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去!我问你,刚才那丫头藏哪儿了?”
“哪……哪个丫头?”孔大伟大着舌头,结结巴巴地哼哼。
“少他吗跟我装蒜!刚才我隔老远就看见了,你怀里抱个人!我可告诉你,最好别耽误老子时间!”
罗明扬了扬手里的枪,话说得毫不客气。
孔大伟借着醉意,看着罗明嘿嘿直傻笑。
“那是你看错了哩!不是人……是驴哩!”
“什么?驴?”
罗明给他糊弄得一头雾水,不解地皱起了眉头,心想刚才怎么看也是个两条腿站着的人,怎么成驴了?
“就……就是驴……我抱住就从后头……捣鼓进去!里头……热烘着,没几下功夫就丢……”
孔大伟胡七海八地嘟囔着,一边说一边还毫无顾忌地作起动作来,双手去攀罗明的腰,身子前后一挺一挺的。搞得罗明一时目瞪口呆,连忙把他推开,恶心得直皱眉头,孔大伟却还在咧着嘴陶醉的直傻笑。
罗明砸着嘴从头打脚打量了孔大伟一番,脸上不禁露出鄙夷的嘲笑:“啧啧……你们乡下人……口味还真他吗重!也难怪,那药酒药性强嘛!哈哈!孔大伟,你又没公驴的家伙,母驴可不高兴呢!我说你也该找个女人了,单身汉憋得难受吧!哈哈……”
罗明无比优越感地大笑着,收起枪,大摇大摆地从孔大伟身旁走了过去,继续往前追去了。
“是……该……该找个女人哩!女人……比驴好日……”
孔大伟还在醉意朦胧地胡咧咧说着疯话,一直目送罗明身影在夜色里完全消失,这才收起神情,赶紧往田里一旁的草摞子走去,三下两下扔开盖住的几捆稻草,瞅见下头女娃安安静静躺着,心里这才舒了口气。
“凤丫头!凤丫头!”
孔大伟一连喊了两声,地上那女娃还是没回音。
孔大伟四下望了望,深更半夜,空旷田野,四下没有半个人影,心里不禁犯了愁。别说自己刚刚在赵庄老表家多喝了几盅,自己都走路不稳,就是在大白天,这么一个大活人,可也不好弄回去啊!可刚才自己瞅着罗明那副要吃人的眼神儿,手里拿着枪哩……
孔大伟叹了口气,把手里的酒瓶往地上一放,索性一屁股在旁边田埂上坐了下来,寻摸着等等兴许女娃能醒,就拧开瓶塞子,往嘴里不时地呷上一口。
月光清冽,四周空寂无声,孔大伟独自一人坐在田埂上,目光不经意地朝草垛子上的女娃掠了过去。
睡得踏实,胸口轻轻起伏着,呼吸平稳。只不过因为刚才给盖上稻草把子,这会儿头发衣裳上横七竖八地落了几根稻草。孔大伟看见金凤一边的衣角给不小心掀开了,就挪过身子去,长辈似的慈爱地伸手去给捋平了。
可等他手往回收的时候,却在半路给停住定格了。
夜色下,女孩平静的脸蛋给月光映照得光滑细腻,长长的睫毛就跟城里百货商店的洋娃娃似的,玲珑的五官无一不是精雕细琢似的。女娃脸上的汗水还没干,给反射得亮晶晶的,修长的身段儿正处在刚刚发育成熟期。就这么毫不设防,天真纯洁地躺在自己眼巴前,无异于一道清新可口,并且撕去了所有包装的小点心……
“二柱他娘们咋这么会生!这丫头压根就不像人生出来的么,那是画里画出来的哩!”
孔大伟皱起了眉头,总算把僵硬的手臂给扯了回来。
虽然这会儿他自个儿跟自个儿说着些唠叨话,可耳朵里头嗡嗡的响声却是越来越大了。
他的目光最终重又落回到了女娃的身子上,就再挪不走了,那里头刚才的担忧、怜爱,正在快速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贪婪、暴戾,胸口里头,心跳得越来越快,一股罪恶的刺激感犹如逐渐脱缰的野兽,正在身体里左冲右突,就要冲破牢笼。
“林学涛的女人……凭啥我给看着哩?这狗日的,村里村外的漂亮女人玩得够多啦!还开了洋荤……哼!村长,乡长……这位置本应该是我姓孔的哩!林学涛小时候算个啥呀!不给老子训得服服帖帖的么……”
孔大伟心里头仇恨的火苗扑闪起来。看着月色下平静熟睡,不省人事的少女,他自然而然地想起了庄夫人,想起了孔家土菜馆后头雅座里的那一幕……
那会儿,自己的梦中情人庄夫人,一定也是这么不设防地躺倒在林学涛的面前的哩!
孔大伟放下了手里的酒瓶子,拿袖子使劲地抹了一下嘴,狠狠地吸了一下鼻子,鬼使神差,蹑手蹑脚地朝草垛子靠了过去,像是抓一只停住的美丽蝴蝶……
与此同时,距离田野几里外的辛庄村子里头,林学涛还在马不停蹄焦急地搜寻着金凤的下落。凭直觉金凤应该会跑向村里寻找庇护,就顺着村口的小土路,一路找了过去,挨家挨户的敲门,逢人就形容金凤的身形长相。但凡抓着一点儿线索都刨根问底,本来半夜打扰人家不太地道,可村里人见是乡长,也没好意思说啥,可瞅见林学涛一副焦急的模样,忍不住就问:“乡长,出啥事儿啦?村里来人贩子了么?”
林学涛想说清情况,可话到嘴边,最终还是给咽了回去。他不想惊动村里人,庄夫人的来头太大,他那两手下手里都有枪,人命关天,可不是闹着玩的,就算万一要到了人,得罪了洪社,连累整个村一起给人报复,那样的结果,他可承受不起……
可这样一路找寻下来,无异于大海捞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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