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煊坐在了圣零鹭泽身边,看着一桌子的饭菜,琳琅满目。经过刚刚一场激烈无比的运动,虽然还未休息过来,但是已经觉得身体疲乏。不禁胃口大开。
一碗开胃汤下肚,再加上旁边还坐着一个俊美无双的男人,鸿煊有些迫不及待,对着面前的美色,大快朵颐起来。
圣零鹭泽剥了虾,放到了鸿煊碗里。
呆在塞浦路斯八年,因为塞浦路斯有个三角洲的原因,临海。鸿煊早已吃遍山珍海味,唯独喜欢吃虾。
清蒸的虾,再加点烈酒,便是至上的美味。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那双批阅了无数公文奏折,签下了关乎几百万黎明百姓性命的合约的手……竟然会亲自给自己剥虾。鸿煊孤疑地看了圣零鹭泽一眼,迎上了他温柔如水的眼神,不由得心咯噔一跳。
片刻的功夫,这双娴熟的手,已经又剥好了一只虾。
圣零鹭泽笑吟吟地递到鸿煊嘴边。
鸿煊瞬间给了自己一个答案——绝对不是巧合!这个男人的世界里,根本没有巧合!就连刚刚挂起青纱帐的暖风也是他召唤来的!他是知道自己喜欢吃虾的。
否则面前琳琅满目的长桌子上,这么多丰盛无比的菜色,他是根本不可能专门挑虾,剥给自己。
鸿煊不禁脊背上冒冷汗。
“这八年,你都在偷窥我?”鸿煊不客气地吃掉了圣零鹭泽剥好的虾,一边问道。
圣零鹭泽道,“不叫偷窥,只是探了探敌情。”
“敌情?”鸿煊冷笑,反问道,“你根本没把焱昭和我当作你的敌人。尽管焱昭恨你恨地要死,但是在你的眼里,他根本什么也不是。真是不明白,焱昭到底哪里得罪了你?他毕竟是你的儿子,你又何必处处为难他?”
圣零鹭泽沉默不语,擦了擦手。静静地听着鸿煊把话说完。
“我倒是真想见见如今的四皇子,他有什么能耐……”鸿煊眼神惆怅。“焱昭他从小就崇拜你,以你为榜样,勤学苦练。尚且不说他是你的儿子,仅凭他的毅力与勇气,都已经可以与当朝任何一个年轻的将士媲美。你,有什么理由不去重用他?”
见鸿煊话音落定,圣零鹭泽便柔声问道,“说完了?”
鸿煊瘪了瘪嘴。
果然,自己的这番话,还是没用。圣零鹭泽的意志,岂是他一句话便能更改的?
“鸿煊,”圣零鹭泽开口道,“你这么想知道联不重用他的理由?”
鸿煊垂下眼睛,“嗯。”狼牙说的没错,根本没有人真正了解圣零鹭泽。
只见圣零鹭泽站起了身子,走到了鸿煊身边,轻轻用手指挑起了他软软的下巴,吐出了三个字,“因为你。”
鸿煊闻声颤抖起来。“因为我?”
“你说的没错。他是朕的儿子,他率军造反、以下犯上、他野心勃勃、垂诞太子之位等等,朕都可以一概不问,甚至可以原谅他。”圣零鹭泽的声音低沉不乏威严,“但是他抢走了你。他从朕的身边抢走了你!整整八年!”
气势,从他一字一顿中吼出来。
鸿煊紧了紧喉咙,他看懂了圣零鹭泽高高在上射下来的眼神。那个眼神里,不是属于上位者的冷漠轻蔑的眼神,而是一种属于野兽的,仇恨的目光。
不知道圣零鹭泽的眼睛里何时浮视出这么可怕的恨意。
也许是自己刚刚在为焱昭求情的时候,萌动起来的?
因为自己?
“是我自愿去的塞浦路斯。”鸿煊说,“圣零鹭泽,只要你早点同意废太子,就不可能熬到八年之久。”
“你们这是在逼朕。”圣零鹭泽提高了嗓音。
小耳朵与周围的宫女应声纷纷跪在了地上。
鸿煊咬了咬牙,不再说话。他知道圣零鹭泽生气了,如果换做自己也会生气……
“我只把焱昭当兄弟。”鸿煊低声道,“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鹭泽,是你想多了。八年里,焱昭对我很好,言听计从。有没有人曾经说过,你们两人很像?至少我是这么觉得,虽然他还远远不如你,处事方式还不够成熟周全,但是……至少在对待我的方面里,非常非常温柔,一点都没有帝王架子。”
圣零鹭泽眯起眼睛。脸上阴霾。
鸿煊继续耐心道,“焱昭陪了我二十年,从出生那天起,我们便开始形影不离。我们一起学习,一起游戏,一起谈理想……他与我是同龄人,他会陪我一辈子。接照情理来说,我和他在一起最合适,一起出生,然后一起活到天荒地老……但是,我依旧忘不了你。八年了,我中间也曾经想过就这样跟着焱昭在一起,但是就是忘不了你。你们俩真是太像了,都拥有全世界最令我心折的外形,都拥有全世界最令我心醉的情意。”
圣零鹭泽依旧没有开口打断鸿煊的声音,但是他的心,已经被鸿煊的话语融化了。
“也许正如你所说,全世界唯一能满足我的人,只有你。我对焱昭一点感觉都没有,我对他除了兄弟之间的友情之外,绝对没有掺杂任何丝毫别的情分在里面。”鸿煊看着圣零鹭泽,站了起来。双眸亮晶晶的,他很少说出这种掏心掏肺的话语,若不是圣零鹭泽刚刚的回答,鸿煊还没有意识到,原来阻碍焱昭前程的最大障碍,竟然会是自己。“自从我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知道你是我梦中的那个人。不论我们是不是父子,不站我们曾经到底有没有见过面,我的心早已被你占据了。你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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