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费腾抱着她,继续与她理论:“冷医生,你自己可是医生啊,高位截瘫,这种打击本身就是毁灭性的,就像是被判了无期徒刑一样,更痛苦的是,面对自己心爱的姑娘,却不能和她真正地在一起……”
冷静腾地从他怀里坐起身来,跪在沙发上,握拳捶了他的胸口一下,噘嘴道:“你们男人就尽想着那种事!”
费腾捉住她的手,将她往前一拉,自己的身子朝后一躺,冷静整个人便扑倒在他身上。
费腾一手紧紧搂住她的腰,一手垫到脑后,仰躺着看着她,轻笑一声,问:“想着哪种事?”
他的嗓音低沉魅惑,声音里混着点暧昧的笑意,听得冷静头皮一麻,那雪白如玉的面颊上晕染出红云,她羞恼地又抡拳在他胸口捶了两下,双腿也跟着蹬了两下。
瞬间,费腾浑身一僵,身体里蹿起一把火,声音里透着股压抑隐忍:“别乱动!”
冷静低头,正对上火热、炙亮的双眸,她心下慌乱,想要起身,却被他紧箍着腰,动弹不得,不由得挣扎了两下。
费腾再无法忍耐,突然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道:“都警告你了,别乱动,还动!”
冷静不敢看他,声若蚊音:“我想起来嘛!”
费腾抬手抚过她的脸颊,道:“晚了!”然后附身吻上她的唇。
他一开始很温柔,辗转吮吻着她的唇。
渐渐地,他的唇游移到她的颈侧亲吻着,火热的呼吸喷在耳垂边的肌肤上,像羽毛拂过,让冷静忍不住缩了下脖子,实在太麻太痒了。
她身上穿着一件针织开衫,里面是白色衬衣,费腾的手上移,隔着衬衣不轻不重地揉了一把。
太陌生又刺激的感觉,让冷静浑身一个颤栗,嘴里的呻/吟将要逸出,又被她强忍着吞了回去。
不知何时,她衬衣扣子已被解开了三颗,露出她白皙的肌肤,在柔黄的灯光下散发着莹润的光芒。
咚咚咚,门口突然响起了急促而响亮的敲门声。
费腾手上的动作一顿,冷静睁开了眼睛,俩人四目相接,有一瞬的尴尬,各自移开目光,敲门声又响了起来。
费腾默默叹口气,很是艰难地撑起身来,冷静也立刻坐起来,转头看向门外。
“静儿,你在吗?”隔着门,传来一声女人的呼喊,听声音,应该是赵艳。
冷静急忙穿上拖鞋,起身正要朝门口走去,费腾一把拉住她的手,眼睛在她胸前瞄了眼,喉头滚了滚,哑着声小声提醒她:“衣服扣子。”
冷静低头一看,血液直冲脑门,整张脸红成熟透的苹果,衬衣扣子被解开了三颗,露出她黑色的文/胸和雪白的深沟。
砰砰砰,这回敲门声变成了拍门声。
冷静慌里慌张地将衣服扣子起来,匆匆走到门边,边整理乱糟糟的头发,边道:“来了,来了!”
在冷静开门的同时,费腾已将客厅的吊灯打开,室内顿时一片明亮,沙发上暧昧的褶皱也都被抚平。
门一开,赵艳冲了进来,埋怨道:“静儿,你在干什么呢!电话也不接,我手都拍疼了,嗓子都叫哑了……”
赵艳边换鞋边控诉着,抬起头来时,就看到费腾双手插在裤袋里,长身玉立地站在客厅中央,朝她这边看。
她后面的话顿时卡在喉咙里,张大着嘴,指着费腾,好半天才道:“费,费腾!你怎么在这?”
费腾朝她笑笑,也不解释,冷静心内急转,把门关上,道:“啊,费腾他过来我帮通下水道来着,那个下水道堵了,平安夜连个工人都找不到,我只好麻烦费腾过来帮我修。”
她对赵艳说完,上前两步,走到费腾面前,笑着道:“费腾,今天真的谢谢你了!”
她边说边朝他挤眼睛,示意他快走,费腾只好陪着她演戏:“小事一桩!不足挂齿!以后还有哪里需要修修补补的,都可以找我!”
费腾说着,就朝门口走去,对赵艳道:“你们聊,我先走了!”
赵艳心情不好,勉强地笑笑:“好,再见!”
冷静道:“我去送他一下。”
赵艳点点头,径直走到沙发上,坐了下来,看到茶几上的啤酒罐又有些疑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冷静跟在费腾身后,把他送到电梯口,按下电梯,道:“对不起,不知艳子怎么突然来了。”
费腾伸手揽住她的腰,笑得有些轻佻:“没关系,我们改日继续就是了。”
冷静被他这没脸没皮的话,臊得不得了,轻捶他一下,道:“你还真是不害臊,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费腾将她搂得更紧,在她唇上啄了一口:“这有啥好臊的,食/色/性也。”
这时电梯门开了,冷静怕赵艳等急了,找出来,忙推推他:“快走啦,我要回去了!”
费腾恋恋不舍地放开她,进了电梯,笑着她摆摆手,眼睛却不经意地瞟过她的胸口,笑意越发地浓。
冷静没留意这些,抬手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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