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你想好大胆!想做什么?”
眼镜仔发现了士斌背后的双手,在海绵块上用指压划出的红色符咒。
“啊啊噢噢噢呃……啊啊哦哦……”
为了惩罚少年、为了阻止他,眼镜仔一转念,少年肉木奉上的妖水就聚集了起来、快速地从马眼钻进少年的肉木奉、直到十八点七公分的深处、再反冲出来;就这样粗暴地不断来回进出少年脆弱的尿道内壁。
“啊啊啊啊…呃呃呃哦哦……”
士斌的下体传来疯狂的刺激感,原本就被ròu_yù调教到在崩溃边缘的他,在惨叫出第一声之后,双腿一软,就这么跪了下去;上半身向后倾斜、用腰力撑着,肉木奉也跟着大力甩动,然后现在直直指向正上方的天花板。
刚划好符咒的泡绵被拿到正面举起,但握着它的双手却因为快感而脱力,士斌感觉到泡绵正从中掌心滑落、摔到跑车的引擎盖上。他心里吶喊着“不~~~”却无力阻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啊……”
被强烈的刺激所支配,少年荫.经根部的括约肌失去了自制力,一波一波的米青.液,缺乏pēn_shè力道,却接连不断地从他的马眼汨汨地流了出来;真气也随着米青.液不停地泄出。
原本充血勃起的刚硬肉木奉,正直挺挺地向上指着,在镜头前发涨、发烫、发亮;现在前端一股一股不断流出透明的液体,看起来,就像球场旁边、让人按了直接用凑上嘴去喝的饮水机一样。
晶亮的液体不断冒出,好像有人在说:“怎么还不来喝,都浪费掉了……”
被搞到流精、整个人还一直不停地惨叫着,少年的眼眶忍不泛起了泪光;相反的,眼镜仔却对这一幕感到很满意。虽然他原本希望可以教调得更久;但,这小子竟然图谋不轨,想要反抗的就该给予重重的惩罚。
眼镜仔对自己能给士斌“狠狠的教训”、打击少年的反抗意志,感到满意。就像很多小说里写的,事后拿这只带子给他看、要挟他当自己的奴隶……等等;这小子会仙武术……那得先用妖法控制他的生理反应,让他甘愿为奴了之后,才能放他走。
甜美的、成功的果实,让眼镜仔一时间产生了过多的幻想、停下了对少年的刺激;士斌则在身寸.米青完之后精神和气力暂时回复。他跪下之后,跨下的高度差不多比身前跑车的前盖还高一点;他看到了盖上的海绵,把握机会将肉木奉往前一顶!
士斌没有听到眼镜仔的惨叫和哀嚎;不过他确实地感觉到自己身上的刺激一瞬间消失了。
原来海绵掉在车前盖上时,正好是有符的那面朝上;而少年将肉木奉向前一顶、撞在海绵上的时候,眼镜仔的神识和功体,正集中在他亀头附近、兴奋地欣赏着少年被尿道调教后,不受控制流出的米青.液。
眼镜仔所化的妖水一接处到带着仙气的符箓,妖术被破,他和妖水之间的连系被强行切断、功体立即受到剧烈的创伤,意识也像遭人重击一样陷入昏迷;在车子里的他连吐血都来不及,就这么直接瘫了。
可能是刚才被搞得太惨,士斌反击成功后,心里忿恨难消,马上爬起来冲过去打开车门,将里面那个死胖子拖了出来。
经过方才的折腾,原本就内伤的他现在体内的真气已去得七七八八了,没办法运劲出招;不过没关系,士斌把那个变态一把拽到地上、压在他身上,就用空拳揍他少年一拳一拳地揍在那个欺侮他的人脸上、肚子上,揍得他自己的手都痛了,却也没停下来;一直揍了五分多钟,身起来又踹了他几脚,觉得气有点消了,才想到用私刑是不对的……
士斌跑到洗车厂里面的办公桌,翻了翻自己的包包,可恶,没有带手铐回来;他又赶了回来,发现地上那个戴眼镜的胖子已经醒了,正在无谓的挣动。他跑过去、把胖子翻过去面向地板、再将他的左手向后扳。
士斌在特武警队有学过,他从海绵上沾了一点自己的血,在眼镜仔被后拗的手腕上用血画了一点小符号、然后用血画线绕了眼镜仔的手腕一圈。接着他再抓起眼镜仔另一只手腕向后扳,只要依样画葫芦再做一次、让两只手腕相迭、血色符号相抵,就成为了用仙术制成的简便手拷。
他看了一下时间,他们车坊因为都是自己人,如果没有中午赶着要交的车子,吃饭加午休时间通常有将近两小时。先抓住这个变态,然后通知警队,让他们把人带走,应该时间都还够……至少他是这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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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士斌,176公分,65公斤,外表看起来有点偏瘦,但上衣脱掉后,却有勤练武艺操出来的结实而发达的肌肉线条;假日时到国中同学家里的人工洗车坊打工,每次工作的时候习惯掉掉上衣,因为八块腹肌健硕的线条,和毫无赘肉的腰身,让使用妖术拍涩情片的眼镜仔为之着迷。
终于,眼镜仔按捺不住,在今天计划了一系列对少年的调教攻势;却因为士斌懂得仙武术,而遭到了反击。眼镜仔重伤而且丧失意识、被连环痛殴。直到他被扁到醒了过来,士斌才停下手,以血画符作为手铐,要将他移送特武警队法办。
然而,正当士斌以血画符的同时,醒来的眼镜仔虽然意识模糊,却急急忙忙地用右手掏着裤子口袋;在他右手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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