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慢慢地审木红蓼。然而自己却突然被yù_wàng驱使,倒像走火入魔了一般。今晚两个人挤在那小床上从屋顶破洞看星星时,头靠着小淫贼肩窝,看他一段白白的颈子,他讲了什么可笑的故事自己根本没听进去,只想将人按在身下狠狠干,也是挂记正事才勉强保持理智。谁知两人趴在屋顶上看的是段活春宫。进殿时小淫贼挡在自己身前叫他师姐不许对自己下手,不知怎么他心里一软,欲火却烧的更凶了。
戚红尘只觉这人亲的来势汹汹,一开始还想伺机退出来解释,不过片刻便沉溺了进去,软舌化被动为主动,勾着对方舌头交缠。文道一咬他一口,用力扯开他衣襟。戚红尘“嘶”一下,心疼道:“我这是上好锦缎……”文道一十分好笑,将他衣襟完全扯到肩头,看他一身皮肉被月光映得雪白,唯胸前两点着了凉意微微立起,一副要人玩弄的样子,便毫不客气地伸手揉搓。
乳首落在人手中,热涨麻痒,下身更加难受。戚红尘半张着唇,无意识地在文道一大腿上磨蹭。文道一低头咬住他胸前红嫩舔咬,探手将他衣带解开来,褪了裤子。戚红尘虽然意识不清,尚记得两人没有进屋,还在院子里幕天席地,顿时羞窘难当,要抢自己裤子穿起来,却哪里抢的过文道一。
文道一将他按在墙上,看着他涨红脸眼神躲闪的样子,心情大好,安抚性地舔舔他嘴唇:“乖。”说罢撩开戚红尘衣摆,将他抬头的小兄弟握在手中轻轻撸动。
戚红尘备受刺激,喘得厉害。文道一一面慢慢加重手上动作,一面凑近他耳边,低声道:“奴奴儿,轻点儿叫,里面听得见。”戚红尘哪里受得住,身子颤了颤,抠着他肩膀便泄出来。文道一将手上浊白尽数抹在小淫贼胸前红嫩上:“你说天上银河,就是牛郎的这东西?”戚红尘窘得不得了,低头不肯看他。
文道一也不多说,捉起他手按在自己身下。戚红尘抬头对上他双眸,忽的想起确实每次都是假和尚取悦自己,自己从未触碰过他,一时也好奇,顺从地伸手探进他僧袍,刚一碰到那硬热之物便被烫了似的缩回手。
头顶上传来假和尚一声悦耳的低笑,戚红尘忽然感到被羞辱了一般。好歹他也是出身花间派,怎地能被男人那东西吓到?不就是尺寸惊人些么?有甚么了不起!戚红尘咬了咬下唇,横起心又伸手,将那凶器握了,努力回忆着自己所涉猎过的奇淫技巧,认真取悦他。虽然他手法可笑,但文道一看着他一丝不苟的模样,突然觉得十分愉悦,探手握住他臀瓣轻轻揉捏。
没捏几下戚红尘就先败下阵来,软在文道一怀中一副任人施为的模样。文道一毫不客气,摸出从小贼那里顺来的脂膏,挖了一块抹到他穴口。xiǎo_xué因方才情事本就微微张开,沾了迷花乱玉膏立时浪得发水。不用文道一多少工夫,便足以容纳三根手指插入。文道一在戚红尘臀肉上击一掌,架起他双腿将人抵在墙上。戚红尘羞耻极了,但还是乖乖握了假和尚那粗大之物对准自己xiǎo_xué。文道一腰一运力,便将阳物插了那销魂之所。
突如其来的充实感撞得戚红尘爽到极致,他残存的理智犹记得不远处正殿里捆着他师姐,用手捂紧嘴不敢叫出来。文道一却很坏,看他忍得辛苦,偏偏每一下都插得极深撞得极狠。突然又放低了速度,磨着戚红尘体内最敏感的一点,吻着他耳垂低低道:“奴奴儿怎得不叫?我肏得你不爽么?”
“啊、啊你……”戚红尘难过得要死,自己动着腰去套弄他yáng_jù,偏偏被架着使不上力气,急的带了哭音道:“爽、爽……”
文道一满意地咬了咬他耳垂,加快了速度chōu_chā,撞得啪啪作响。戚红尘带着哭音的呻吟被撞得支离玻碎,从被捂住的嘴角漏出来,显得十分可怜。
正殿内,同常小和尚早已一头睡倒。木红蓼听着ròu_tǐ撞击的啪啪之声和戚红尘浪浪骚骚的呻吟,气得咬牙:那死贼秃坏了自己好事,倒按着自家小师弟干了个爽。不要脸!少林正派怎么出了个这样的败类!
木红蓼正自咬牙,一仰头忽然见房梁上蹲着个人,长发纠结,尖尖指爪抠着边沿。朦胧月光看不清此人面目,只见双目明亮如野兽,嘴角似乎含笑,十分渗人。木红蓼背脊汗毛倒竖,想动但突然想起自己被点了穴道。
“救命啊!!!!”一声尖叫划破寂静的夜空。
“我师姐!”戚红尘惊得一把推开正帮他擦身的文道一,胡乱系了衣带就往正殿里跑。
木红蓼见小师弟进来,心里一松。但仔细一看,他衣衫凌乱满面潮红未退,看了就生气,冷哼一声:“你来干什么?”
戚红尘张口结舌——没记错是你喊的救命吧大姐?
房梁上那人轻嗤一声道:“小丫头片子乱叫什么?谁要动你,人家欢喜的是那小师傅。”声音似女非男,雌雄莫辨,喑哑却故作娇声,十分古怪。此人看到文道一紧随在戚红尘身后进来,眼睛一亮,拍手雀跃道:“哎呀原来想用小师傅打打牙祭,谁想这里还有这样好看一个大师傅,拿你当正餐好不好?”那小女儿娇态就更别扭了。文道一背手走到戚红尘身前,并不答言。
戚红尘蹙眉看着此人,忽然想起一段儿时记忆来,疑道:“你是……水师叔?”
房梁上那人僵了一僵,柔声道:“哟,原来是花中蝶的小徒弟啊。长这么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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