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走过去看了一眼,惊道,“自行车?”
“嗯。”洛天点了点头,“看车轮的样子,应该是自行车。”
众人面面相觑……骑着自行车来荒郊野外的林子里杀人?
“自行车也许不是他的。”展昭道,“林管员可能是骑自行车来上班的。”
众人都点了点头,王朝问白玉堂,“头儿,骑自行车应该没法逃太远,要不然我叫人封锁这一带吧。”
白玉堂点了点头,王朝就去打电话了。
“猫儿……”白玉堂叹了口气,耸耸肩,“挺邪门。”
展昭也点了点头,问,“刚刚那个林管员的尸体,是被放血的么?”
白玉堂干笑了两声,“我还真没看清楚,下面黑漆漆的,我打着电筒一转圈,就见一张惨白的脸对着我,睁大了一双眼睛。
展昭哭笑不得,道,“你也有怕的时候?”
白玉堂一挑眉,“不含糊,那场面,鬼都得被吓着,我没坐地上已经很厉害了。”
随后,留了警员在这里采集车胎印,众人回到了木屋。
展白两家的家长带着一群宠物先回去了,省的在这里妨碍警察办案,白锦堂坐在木屋里看着那些旧书,公孙和马欣,在地下室点上了很亮的灯,进行初步尸检。
“怎么样?”白玉堂问两人。
“死了两天了,现在天气不热,所以不太臭,也是被割喉死的,手法跟刚刚那个学生一样。”公孙回答,“他手上有臂章!”说着,拿起了一个红臂章给众人看,上面写着林管两字。
众人都点点头,取证结束后,公孙将尸体弄回去做进一步的尸检。
一通忙碌下来,天都亮了。
望着山谷中初升的朝日,展昭走到了小木屋的旁边,就见木屋建在一个小土坡上面,下方是蜿蜒的山路,远处,是一片片的油菜地、桑地,还有白墙黑瓦的民居。农民大多勤劳,很早就起来种地劳作了,整个村庄,说不出的宁静与祥和。
“那个村子,和这个木屋,真不协调。”白玉堂皱皱眉头。
展昭点了点头,看了看手上的书,道,“那个人应该是早几天来这儿的,他住了已经废弃的屋子,杀了林管员。然后刚才他应该是正好外出,回来的时候,发现有人在屋里,所以没有进来在远处观察,并且袭击了那个男生。”
“为什么要袭击男生?”马汉有些不解,“他如果躲避得好,应该不会被人发现的。”
展昭也摇摇头,“他的出现时机也太巧合了,让人毫无头绪。”
白玉堂想了想,道,“他杀人的手法,很特别。”
“你是说,割喉?”展昭问。
“嗯。”白玉堂点点头,“刚刚公孙也说了,两个被害者割喉的角度、伤口几乎一模一样……这种手法很专业。”
“你是说,没有割颈动脉而是切断了声带并切断了颈静脉?”展昭问。
“对。”白玉堂想了想,道,“颈动脉的位置如果割破了,血会像喷泉一样汹涌地往外喷,而且人也可以发出声音……但是那个位置,正好割到了声带,首先,人不能叫了,另一方面割到了静脉……人能有几分钟的等死时间……这不是一般的割喉。”
“割喉礼么?”展昭问。
“割喉礼?”赵虎不解地看展昭,“什么是割喉礼?”
“西方人有时候会用,跟竖中指一样是带有一定侮辱性和威胁性的动作。”展昭道,“起源于古罗马斗兽场,奴隶在厮杀之后,观众不满意奴隶的表现,会拇指向下,竞技场的主席,就会高喊让人对奴隶割喉。”
众人听得面面相觑。
“这种杀人方法有一定的象征意义,并且不是一朝一夕可以练成的。”白玉堂皱眉道,“看他的手法如此熟练,我怀疑他受过什么训练。”
说话间,电话响,白玉堂接起来听了听,挂掉,对众人道,“白驰说,那男生救活了。”
众人都松了一口气,总算还好。
爱情凶手12 徐天
回到了警局之后,一夜未眠的展昭等人都睏得不行,展昭和白驰趴在沙发上刚一会儿就睡着了。
马欣他们好歹还是凌晨被叫起来的,现在也都不睏,就是见公孙一张脸刷白,觉得有些担心。但是马欣很清楚,这样的尸体公孙都是要亲自验的,也怪自己太嫩,经常会漏掉一些重要的线索,所以大部分的工作,还是公孙在承担。
白锦堂也跟来了,看着公孙瘦得一把骨头,熬夜熬得低血糖还不爱吃甜食不爱吃肉,也有些暴躁,瞪得白玉堂头皮都麻了。i的警员各个回去干活,大丁小丁给大家买了早餐,白锦堂连哄带骗软硬兼施地给公孙塞下了一块巧克力蛋糕和一大杯牛奶后,才放人进了法医室验尸。
白玉堂坐在办公桌上看着有关当年吸血鬼的资料,众人都忙着调查死者的线索,还有前几天的案子。洛天在给白玉堂汇报那个受伤学生的情况,现在什么都没法问,那个学生的声带被割断了,就算好了,也有可能要哑得厉害,再说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他毕竟什么都没看见。
那女生除了吓坏了之外也没什么问题,被家长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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