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哈……”这下笑声更大了,马背上的七名少年几乎全都笑的趴伏在马鞍上,春夏秋冬四名宫女要么抬手掩了面,要么笑的弯了身子,就连盘坐在车厢内的水寒也直接就笑倒在锦被之上。轩辕天晨虽未笑出声来,肩膀也是一抖一抖的。原本很是紧张的气氛就在喜子和这壮汉人一问一答之间不知不觉的消散了。
“理他干什么?直接要他们的金银珠宝和车辆马匹。光是这些马和那辆车也值不少钱呢。”站在那壮汉身侧一位年近四十的中年人见那壮汉给人笑话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便低低的呵斥了一句。
“啊——对。”给这中年人提醒,那壮汉也才想起来自己是来劫道抢东西的忙又提高了声音,“那啥,我们只管劫道,你们只要把金银珠宝和马车还有马留下,就让你们过去。”
“喜子。”水寒虽坐在车厢内,但车外的景象透过车窗和车门也看的清清楚楚。见这些劫道的人倒不像真正占山为王打家劫舍的草寇,便低声叫喜子。
“车马都要留下?那你先等等,我们商量商量。”喜子听水寒在车厢内唤他,便扔了句话给那壮汉,掩了车帘钻进车厢,“主子,您唤我?”
看喜子钻进车厢,双膝跪在锦被上水寒并未急着开口,而是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他。给水寒一打量,喜子后背的寒毛不知不觉一根根的全都竖了起来,额角上顶了一滴冷汗问,“主子您唤我有什么吩咐。”
“虽然怎么看都不像山匪……不过还是先将就着用吧。”说完水寒便倾了上半身凑过去,低低的说了,“有件事交给你办啊,就是……”
车厢内,喜子丙听了两句,眼角就一抽,再听下去连带着嘴角也开始抽,等水寒说完,嘴角和眼角便抽到了一起。
“我不去。”听完了水寒的话,喜子想都不想直接拒绝。
“咦?为什么?你不觉得很好玩么?”
那是因为是我去不是您吧?喜子暗自翻了个白眼。
“真不去么?”水寒似是没想到喜子会拒绝,为难的皱了皱秀气的眉毛,一双清亮的眼睛盯了喜子。
“呃,主子。”水寒毕竟是主子,见他脸上露出了为难的表情,喜子心中叫苦,想了想忽然眼睛一亮,“这事您让外面那几个孩子去办,说不定他们抢着……”
“我记得喜子最初是以贴身太监的身份跟在九弟身边的吧?”一直靠了车厢挡板的轩辕天晨忽然转过头来问。
“嗯。”虽不明白为什么轩辕天晨为什么忽然这样问,不过他既然问了,水寒还是点点头。
“连主子的话都不听了,回去后跟红总管说一声让他重新扮作太监好了,……或者……”轩辕天晨便顺着喜子的小腹往下瞄了瞄,忽然一笑,“扮太监还是很麻烦,不如直接送去净身好了。”
“五殿下您……”不带这样陷害人的。听轩辕天晨竟然撺掇了水寒要送自己去净身,喜子的眼泪都快下来了。
“啊……对喔,总是扮太监还是很麻烦……这边喜子眼泪都快下来了,那边水寒竟然恍然大悟一般,还应了一声对。见此情景,喜子的眼泪直接就掉下来了。
“主子,您不能这么狠……”
“呐,两条路,要么你去,要么我找外面那几个,不过回去后就送你去净身,你自己选。”
“我去……”伸出袖子擦擦眼泪,喜子狠狠的瞪了眼轩辕天晨掩了车帘,钻出马车。
车外的人早就等的不耐烦了,正冲着围在外面的七名少年叫嚷着什么,见喜子掩了车帘重新出来,才又住了口,看着他。
喜子出了车厢,伸手掩了袍服的前摆跳下马车,走到了马车和对面那群人中间站定。
“商量好了?”那壮汉看喜子从车厢里钻出来便问。
“呃……”给那壮汉一问,喜子顿了一下。“商量是商量了,不过事情有些变动……”
“变动?什么变动?”壮汉不明白喜子的话。
“你们是不想把金银殊宝的车马交出来了?”壮汉身后的那名中年人开口问道。
“你们谁是管事的?”喜子并未理会那中年人,而是抱了肩膀立在官道中央问。
给喜子的问话弄得莫名其妙,拦路的二十几个人又都互相看了看,半晌,那刚才说话的中年人往前迈了一步站在那壮汉的身边,“我是管事的。”
“哦,”喜子上上下下打量又打量,“你说话管用?”
“管用。”中年人点点头。
“你叫什么名字?”
“李二。”喜子忽然问他的名字,中年人便朗声应道。
“李二么?”喜子咂了咂嘴似乎很为难,伸手摸摸自己刮的干干净净的下巴,半晌才说道,“李二,你听好了,你的这个山头大爷我看上了。你若识时务就带着你的这些虾兵蟹将滚蛋,若不然就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扑通一声响,喜子的话音未落,原本骑在马上的冷风便直直的从马背上掉了下来。不是他反应过度,而是喜子这话实在是惊人。原本还说要商量商量是不是要把车马给他们,这一回身就变成要抢人家地盘了,如此巨大的反差一时让人很难适应。
喜子对面的那一群人显然也给喜子的话惊住了,面面相觑,这一次倒是轮到他们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阴森森的声音忽然从人群后头传来,接着人群一分,走出来一个年逾四十的人来。这人与他周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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