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怪?
皇后甩了小令子一记眼刀,然后才向着皇上说道:“既然皇上今天来了,臣妾这正好有事跟皇上说说。第一件事情,就是这五阿哥孝期已经过了大半年了,这宫外的府邸还没有个着落,也不知道令妃这个后宫是怎样暂掌的?今个刚好问问皇上是不是该给五阿哥建府了。这第二件事,还是和令嫔有关,如今令嫔怀有皇家血脉,不宜多过劳累,想也无法伺候好皇上,臣妾便撤了她的绿头牌,也免了她以后的请安,不知皇上意下如何?”
其他嫔妃心下暗喜,这番明着说出来,皇上总不至于要一个怀着孕的妃子来侍寝吧,那这后宫少了一个狐媚子,岂不是机会就更多了?尤其是豫嫔,心里更是爽快,在皇上翻她牌子的时候,令妃总能搞出一些幺蛾子,皇上留下的时候屈指可数,如今还无一儿半女的,在这后宫有多寂寞。
令嫔一副饮泫欲泣的表情对着皇上,那表情要多委屈有多委屈,偏偏还好像强忍着的样子,可是乾隆之前还真就吃这一套。不过乾隆此刻也觉得皇后说的也没什么错,本来就是规矩,而令嫔在乾隆眼里那不亚于毒妇,这幅样子更让乾隆觉得做作。
令嫔看着皇上没有给她出头的意思,咬咬牙,跪在了地上,右手无意间的抚着肚子,眼泪汪汪的说道:“皇后娘娘明鉴,臣妾不敢恃宠而骄,请安是规矩,臣妾万万不敢有违。而且,而且……”娇媚的扫了一眼乾隆,声音甜蜜的说:“臣妾伺候皇上不觉得劳累!”
又是和稀泥和偷换概念,殿内将帕子绞的死紧的不知几何,这个令嫔,不敢恃宠而骄?那之前掌权的时候,这个格格不好,那个格格不好,有时候令妃身体不好的将皇上从别的宫里拉走那算什么?还什么规矩,你令嫔什么时候也像皇后一样重视规矩了,哪个规矩说了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勾引皇上的?
纯贵妃笑眯眯的说道:“令妃,哦,瞧我,错了,是令嫔,令嫔说这话,就有些不对了,你这是不把皇上的血脉放在心上吗?难为皇后一心为你着想,想着让你把身子趁着老佛爷回来之前好好养养,这老佛爷回来了可就不能没规矩了不是?身体健康的往老佛爷身前一站,老佛爷不也开心吗?可你这样子是干什么呢?是不愿意接受皇后的好意不成?”
话说宫里的人,确实是没几个纯良的,这一方面打压着小令子,一方面还挑拨皇后的怒气,又在皇上面前露脸了,一举数得。而且以她的身份,说这些也不算太过。
惠妃也不落后的说道:“呦,瞧纯贵妃姐姐说的,知道的晓得你是为了令嫔妹妹好,可是这世上多的是不知道的。而且啊,令嫔妹妹怀了身孕,姐姐就算是点拨也要委婉一点嘛,这吓出个什么来,岂不是让人误会。”
其他人都用帕子捂着嘴偷笑,令妃那甜蜜娇媚的笑容也在脸上僵硬出一个有些诡异的表情,皇后看的开心了,高兴了,皇后就只是看小令子不顺眼,怎么了?这皇后听的高兴,也乐得别人落井下石。
可是这乾隆却是听不下去了,若是只有他一个人,他也乐得看这一众妃嫔为他争风吃醋,可是今天这永基还在呢!余光中看着永基有些抽搐的嘴角,乾隆干咳两声道:“好了,好了,这些事都是皇后负责,皇后说什么就是什么。”
皇后这就是个藏不住话的,一听乾隆的话直接就说道:“皇上这话说的,这不放绿头牌,还能挡住皇上的脚不成?规矩是给宫妃们定下的,又不是给皇上定下的,皇上什么时候想见令嫔了,自个过去就行了,又不是没做过。”装什么矫情啊!当然最后这句话,即使是皇后在耿直,也不能明着说不是。
不过光这些就够下面的人感叹的了,这个皇后果然耿直,太耿直了都。这话说成这样,皇上能待见才是怪事呢。不过也好,今天皇后把话说到这份上了,皇上就再想去延禧宫,那也得顾着面子不是?虽然不敢打包票说是一定不去,但是这个次数,可就有的算了。
果然乾隆一听皇后的话,脸就黑了下来,看的永基是暗爽不已,虽然皇额娘在耿直方面很是吃亏,但是不可否认,在给他皇阿玛找不痛快方面是大有建树的。
“咳咳,这个令嫔有孕在身,皇后的安排深的朕心,嗯,再加上一条让赵太医随时守着延禧宫,好好的照看着。有什么好歹的,就让他掂量着。”别再有个头疼脑热的都找人来烦他,这种戏码,实在是有些腻味了。
不过显然,乾隆这说话的水平有待提高,虽然说虚则实之实则虚之,但是这达不到他想要的目的的虚虚实实,算是怎么回事?作茧自缚?这不,令嫔已经收起她可怜兮兮的表情了,一副欣喜感动不已的样子,柔情似水的看着乾隆。其他人的目光就不善的多了,这个狐媚子,皇上的心在她那里,做什么都没用。
圣眷如此之浓,再让她生个小阿哥的,还有没有别人的活路了?不知几人在暗打着主意,低下的头,是看不清深浅的泥潭。
众妃撩拨了皇上一番之后终于走了,乾隆这才有一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从来都不知道,这人多了居然这么的烦。松松筋骨,然后对着永基说道:“今个朕想着出去看看纪晓岚,永基一起去吧!”
永基还在晃神呢,他前世的时候,本来女人就那么几个,他又是个不受宠的,家里的那些也都安分,虽然知道皇宫里的龌龊,但是这样现场版的唇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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