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逸哪点不好,你看不上人家!”
冷静将碗抬起,仰头吃尽最后一口粥,放下碗,擦了擦嘴,才道:“妈,你别乱点鸳鸯谱了,阿逸哥人家有女朋友的。”
林菡芝白她一眼:“人家早就分手两年了。”
冷静继续装傻:“啊,分手那么久啦,那说不定早换新女朋友啦!”
“胡说,谁人不知尹氏药业的少董是个黄金单身汉!”
冷静小声嘀咕了句:“再黄金,我们俩也没戏,要能成早就成了!”
眼看着林菡芝又要发火,冷青松忙打圆场:“感情的事,你就不要勉强阿静了。再说了,阿逸当咱的女婿还是干儿子,对于我们而言,不都一样嘛。”
冷静立马重重点头,暗道,还是爸爸好,通情达理。
“你啊,就知道顺着她,惯着她,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林菡芝狠狠地掐了一把冷青松的胳膊。
冷青松嘻嘻笑着宽慰道:“老婆大人说的是,吃亏就让她吃亏去吧,吃了亏才能长记性。”
林菡芝:“你倒是心大!”
冷青松:“我心不大,就装得下你!”
林菡芝白了他一眼,嘴角却轻轻翘起,刚刚与女儿置气的不快统统都烟消云散。
冷静在心里给老爸竖起大拇指,还真是一物降一物。
中午的时候,赵艳拎着两个礼盒来看冷静。
赵艳是冷静高二、高三两年的同桌,俩人关系一直不错,大学毕业后俩人都回浮海工作,即便工作繁忙,时常也有联系。
昨日去买晚报之前,她也曾想过打个电话问问赵艳,关于费腾的事,但她始终不愿意有第二个人知晓她的心事,哪怕是最好的朋友。这才在值班时间偷偷溜了出去买报纸,然后就倒霉的被劫持了。
“冷叔叔,林阿姨!”赵艳率先和冷静父母打招呼。
林菡芝连忙起身,上前拉住赵艳的手,微微笑道:“艳子来了,这次多亏了你及时通知我们,哎呀,怎么又买了东西来,你这孩子,也太客气了!”
冷青松也道:“就是,这回是我们该好好感谢你。”
赵艳呵呵笑道:“哪里的话,都是凑巧,而且啊,阿静工作太辛苦了,人都瘦了一圈,我买的都是补品,想让她好好补补!”
林菡芝算是遇到“知音”了,紧握着赵艳的手不放:“就是啊,艳子,你也劝劝阿静,这工作真没必要干下去了。”
冷静一听这茬就头大,道:“爸妈,都中午了,你们也该去吃点东西了,顺便帮我带点好吃的回来。我想吃张记的香芋糕。”
冷青松心疼女儿,拉着林菡芝就走,连声道:“好好,我们这就去。”
冷静父母走后,赵艳在冷静床边坐下,细细端详了她一番,看她神态淡定,目光清明,才松了口气,拍着胸口道:“静儿,你不知道,当时我看到被抱出来的人质是你,可把我吓得腿软。”
冷静醒来就就听父母提了,当时她被解救出来后,被前来采访报道新闻的赵艳撞上,急忙打电话通知了她的父母。
“没想到我们天不怕地不怕的大记者小艳子,也会有腿软的时候!”冷静笑着打趣道。
赵艳说:“你还笑呢,我还不是担心你!”
“对了,那你采访到救下我的那些特警和狙击手了吗?”冷静想起那一闪而逝的黑洞,忍不住打了个抖。
“采访个毛,你被劫持后,我们报社也接到爆料了,领导派我过去,可惜事态严重,警方布控严密,我们这些媒体都不允许靠近。只能在外围拍下照片,录些素材。你被解救出来后,我提出想要对特警人员做个采访,他们当场拒绝了我。”她顿了下,脸上显出不忿之色,继续道:“不过我却看到肖露晴跟着上了特警大队的车,那个肖贱人还不是仗着有个公安副局长的后爹,天天和我抢新闻!”
肖露晴也是冷静和赵艳的高中同学,高二、高三与她们同一个班。
高中时期赵艳喜欢班长高幸,而高幸喜欢的是肖露晴,可肖露晴始终对高幸保持着模棱两可的态度,不拒绝也不接受,赵艳自是看不惯肖露晴的这副做派,曾当众泼了她一身饭菜,俩人从此交恶。
后来,俩人毕业后,一个进了报社当记者,一个进了电视台当主播,也算是搞媒体的同行,彼此争抢新闻更是让她们的关系不可调和。
况且,赵艳每次与肖露晴杠上,都处于下风,她只能私底下一口一个肖贱人的骂骂,出口恶气。
冷静也不喜欢肖露晴,同样与男人有关,这人自然是费腾。
不过为了守住自己的秘密,每次赵艳对她破口大骂,冷静也不好附和,只静静听着,当个忠实听众,帮助赵艳纾解郁闷。
可这一次,她有点坐不住了,“你说肖露晴上了特警大队的车?”
“这次指挥解救人质任务的就是邓伟明,肖贱人的后爹,而且啊,我看她和那特警大队的宁队长也黏黏糊糊的,什么好新闻不都给了她呀。”
冷静若有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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