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都烧成灰烬,来净化她们堕落的灵魂。
于是,他有了第一次的犯罪,那次,他只是砍伤了一个白粉妹,却获得了莫大的快感。回到家中后,他没有再像以前那样失眠,反而是美美地睡了一个好觉,然后,他就开始像着了魔一样不停犯罪,直到昨天被抓。
听杨锋平静地叙述自己的前二十年,就像是在说别人的事一样的无动于衷,坦然得可悲。
白玉堂和展昭听完后,只觉得压抑异常,如果杨锋从不曾犯罪,那他绝对是一个值得同情的人,但是,那么多条人命,那么凶残的手段……可恶的,是他,还是那个在幕后操控他的组织?
“这个。”展昭把那刻有killertrmp字样的打火机,放到了杨锋的面前,“你可不可以解释一下?”
杨锋盯着打火机沉默了一会儿,抬头看展昭和白玉堂:“我不知道。”
“什么?”白玉堂皱眉。
杨锋笑:“我真的不知道。”
展昭看着杨锋的眼睛:“你是从哪里得到那些被害者资料的?”
“有人寄给我的。”
“什么人?”
杨锋摇头,有些坚定地说:“你们不用问了,我想说的,就只有上面那些,别的我什么都不想说。”
“不想说?”白玉堂有些好笑地看他,“你知不知道这个什么训练营只是在利用你的病,来帮他们杀人而已!”
杨锋反问,“你没杀过人么?”
白玉堂一愣。
杨锋盯着他的眼睛道:“像你这样的人,可以掌控命运,可以保护自己和身边的人,你是不会懂像我这样的,人渣的人生的。”
白玉堂有些震惊地看着杨锋,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个孩子的人生,是一个纯粹的悲剧,但问题是,他竟然不知道怎样去反驳。
“那他能理解你么?”展昭突然问了一句。
“他们当然能!”杨锋冷笑着说,“他们给我力量,给我安宁!给我活下去的勇气,让我觉得自己是一个有价值的人。”
展昭静静地听他说完,问:“我说的是‘他’,你为什么说‘他们’?”
“……”杨锋有刹那的震愣和慌乱,随即低下头,恨恨地说:“我最讨厌你这样的人!”说着,指了指白玉堂对展昭说,“你比他还要讨人厌!”
白玉堂皱眉,刚想站起来,展昭却拉住了他,问杨锋:“为什么讨厌我?因为我可以看到你最真实的那面?”
杨锋点头,再度陷入沉默。
在那瞬间,展昭其实已经看到了打开杨锋心理防线的大门,他甚至想到了好几种方法来套他的话,但是……不知为什么,忽然觉得很累。其实杨锋并不知道,被窥视内心和窥伺他人内心,一样令人痛苦。
白玉堂伸手按下桌上的电铃,刺耳的铃声将陷入沉思的展昭惊醒。
两个狱警走进来。
“带他下去吧。”白玉堂说,“今天就到这里。”
杨锋很快被押走了,展昭有些歉意。
白玉堂微笑,伸手揉揉展昭的头:“没关系猫儿,我们慢慢来,你累了,今天就到这里吧。”
随后,白玉堂一脸轻松地站起来,对展昭说:“我想走走,我们走回去吧。”
“你的车呢?”展昭问。
“明天再来拿好了。”白玉堂穿上外套,“想不想走?”
“嗯。”展昭点头,两人并肩走了出去。
低着头边想边走的展昭没有注意到,白玉堂的眼神正紧紧追随着他,里面闪动着一丝光芒,似乎是下定了什么决心。
开完了冗长的董事会议,白锦堂揉着有些酸涩的眉心,走出了白氏的大楼。
坐进车里,握着方向盘,白锦堂考虑着:“应该想想办法,拉近一下和公孙的距离,他现在觉得自己就像个xìng_sāo_rǎo的变态,应该让公孙见到自己更有品味的一面……嗯~~”
边想边开车,转过弯后,眼前一亮。
就见公孙站在公寓楼下的车道边,似乎是在等待什么。
白锦堂远远地欣赏着,感觉像在品读一件艺术品……公孙似乎是刚从.i.回来,没有了白大褂,只随意地穿着一件黑色的v领毛衣,黑色的便裤,优雅地站在路边,白皙的肤色、纤细到四肢、精致的关节、黑色的碎发……就连那副无框的眼镜,都是说不出的性感~~
白锦堂美滋滋地把车开向前,想来句:“美人,要不要搭便车……”
只是,遐想还没完,眼前就插进来了一辆白色的轿车,停在公孙的面前。
公孙似乎等的就是这辆车,他笑着和车子里的人说了什么,然后上车。
虽然离得很远,但是白锦堂还是看清了车子里坐的,就是那天晚宴上和公孙相谈甚欢的,那个叫方静的经纪人。
公孙上车后,方静就发动了车子。白锦堂在反应过来前,已经本能地开车跟了上去。
车子在不远处的一家法国餐厅前停下来,两人下车,有说有笑地走进了餐厅。
白锦堂把车停靠在路边,面无表情地拿出一包烟,点燃一根,静静地坐在车里,注视着餐厅。
公孙和方静在靠窗的一张位子上坐下来,微笑、交谈、点餐、进餐……
白锦堂只是一根一根地抽着烟,一点表情都没有,只有后视镜里映出的那张脸上……说不出的冷酷与狠戾。
在餐厅里进餐的公孙,全然不知道白锦堂就在外面。他是在下班时接到方静的电话的,因为是多年不见的老同学,所以上次巧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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