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gt; “嗯。”赵爵点点头,伸手,“哗啦”一声揭开了白布。
众人抬眼一看,都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
展昭张大了嘴,就见白布后面的画布上,画着一个中世纪贵族打扮的男子,而他的长相……眼熟啊——和自己老爸相像,或者说,和自己一摸一样。
众人一时间都有些震愣,脸上表情吃惊到极点,再看赵爵,就见他趴在床上闷闷地笑了起来,笑得捶床。展昭立刻意识到一些不对劲,又一想——古画怎么可能那么新?转脸瞪赵爵,道,“赵爵,你耍我?!”
公孙走到油画前面看了看,有些无力地道,“应该是最近画的……不是古董。”
白玉堂就感觉展昭周身气压越来越低,心说赵爵真行,每次都能把展昭惹到炸毛,不过说实话,这玩笑开得还真无聊啊。
气氛僵持尴尬,赵爵笑完了,伸手轻轻地按了一下床边的铃,不多久,就见管家走了上来,手上拿着一个奶瓶,递给了展昭。
展昭有些莫名,但是怀里的小狮子却动了起来,盯着展昭手里的奶瓶小声地叫唤,一脸——我要我要的可爱表情。
展昭才明白了,这是给小狮子吃的……想到这里,就抱着它,将奶瓶倒过来,奶嘴塞到它嘴里。小狮子吥吱吥吱地用力吸了起来,双脚还蹬呀蹬,似乎吸得好过瘾。
展昭立刻到抽了一口气,不行了……太可爱了。
其他人一方面被小狮子的可爱所折服,另一方面为赵爵对展昭的了解所惊叹,他还真有本事,上一课惹得展昭扎毛,下一刻就用小狮子秒杀了展昭,平时可是只有展昭这么折腾别人的,虽然,今天主要的功臣还是小狮子。
“我开个玩笑。”赵爵走到了床的另一头,指了指众身后门边的墙壁,“确切地说,是因为这幅画。”
众人回头,果然,看到门边有一个壁炉,壁炉的上方也有一幅巨大的油画,同样用白布蒙着。
赵爵对白玉堂指了指画像,道,“麻烦把白布拆下来。”
白玉堂走了过去,抓住了白布,往外轻轻地一扯……白布被扯开……就见下面露出来的,是一幅已经久远得有些泛黄的油画。
画上是一家人的合影,一个站着的男人、一个坐着的女人,一个站着的少年,还有一个被人抱在手中的婴孩。
众人微微皱眉,这一家人,很有些看头。
就见那个站着的男人,大概三十多岁,是一个欧洲人,棕发碧眼,眼眉深邃鼻梁高挺,下巴见方身材魁梧,穿着剪裁合身式样考究的黑色衣服。虽然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但是此人面容甚是严肃,可见平时是不苟言笑的。让展昭等众人在意的是,这人的胸前,挂着一条项链,十字架款式,s形蛇环绕……跟那条徐天骨灰盒里的项链,几乎一模一样。
展昭看了看白驰,对他点点他,白驰将自己的背包打开,从里头拿出了那个骨灰盒子。展昭的本是想拿着这个骨灰盒子来给赵爵看看的,问问他这条项链有什么用处。
赵爵看到白驰手里的骨灰盒子,微微皱眉,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赵爵向来都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或者是讳莫如深不可捉摸的表情,头一次看到他皱眉。
白驰打开了骨灰盒子,将那一串项链拿了出来,赵爵伸手小心翼翼地接过来,拿起桌边的鉴别放大镜认真地看了起来,看完之后,沉默了良久才道,“黑色的蛇是黑曜石的,十字架是银的……没错,应该就是最早的那个挂饰。”
展昭有很多问题想问他,不过还是先转回脸继续看那画像。
那个男人旁边的女子,比较引起众人的好奇,那是个中国女子,充满了古典美的中国女子,穿着优雅的服饰。她的衣服的确是欧式风格的,但却无处不体现着中式的元素,可见制作的时候相当的上心。
女子旁边站着的是一个一头棕色头发的漂亮男孩儿,应该就是这个女人和那个男人的孩子吧,的确有那么一丝混血的味道。而在那个女人怀里的,是一个大概只有一岁左右的婴儿,穿着可爱的裙子,所以应该是个小女孩儿……怎么看都应该是幸福的一家,只是这一家人的表情相当的怪异,嘴角的笑容给人的感觉非常的勉强,眼神呆滞,让人很不舒服。
“是那个画家跟他们有仇还是什么?”公孙忍不住问,“怎么这么古怪?”
众人都点头,的确应该用古怪来形容。
“你如果今晚住在这儿,应该会想看一看这本书。”赵爵走到床头,拿出了一本老旧的书籍,几乎已经掉线了,但是还能看,递给了展昭。
展昭接过那本书来看看,就见是德文的原版著作——《怪物》,正是蒋平调查徽章的时候,找到的书。
“你从哪儿弄来的?”展昭有些吃惊,“听说这本书已经绝版了。”
“这个家族很古老。”赵爵笑了笑,道,“所以我才会将这个房子买下来,将房子拆掉,因为这每一块砖里,都蕴藏着秘密。
众人面面相觑,公孙不解地问,“那要解剖工具做什么?”
“不着急,一会儿就用得上了。”赵爵笑了笑。
这时候,就听到楼上传来了悦耳的钢琴声音,赵爵似乎陶醉,道,“他们两个都是聪明的孩子。”
“有多聪明?”展昭问了一句。
赵爵笑了笑,道,“非常聪明。”
众人也不知道他俩打什么哑谜,但是赵爵的笑容还是让人觉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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