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男人得视线胶着,秦黎笑的更加温柔,目光缱绻只差没滴出水。
“叫我离。阿离也行,老公更好。”秦黎笑容转为坏坏的,戏弄宁非是他的最大乐趣。
“离。”宁非这次没再坚持,只小声地唤出口便有些不自在的偏开脸。自从知道面前的人并非原先的主子,他也不愿意再那般喊,仿佛喊得并不是面前的男子。
“乖。”秦黎吻了吻宁非的额头,感觉面前的男人真像是一只被驯化的大型犬,温顺的可任意摆弄。
秦黎知道宁非还是难受着,光看男人酡红的脸,浑身泛红的样子他便知道那位用了多少的量,暗暗将匆忙溜了的家伙骂了一通后才动手抽出宁非的腰带,将衣物拉了下来,脸上的笑容再一次凝固。
☆、97 h慎入
“谁干的!”秦黎的声音冷冽逼人,宁非反射性瞳孔一缩,无措地垂头正要认错,却被秦黎扣住下巴,“该死的,你早就是我的了,他想把你怎样还没问过我呢,你怎……怎还这么听话。”秦黎气得直发抖,甚至火气发到后面还带上了一丝酸涩,难道在宁非心中,前身还是他心中最重要的主人?
宁非脑袋晕然,视线又开始被热意逼的有些模糊,轻轻晃了晃脑袋,却不知道回话。
“说!你要他还是要我?”秦黎一时也不知道自己问了啥傻问题,只一味的想知道自己跟前身在宁非心中的地位。
宁非有些懵,一时没能明白秦黎问的是什么,然而却不妨碍他快速地回答:“你,你……。”
秦黎才满意的笑了,随即又对宁非身上的大片鞭痕很是郁卒,总不能对着自己报复,只狠狠地盯着那一道道鲜红的鞭痕,目露凶光却又有着一丝心疼。
宁非不知怎的第一次居然看懂了秦黎的意思,结结巴巴地说道:“不疼的。”
“谁管你疼不疼,你不会躲吗?是他你就任打任骂。”秦黎噼里啪啦一顿痛斥,倒是宁非却第一次放松地笑了:“我以为,是你。”他低声说道。
秦黎一怔,随即又觉得心酸,暗暗唾弃自己,僵硬地说:“我给你解毒吧。”说完把宁非抱起坐在自己腿上,他一身的鞭痕让秦黎真不知道该摸哪里,幸好药性强烈,根本不需要多加爱抚宁非就已经是浑身瘫软气喘吁吁了。
一旦将注意力拉回到yù_wàng上,秦黎身体也开始热起来,他早已对这个男人垂涎已久,前不久还趁夜溜进炎修宫在这男人房中做了手脚后纾解了一发,然而到底是自己偷着来的,不能肆意尽性,哪里能满足的了,如今正好趁机做够本。
幸好前身已经让宁非身上的伤口上了药处理过了,都是表皮的伤口容易好。此时只要克制住不去碰伤口便可以。于是他双手对准了伤的最轻的臀部,将两瓣饱满结实的臀肉抓在手心大力揉搓了几下,宁非瞬间低低哼了起来,残留的药效让他仍然比平日敏感了几倍,只是揉搓着,下面的小口就如知道会被进入一般开始濡咽起来。
秦黎此时也知道男人的急迫,便不再克制地将自己早已坚硬如铁得肉木奉对准了那个小口,双手大力扣住宁非的胯骨狠狠地一捅到底,瞬间刷过得快感让宁非顿时仰头,张开嘴狠狠地抽了一口气,叫都叫不出来,随即便是狂风暴雨一般的抽动起来。
高温的体内如千万张小嘴不停地吮吸亲啄着他的分身,秦黎舒服的毛发都舒张开了,恨的将整个人都塞进去。将两瓣被双手捏的变形的臀丘大力地往两边掰开,狠狠挤入其中。
“太深了,啊……不……”男人甩了甩头,试图捡回已然昏聩的神智。
“好棒,非,里面好紧,好热。”秦黎豆大的汗水滑下额角,被快感逼的恨不得将男人按死在自己的凶器上。
大开大合的进入拔出,让久未被造访过的xiǎo_xué紧紧咬合着,嫣红的嫩肉被拖出穴口又被重重地送回体内。
“啊……啊……呜……”男人被过于强烈的快感逼得大声喊着,脑中空白,只余身下让脊椎骨都酥麻的快感,脚趾紧紧蜷缩,上身僵硬地弓着,手指紧紧抓着被褥。
“啊,不,够了……啊……”快感似乎永无止境,胸前轻蹭都让他颤抖着想躲避。然而身上的男子丝毫不放过他,牙齿轻轻咬着胸前的嫣红乳粒,另一只手揉捏着他下身直直挺立着的yù_wàng。白皙纤长的手指被晶莹的液体染得湿漉漉的,更加滑腻。
“非,好舒服,好棒~!呼……”宁非腰身剧烈地摆动,脸颊绯红,眸光潋滟,似永不餍足的美丽妖兽。而男人被操干的面容扭曲,浑身肌肉都绷至极限。
门外放着的早餐已经被撤下换上了中饭,然而过了许久,侍从们连中饭撤下后,还能听到房内的声音,几名侍从面面相觑,都看到彼此脸上的不自然,只是他们训练有素地打了个手势默不作声地悄然撤走,将这小楼留给了房内的两人。
“呜……呼……饶了我吧。……啊……啊”声音粗哑难耐。
“啊……哈……啊啊……不……”过了许久,这声音开始哽咽。
“够了……啊……停下……啊啊啊……”又过了许久,这个沙哑的声音开始含了一丝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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