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关系,你怎么想?”
我心头一跳,马上有一股反感:“什么也不想。你们之间的问题,也跟我没有关系。”
徐征看着我一会儿,道:“萧渔,你真无情。”就笑了笑,可勉强似的:“不过我早已经知道了。”
我一时有点难堪起来,掉过头,心中一股仓徨,忙岔开话:“早知道你会过来,我就不会来了。”
听见徐征冷冷似的道:“难倒不是你打个电话就可以知道的事情?”
我不说话。他却走近,一把扯住我的手臂:“那天我打过电话给你,为什么不接?还特地打过来说那些……”
我挣开来,转头看他:“那天我已经说得很明白了,不是吗?”
徐征静静地看我,道:“萧渔,你对我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
我愣了一下,简直想不到他会这样纠缠的一个人。我道:“没有感觉。我们之间就是一场错误。”
徐征略扬起眉,盯着我,非常咄咄逼人:“刚刚我说的假如都不是假如,从来也没有谁让我想到定下来,可是只有你,我觉得可以试试看。我们各方面也很合适,你问问自己,是或不是?”
我怔怔地听完了这番话,实在不知道能够怎样反应。可是心里一片平静,一点点波澜也没有。我只想到了方微舟。我想到了那天他问我,在我的心里是谁。还会是谁?或许我动摇过,以为我们之间真正剩下了习惯,简直不敢深想,可是又有一股强烈的情绪,很久违似的激情冒了出来,想起与方微舟之间的许多种种,好的坏的,都是非常熟悉的。联想到了分开却难受,尤其怕他提出来。
我道:“徐征,我并不适合你,你也不适合我。”
徐征迟迟没有说话,那脸色非常难以形容。我感到今天这样真正是谈得清楚了,也不愿意在这里多逗留。里面还在争得不可开交,我一点也不管,就走了。刚刚走出警局,马上接到电话,还是方微舟,他要过来接我,已经到了附近。
我道:“我刚出来门口了。”
方微舟道:“在那里等我。”
挂断不到一会儿后,就看见方微舟的车子从另一头开过来。我望着,这时是痛定思痛了,决定不论怎样今天都要说清楚。方微舟的车子已经停到了门口,我走过去,拉开车门,背后却有人叫住我。
是徐征,他站在警局大门,冷冷似的看我。我连忙又掉过头,方微舟当然也看见了徐征,他神色仿佛没有变。
我只是上车。却不等他开车,我马上道:“我并不知道他今天也会来。”
方微舟单手握住了方向盘,车子并没有开出去。他道:“你刚刚电话里倒是不说。”
我顿了顿,道:“我只是怕你多想。”
方微舟看我一眼:“我现在还要怎么想?”
我堵了一下,可还是开口:“对不起。”
方微舟大概没有想到,一时不作声。我只管说下去:“对不起,我真的对不起,可是我没有想过跟你分手,我跟他那天开始就彻底断干净了,绝对也不可能,今天真的是意外。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你相信我!”
方微舟还是不说话。
我拿出手机,找到一个号码打出去,那边马上接了——从这里也可以看见那头的徐征接起了电话。我道:“我最后再说一次,我和你,以后不会见面,你不要再打电话过来,车祸的事情随便你去处理,也不关我的事了。”
也不等那边徐征说什么,我马上切断了。
方微舟仿佛越过我从车窗看了出去。我僵着,当然不会回头去理徐征这时是怎样的表情,只是将刚刚打出去的号码拉进黑名单。我拿给方微舟看,他却无动于衷。我求道:“你相信我,我下次……不是,不会有下次,以后绝对不会发生这种事。”
方微舟静静地看着我。我感到万分煎熬,简直坐立不安。过一下子,他终于开口:“去吃饭吧。”
我愣住。他把车子开了出去,一面道:“不管以后怎样,现在先去吃饭。下午我没有请假,你也没有,还要回公司。”
他顿了顿,又说:“我会相信你。”
第15章
在一个礼拜天,早上李总和他太太照例出门散步,他之前健康检查,数值差,他太太前一向让他多运动,知道后更逼着他。散步是所有的运动中李总最不排斥的选项,可是在公司少不了听见他对这方面的埋怨。那天他却不注意被一辆车子擦撞了,一下子摔在地上,当场竟不能动弹。大概他太太吓死了,叫救护车送医院,一路上紧张,也不停打电话,还没有到医院,这消息已经在公司几个高层之间传遍了。
其实没有事,李总性命无虞,做了详细检查,一只手臂擦得破皮流血,和一只小腿骨裂。医师认为那情形下根本也不至于伤到这地步,还是归咎于他太胖,骨头疏松的缘故。也还是让他住院了,因为他太太不放心。
方微舟当天接到电话,马上就去一趟医院探望。
我不便跟去,就在家里,后来知道真正情形,也觉得窘。包括方微舟,公司几个高层在现场,大概也要哭笑不得。倒是那天方微舟回来很晚,他打过电话回来,要在外面吃饭,却没有说和谁一齐去,但我也能够知道,总是公司里向来与他靠拢的董事们,肯定会有陆江父子。
他们一定是因为需要商量,现在公司人事正在很紧张的时期,一点风吹草动也不行。况且何晋城他的那边也会有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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