子,怎么样了?”
“胎儿正常。”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圣零鹭泽竟然关心起阿纳肚子里怀着的胎儿……
鸿煊趁机插嘴,“焱昭怎么样?他学巫术,有没有出事?”
“焱昭向来天资聪颖。”子蝉穆青故意微笑着看向圣零鹭泽,“若不是某人的偏见,平白无故地吃了这么多苦头。”
圣零鹭泽冷哼一声。
子蝉穆青走后的当天晚上。
床上,鸿煊跪在圣零鹭泽的身边,“我可以见一见四皇子么?”
“怎么?”圣零鹭泽的脸拉得老长。
鸿煊轻轻推了推圣零鹭泽的身体,找了许多借口,“……他是我的皇弟……我还未曾见他……听说他知书达理,温文尔雅……我想与他聊聊……”
圣零鹭泽淡淡地说,“少打他的主意。”
“你这样护着他,我会嫉妒。”鸿煊撅起了嘴。
圣零鹭泽笑了起来,翻身将鸿煊压在身下,将脸凑了上去,“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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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鸿煊没有见到四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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