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诚突然觉得屁股很痒,很痒,非常痒,像小时候得蛲虫病那样,很痒,很想去抠,很想,很想找个什么放进菊洞里捅一捅,他突然扭着身子,像忍尿的小孩般双脚不停开合、抖动,很痒,真的很痒,他知道这是邪医之前搞的鬼,真的很痒,很想抓,但自己怎能在阿纬面前……
益纬正运功把体内金针全数逼出,这些金针虽然不少打在穴上,但对修习不坏金身的他来说并没有差,他发现了阿诚的异状,问了声“你怎么了?”;阿诚难过地说着“没有,没事”分明是口不对心,益纬正要低下身去关心突然觉得一阵失神,心悸盗汗。看到阿诚起身跑开,顾不得身上不适,急忙提脚要追,却举步艰难,他没有发现自己忍不住按着下体根部。
终于走追到阿诚所进房间,却见阿诚侧躺在地难过地用手抠着自己的gāng_mén,发现自己正看着他,羞愧地说着“我…里面…有东西,我…”。阿诚说着,抠着。
益纬并没有心无厌恶,他有点想过去关心阿诚,但只有一瞬间,除了那一瞬间,接下来脑子里只有两个念头,一个是一丝丝的“不行!”;另一个是满满的“好想打枪……”
如果一诚不是急于跑离,他一定会劝阻阿纬把金针逼出,现在,他看阿纬的神情,看到他四角裤裆被顶起一个大帐棚;他知道、他能感受发生在阿纬身上的一切,一诚撇过头去让自己的目光离开阿纬那发情的男体,不去看他忘情着卖力解放,这样会自然点,虽然,好像,有点,可惜……
但听到“哎~”,的一声吃痛,一诚转回头一看,发现阿纬左手正拉下内裤,右手还握着已然完全勃起的十八公分粗大肉木奉,原来是勾动肋骨的伤,这骨折虽然没像一诚那样钻骨刺痛,但断骨刺入肺叶,上半身任何动作都会牵动,别说打枪,连举起手都有困难。一诚知道这种ròu_yù和痛楚交互煎熬的感受,他决定帮眼前这个无助的男人,这个自己信赖的队长,这个多年好友阿纬一把。他忍着ròu_dòng的麻痒,走向了阿纬。
“不要!诚”益纬看着阿诚朝自己走来,知道他的心意,吃痛而略微回神的志意让他喊出声,但看到阿诚闻声抬头看了看自己彷复认为是被自己所嫌恶,连忙解释“我不可以,害你…”话没说完突然看到阿诚抖了一下,又趴在地上翘着臀部扭动不止,双手不可遏制地摸向自已菊洞,彷佛要从里面掏出什么。
原来是邪医把马力开到最大,一诚被ròu_yù攻丧了心神;益纬刚才话说得太快,怕伤到阿诚,这时说着“我帮你”跟着跪立着,伸出左手往阿诚菊洞插入,发现确实是有微小的粒子不断运动摩擦着ròu_dòng,但用两只手指也抠不出来;他只是抠着,没有发现自已的发硬发烫的肉木奉正随着他手指的动作不断跳动,他没有发现自己的视线正逐渐往见前的ròu_dòng集中,他没有发现自己的意识正慢慢被ròu_yù所统一。
终于,益纬崩溃了,他一个动念“不如用我的ròu_gùn抠吧,够长够粗吧”就把自已十八公分的阳巨插进了阿诚这个他多年好友、左右手的密洞中,享受阿诚两片结实臀肌的夹紧,左手扶着他的腰际;、抚摸他的八块腹肌,恣意地推进下半身,忘情地作着简谐律动。
邪医终于看到这个拥有浑圆硕大的胸肌、结实的八块腹肌、帅气英挺的脸庞,十八公分粗大肉木奉的男性少年ròu_tǐ忘情的、专注地享受着肉木奉传来的满足。看着益纬猛烈地干着一诚,邪医忘情地射了一地。
一诚自从阿纬的手放入自己的菊洞就想到会有被菗揷的下场,他尽量不表现抵抗以免让阿纬难堪,或许,自己银荡的ròu_dòng也正期待着队长的肉木奉吧,他这么想着、这么地讥讽着自己,却又是这么地爽,他难过地流下了泪,却爽地发出了低吼。
一诚低吼中的呜咽和他落在地板上的泪珠唤醒了益纬,他突然觉得有点不忍,却早已停不下来,他忍着痛伸出右手擦试阿诚脸颊上的泪,这个举动让阿诚停止了哭泣,两人之间有种莫名的感动在交流。
在菗揷之间,两人都感觉到一诚ròu_dòng中的粒状物被破坏,那本来是以微米为单为的医学机械,在摩擦和冲撞间就被破坏了。一诚往前一倾,抽出了身子,跟着转过身来用手帮阿纬打枪。
益纬看到阿诚的骚痒解决了,才想说他不需要为了自己…却又停止了这个念头,放心地让阿诚为自已服务,他把身子往后仰,用左手撑地,让腹肌的线条被完全展现,让湿润的ròu_gùn奋力前顶。
邪医透过画面看着益纬发浪地展示着他健美的身材、狂热随着肉木奉的快感起伏,而一诚卖力的服务着,双手、胸肌都因快速抽动而暴起;看着这两个青春火热的少年男体彼此抚慰着,邪医不禁又达高潮。
一诚右手不停上下撸动阿纬硕大的肉木奉,左手手指不停刺激他发烫的亀头;本来就进入高潮的益纬完全沈浸在快感里,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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