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异样的涨满感让他的呼吸一顿。
他低头看了看沐流岚酡红的脸颊,眼睛里满是水色:“哥哥,疼——”
好像小时候对着沐流岚撒娇一样,他的声音又轻又软,像小猫崽一样,惹人怜惜。
这样,哥哥你是不是会怜惜阿祈一点?
这样,哥哥你是不是就不会怪阿祈?
这样,哥哥你是不是会感动呢?
这样,哥哥你是不是就不会走?
萧君祈把头埋进沐流岚的脖颈里,火热的气息细细密密地洒在沐流岚的脖颈处。
沐流岚似觉麻痒地动了动身体:“明……明…”
萧君祈顿时浑身一僵,好像一盆冷水兜头浇下,熄灭了他全部的热情。
他所有的动作都是一顿。
明?
是萧明嫣?
还是风景明?
他在这里担心对方会受到苦痛,强自忍耐,甚至不惜自侮,对方口口声声叫的却是他人的名字?
其实,如果萧君祈现在能多维持一分清醒的话,想必就能发现,沐流岚呓语的口气不对,压根儿没丝毫爱恋的意味。
可是谁叫萧君祈如今本身的脑子在沐流岚这副情态的燃烧下就不剩多少神智了,更不要说还有之前一系列事情的刺激,最后还有沐嘉言出场的补刀,魔火佛罗趁虚而入不断激发他内心的欲—望,侵蚀他本就没剩多少的神智。
因此,萧君祈只觉得听得心都要碎了
随之而来的是疯狂的嫉妒和愤怒
他停下了正在开拓的动作
哥哥啊,阿祈的心好痛,是不是也要让哥哥试一试这味道呢?
萧君祈抬起头,双臂箍着沐流岚,一点点掠夺对方的每一块地方。
这些都是他的
谁都不能抢
这次,萧君祈的动作不再温柔,反而是有如狂风暴雨般带着股决绝的味道,像是最后一次的抵死缠绵。
他疯狂地印上自己所有的痕迹,在沐流岚身上从里到外地打上独属于他的烙印。
第二天,晨光熹微,沐流岚忽然睁开双眼,锐利逼人。
该死的风景明!
他恨恨地在心里咒骂了一句,正打算坐起来,却立刻浑身一僵,瞳孔急剧收缩。
下身酸痛,后面那种异样的感觉。
他是男人,就算从没被进入过,也不会不明白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
他不敢置信地低头看了看,浑身青青紫紫,几乎全是耻辱的痕迹。
他从来没有想过没有想过,自他觉醒空明之体后,有一天,他沐流岚居然会还遇到这种情况。
沐流岚抖了抖手,才拿出一件外衫,他快速披上后,立刻拔出手中的剑,这一瞬间,他的杀气滔天。
这时,石洞外传来脚步声。
沐流岚顿时沉下脸色,不管是谁,他都格杀勿论。
哪怕是沐嘉言,他也不会放对方活在这个世界上。
居然敢对他做这种事情,他一定会让对方后悔生出来的。
→也是气糊涂了,沐流岚居然都忘记用神念观察。
萧君祈自彻底释放心中的欲—望后,就恢复了清醒,那一瞬间,他满足幸福却更惶恐担心。
尤其是看到沐流岚身上的斑驳印记后,他更感到心疼歉疚。
他…居然伤害了哥哥
哥哥醒来后会不会生气?
会不会厌恶他?
萧君祈忐忑地出去打水,准备给沐流岚擦擦身体。
从纳戒中取出个木桶,打完水后,萧君祈用元力加热水温,冷热适宜后,才拎起木桶,往回走。
这一路,他的脚步却明显轻快了许多。
他想好了
是他的错
不管哥哥是打是骂,他都承受着
就算哥哥再也不想理他,他也一定要死缠烂打到天荒地老。
一年,十年,二十年,一百年,他总是能等到哥哥原谅他的,他总是能等到哥哥接受他的。
也许是多年心愿得以满足,现在萧君祈的思维特别的清晰顺畅。
仔细想了想沐流岚对萧明嫣、风景明、嘉言的态度,他知道哥哥对他们并无男女(男)之情,他也知道哥哥对他总是格外纵容的,这次哥哥的不辞而别,想来只是意外。
水滴石穿,他相信只要他一直坚持着,哥哥总是会输给他的。
这一切,萧君祈都想的很对,可是他没有料到沐流岚的反应会如此激烈与决绝。
萧君祈满怀希望地拎着木桶走进山洞,正看到对方一袭白衣,站在洞内。
他愣了愣
看清了萧君祈的身影后,沐流岚也愣了愣,他的瞳孔急剧一缩。
看到沐流岚的脸色,萧君祈就觉得要不好,他张了张嘴:“哥哥……”
话还没说完,却已经被沐流岚打断了:“是你?”
无需赘述,只两个字,究竟何意,二人心知肚明。
沐流岚的声音很冷,萧君祈从没有听过对方用这种冰冷的声音和他说过话,更没有看到过对方用那种像看什么脏东西一样的目光看着他。
他的心立刻一沉,闷得他喘不过气,他对之前的想法忽然不抱希望了。
迎着沐流岚厌恶的眼神,他慌张开口:“哥哥你不要生气,阿祈…阿祈真的不是………”
话到一半,他的声音就止住了,他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抵在胸口的长剑。
这把剑,他很熟悉,他曾经整日整夜地看着沐流岚练剑,从早到晚。
这把剑,他怎么会不认识呢?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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