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gt; 他脸上的笑容有些讽刺。
“陛下说笑了,我们才不过短短几日未见而已。”温迪半点也不怵他,“不过,贵国的待客之道我还真是不敢恭维,客人待在这里似乎随时都能有遇刺的风险。”
皇帝也显得十分淡定:“的确,就像你的好儿婿一样。”
温迪皱了皱眉。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很想知道库斯到底怎么样了,但他却不去问。只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突然拿起帕子开始擦拭自己手上的血迹。
“阁下前几日为何不告而别?我们不是都谈妥了要合作吗?背信弃义可不是个好行为,在背信弃义的同时还在背后不着痕迹的暗插一刀,就更是可鄙了。”皇帝为这事大为光火。
温迪这一回听出了皇帝是在指责迪亚斯当面和谈,背后却突然变卦开战的事。但他却不解释自己在开战前根本不知道迪亚斯要变卦的事。
或者说,就算他解释了——
他也不觉得皇帝会相信他。
既然如此,那么解释就变得异常没有必要了……
“所以,陛下还给我的,便是再次被请来做客的时候,随时有可能遭遇杀生之险吗?”温迪十分镇定的诘问道。
皇帝唇角讽意更甚:“朕可不觉得区区一个就能杀了你……看啊,来杀你的刺客,最后不是栽在你手上了,下场比你惨多了吗?”
“……陛下高看我了。”温迪这样说道。
皇帝却笑:“呵……是朕高看吗?朕可是记得你十一岁时,便已能凭借自身实力在不需要任何人帮助的情况下杀死一个十七岁将近成年的了。”
温迪垂眸苦笑。
那已是很久之前的事了,那个时候塞特刚刚成为了温迪的奴隶,温迪在一场晚宴上遭了他继母侄儿的陷害,被他继母的侄儿暗示一名小家族的,他不是喀纳斯家亲生的,可以任由其他人糟蹋玩弄,喀纳斯家不会管他的,就算他未成年侮辱了,喀纳斯家也不会替他做主,还会为了顾及家族颜面把他送给那个。
那个小家族的在他继母侄儿的帮助下趁着酒劲进了温迪的房间——
而当时塞特又被支开了。
温迪至今都回想得起那一天。
那记不清相貌的一路尾随着温迪,见他进了屋子且屋内没有亮起灯来,那心里头就跟个猫挠似的痒痒,只四处看了眼私下无人的环境,便迫不及待的推开了温迪的房门。
“什么人?”温迪闻见陌生的信息素味道当即惊呼出了声。
门是虚掩着的,温迪为了等塞特,并没有拴上,那有些酒气熏熏的推开了门,踉跄着不一会就走到了温迪面前站定。醉酒和宠妃侄儿的话给了他极大的勇气,他大着胆子伸出手一把就按住了比他矮了半个头的温迪就要把他往怀里搂。
温迪下意识的去推他,却怎么也推不开,少年的气力终究是输给成人的。
透过月光,温迪手脚并用着挣扎,四目相对却是看清了眼前之人的面容,神色一下子怪异了起来,声音阴沉,道,“……是昆塔斯让你来的?”
他认得这人,是常来喀纳斯家做客的宠妃侄儿昆塔斯的狐朋狗友之一,在宴席上还曾一个劲的盯着他瞧。
“小…小美人别怕。”张了张嘴,却是嗝出了满嘴酒气,“我是二少的好朋友,只要你乖乖从了我,担保少不了你的好处……再也不会叫人欺辱了你,轻贱你的身世。”
“来人,来人啊……”温迪脸色一变,又惊又怒,不曾想继母竟敢授意他侄儿这样对他“救命唔……”
见他开始叫人,却是一下子慌了神一把就用手捂住了他的嘴巴,把他往桌子上按,在他耳畔低语,道,“别叫,就算是叫破了喉咙,这时候也不会有人来的。希伯来老爷子他要是真看重你,也不会让你住在他院子里最偏远的地方了,你就乖乖从了我吧……往后也是多了个庇护啊。”
可他自以为是的劝慰安抚,温迪却是连半个字也没听进去,运足了浑身的气力就猛地起身一撞,那措手不及的就被他撞退了好几步。
温迪想也不想,就直接往门外跑去。
“艹”,那被他撞得有点晕,刚刚温迪的肩膀恰好就撞到了他的嘴角上,吐出一口血沫,他随即目露凶光,在温迪摸到门的那一刻一把将他抓了回来,“敬酒不吃吃罚酒。”
温迪一下子被他摔到了桌角上,茶杯砸碎了一地。
温迪腰部被撞一下子疼得眼冒金星,还没叫出声来,那却是一把摸上了他的脸,喷吐着满口酒气就朝温迪嘴上亲了下来。
温迪一发狠猛地挥起一拳,脸上,把那的头打得一偏。
他扶着桌角挣扎着起身,可还没起来。那就一下子撞了过来,压得他喘不过气,粗大的手掌竟还在他身上大力揉捏了起来,“明明是个婊。子生的,装什么贞洁烈妇啊?”
温迪手脚并用的挣扎,在听到他说这句话时,眸光猛地一寒。
那有些急切的试图剥着他的衣服,就在这时温迪的手,却在无意中摸到了一个冰凉而沉重的物体,他伸手一抓,也不知哪来的气力就将那东西往那头上一砸。
那一下子轰然倒在了地上,温迪怔在了原地,手里的东西往地上一掉发出了一声巨响。
原来是个花瓶。
温迪也不知在那里,呆滞的站了多久,方才回过神来,看着地上头破血流的那,却是目光一寒。随手抓起桌边的凳子,就不住的往他脑袋上砸去,直到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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