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继续闹吧,弗拉基米尔·安德烈罗维奇,”我本来想说说他这副样子是有多丢丑,但一看到捷列金夫那憎恨不屑的神态,我又实在没有心情站到他那一边,只能大声说,“想死的方法可是多得很!哪怕全世界的火帽都给销毁了,您难道找不到堵厚砖墙一头撞过去?您难道找不到一栋大厦纵身一跳?您说您不会屈服于死亡,但您又是多无能为力!”我眼眶一热,又强行克制着,冷漠地说,“维什尼亚克·巴普洛维奇受了惊,现在人事不省了。您想想吧,您打算负几成责任?”
捷列金夫公爵发出不满的嘘声,我很是不满地瞪了他一眼,说:“您呢,先生,我对您着实是喜欢不起来,但为了瓦纽沙,我还是愿意给您叫辆马车。”
他不甘地开口:“这个人的丑态十足让我惊讶……”
我厉声打断他:“那您就也别跟着叫人惊奇了吧!”看他闭嘴,我才去抓住他的轮椅把他拖出草丛。佩图霍夫默默看着我俩,也站起来,脱下帽子很诚恳地说:“请您看看他的情况!……我,我会……”
我没听完他的话,推着公爵走出了树林。我们在街上拦到一辆马车——也幸亏有捷列金夫公爵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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