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季业行了贴面的告别礼。
季业礼貌的配合,在麦克的耳边说,“你会回来的,他在等你。”
看着黑暗重新归于平静,季业的目光转向七号转角酒吧,那里那个痛哭流涕的人还不知道他爱的人已经远走,可能今生再也无法相见,他在这个世界的朋友不多,麦克和庄华如果有个好结果,他想他会很欢喜。
“怎么?我的小奴隶,喜欢帮别人牵红线?”安图斯的身影从背后靠上来,冰凉的气息萦绕在季业的周围。
“尊敬的主人,您有什么吩咐?”季业的背僵了僵,终于还是目光呆滞的回答。
安图斯看着季业的表情,很难相信这样的他一切都是伪装,他并没有成为自己的附庸,也完全不需要听命于自己,那为什么他还要配合呢,安图斯不知道这个人类到底在想什么,但是他生平第一次觉得这样的感觉很不错。
“我们回家!”安图斯从背后抱起季业,他凭空飞起,穿过夜色笼罩,灯光点点的街道,飞向那个小单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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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的第七张专辑大卖,但是同时季业的第二张专辑《情书》横空出世,不但一举拿下了各大音乐排行榜的榜首,甚至cd销售量也在最短的时间里突破黄金销售,一时间,季业红遍大江南北,无数的节目向他发出邀请,但是季业一向比较神秘,甚至没有一个像样的经纪人,所以很多神通广大的媒体都没有联系到他。
此时一跃成为巨星的季业却被某个非人类绑在床上。
安图斯新购置了一套家具,最引人注目的就是一张爱心大床,而这张大床也给季业带来了不少生不如死的体验。
床头的手机响个不停,正在做正事的安图斯很是恼怒,他感觉即使再怎么折腾,季业也只是笑着承受,这让他很没有成就感,他随手一指,想要将手机扔掉。
季业仰面躺在床上,银色的头发已经长得快盖住眼睛,他的面色更加的苍白,整个人的皮肤慢慢的变得有些青,凑近了能看见里面黛色的血管,血液流淌的很慢,就像是管道输入的那种速度。
他看着安图斯有些恼怒准备摔掉手机,这才迎上去,伸手制止。但是不想正好让安图斯更加深入。
体内的某个巨大的东西顶着很是难过,而脑海中的系统惩罚也接踵而来,季业看着安图斯深红色的瞳孔,不自觉的呻.吟出声。
这一下,让安图斯很快转移的注意力,他的目光聚焦到季业有些痛苦的脸上,心里却升起莫大的满足感,像是心里某个邪恶的种子在突然间破土而出,他撑着身子,快速的动作起来。
季业感觉自己整个人要分成三节了,拦腰斩断也就罢了,头好像也变得不是自己的似的。他的口中不停的逸出痛苦的有些低沉的呐喊,但是落进安图斯的耳中却是最美妙不过的曲子。
“主……人……主人。”季业的声音里零碎的可以听到这两个字,这让安图斯有些心软,看着季业大汗淋漓的脸,连银色的长发也都湿了,他的面色几乎已经惨白,唇角没有一丝血色。
安图斯突然停下了动作,哪怕自己涨的难受,但是他还是克制住体内本能的冲动。他轻柔的拂开季业额角有些粘腻的碎发,看着那双惨白的唇,印了上去。
季业一下子睁大眼睛,他能感觉到舌尖传来的液体,冰凉,但是对自己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他不住的吮吸着,想要攫取更多。
而安图斯看着季业的有些餍足的表情,眼底有些淡淡的笑意,他将舌尖咬破的更大,方便让血直接灌进季业的喉咙里。
无论如何,在自己还没有腻之前,这个奴隶就是自己的附庸,哪怕是个失败品。
季业穿着单薄的浴袍,露出胸口一大片的肌肤,他的身上满是暧.昧的吻.痕。他蜷缩着身子坐在沙发椅上,一手拿着一支笔,在修长的指尖旋转着。另一只手抓着自己有些泛凉的脚趾,大腿还有些撕裂的疼痛,这让季业的眉头紧紧皱着。
“在干什么呢?”安图斯从浴室走出来,他高大而又完美的身材如同大理石般刚硬,他只是随意搭了一件浴巾围住下.身,赤着的上半身上还有些热蒸汽。他的黑色长发拖坠着,显得他俊美的容颜更加深邃。
季业回过头,看着安图斯凑近了,伸手环抱住自己,他的皮肤有些冰凉,但是紧紧抱着的时候竟也让季业感觉到温暖。他把头放在季业的肩头,越过季业看着桌上的几张纸。
桌上零碎的摊开了几张纸,上面有些音符,胡乱的摆布就像随手的鬼画符。
季业歪了歪头,让安图斯靠得更舒服点,他斜了眼安图斯,他的表情揪在一起,季业不由的低笑出声,“这是给你的情歌哦,你读读看?”
“情歌?”安图斯皱着眉,一只手环抱着季业,一只手拿起桌上的几张纸,复杂的线谱,完全看不懂的几根横线,几个数字,这算什么?“这讲得什么?”
季业从安图斯的怀里钻出来,一脸狡黠,抽出那几张纸,“不告诉你!”
安图斯的目光盯着那种让他控制不住的脸,心脏跳动的声音慢慢放大,他一把拿过那些乱七八糟的纸,随手一扔,白色的纸张飘飘散散的落在白色的毛绒地毯上。安图斯一把抱起季业,就将他放在案桌上,将那本不牢靠的浴巾扒开,笑着吻上去。
沐浴过的清香和迷乱的色彩填充了整个房间,安图斯一遍遍的抚摸季业的银色长发,少年修长的脖颈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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