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难道我对你好一点你还有意见?”
“当然不是!”早川和也的心颤了颤,躲开棗被烟雾迷蒙的视线,“谁会希望被身边的人讨厌……”
“既然不希望,那我对你好一点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早川和也抬起头,清澈的大眼惊讶地眨了两下,摸摸后脑,有些羞赧地说:“没什么不满足啊,就是觉得你知道所有的事情后完全没觉得我讨厌很反常。”
棗摸出一支烟点上,“在说这个之前,能不能请你告诉我,你是怎么勾搭了他们一个又一个的?”
“什么叫勾搭?棗哥你果然是讨厌我了吧。”早川和也像被针扎了一样,鼓着腮帮子生气又没底气地说:“我知道这都是我的错啦,但是……”
棗悠闲地吐出烟雾,“是因为体质吗?”
既然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了事实,早川和也就没必要遮遮掩掩的。他双手抓着餐巾纸,一点一点的撕着,闷闷地说:“不因为这个还能是什么?我完全不知道松鼠还有发情期一说,更不知道自己要维持人形还要靠男人的阳气……琉生和祈织是我主动的,和他们是发生在发情期里,我控制不了身体欲念,所以主动勾引了跟我走得比较近的琉生,祈织则是因为那晚琉生不在家的关系。”
棗想起了什么,轻蹙着眉说:“就是我在琉生房间里留宿的那晚?”他记得那晚是第一次看见这家伙,他还记得他当时很狼狈,是祈织出现将他带走的。
早川和也撕完手里的餐巾纸,又从纸盒里抽了一张慢慢撕,期间还瞅了棗一眼,脸颊隐隐泛着红,“就是那晚,说起来……”棗打开门的时候连衣服都没穿,处于发情期的他,若不是祈织及时出现将他带走,说不定现在棗也被列入“有过关系”的队伍里。
早川和也的欲言又止,让棗不禁奇怪起来,“说起来……嗯?然后呢?”
早川和也哼了一声,丢下餐巾纸,傲娇地撇开视线,“然后就是被祈织带去他的房间跟他做了嘛。”他才不会告诉棗他当时被他的身体诱惑到呢,多丢脸啊!
棗无语,将烟蒂按在烟灰缸里,刚张口想说话,忽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不对劲一般古怪地蹙起双眉,直直盯着对面的早川和也,“等一下,你刚刚说你之前完全不知道自己有发情期,也不知道自己维持人形必须考男人的阳气?”
早川和也撇撇嘴,心说,他以前也是个人啊,死了才魂穿到小松鼠身体里,他当然不知道这些事情咯。早川和也讪讪地说:“跟他们做过之后,结合自己日常的反应,我才渐渐意识到。后来无意中碰了要的法器被打回原形,右京哥为了让我恢复就跟我发生关系了。那之后,我才清楚的认识到这一事实。”
说起右京,早川和也不禁生出几分想念。除了琉生,他是第二个令他感到温暖如同父母的人。他有爸爸一样伟岸的身躯和魄力,工作上非常出色,极有责任感和担当,也有妈妈那样的温柔和细腻,有着爱操心家人的死心眼的一面。如果不是一开始就跟琉生、祈织和雅臣上过床且被告白过,按照日常的相处模式顺其自然的发展下去,他一定会选右京。
“也就是说,你对自己的体质也不是一开始就一清二楚?”棗感到不可思议,身为自己身体的主人,这家伙却对自己的体质知道得并不完全,这也太奇怪了吧。
早川和也苦恼地抓抓头发,哭丧着脸说:“这种事情现在已经不重要了吧,现在我困扰的是该怎么面对他们,以前我逃避,现在又跟光哥……他们一定恨死我了!”
棗沉默了一会儿,根据他的推测,小松鼠应该还不知道自己体质真正的实情,所以一直在烦恼要选择跟谁在一起相守的选择题。如果他知道自己往后对于男性的渴求会越来越大,他或许就不会烦恼这种事了,因为,如果只选择一个人,他无疑只会害死这个人。
棗咬着右手的食指,心中纠结着,要不要告诉他真想呢?
他承认自己是有一定的私心的,小松鼠的表情告诉他,他心里对那几个兄弟是都存有一定感情的,如果告诉他真相,他心里的结会立刻解开,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回到别墅,跟他们团圆,那么,不住在别墅跟他在日常生活里也全无交集的自己,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早川和也颓废地趴在餐桌上,闷闷地自我唾弃着:“我真是太差劲了!”
棗想了一会儿,起身说:“如果你没想好该怎么办,我可以替你给家里的兄弟们打个招呼,等你过了学校的考核再说。况且,你受了那么大的惊吓,现在应该还没有放松下来吧,也不适合处理这样严峻的状况。”长舒一口气,“总之你先住在这里哪儿也不要去。”
早川和也完全不知道棗的内心活动,还认为他说的很对。不管怎么说,考核关系到他今后的前途,他就算要选择所有跟他有过肌肤之亲的人共度余生,他自己不首先强大起来也不管用。
于是早川和也又将行李放了回去。
傍晚时分,光终于睡醒了,走出卧室看见早川和也在客厅里忙碌,便走过去从背后偷袭,扭住他的下巴来了一个法式深吻。
从厨房里出来的棗看见这一幕,气血瞬间上涌,丢下手里的筷子疾步上前,一把推开光将小松鼠拉回自己怀里。
“光哥,这是在我家,能不能请你自律一些呢?”
棗的语气非常不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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