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在意的话,为什么会常常以隐形太子的身份自居?
真的不在意的话,为什么会让人处罚那些冒犯了他或福家兄弟的太监宫女?
永琪是在意的,在乾隆的这些儿子当中,永琪其实是最在意自己身份的那一个,只是他表现的不在意而已。
这一点,永琪跟小燕子很像,两个人的伪装都很成功。
“永琪……”小燕子拉了拉永琪的衣服,乾隆的处置让小燕子十分的不知所措,永琪没有了身份,那她这个燕子还能够活命吗?
小燕子一说话,乾隆就将目光对准了她,然后继续对永琪说,“你以后不再是阿哥了,想要娶谁,想要将自己的妻子给谁,朕都不会再过问,哪怕你娶的是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女混混。”
“皇阿玛……”永琪盯着乾隆,有些艰难的喊道。
“以后不要再叫朕皇阿玛了。不过看在你叫了朕十几年的份上,朕允许你带些银两离京,以后不要再让朕听到你以皇家阿哥的身份自称,名字也自己改了吧。如果朕在京城再看到这只鸟,别怪朕下手不留情。”说完,乾隆挥了挥手,让人把永琪和小燕子带出去。
失魂落魄的永琪,呆滞着眼睛,让侍卫脱出了养心殿,架着送到了宫门口,然后眼睁睁的看着皇宫的大门在自己的面前合上。
处理完了永琪和小燕子,乾隆才施舍给了福尔康和福尔泰以及紫薇和被捆的严严实实的含香和蒙丹一个眼神。
这一次,乾隆连问都不问,直接让侍卫准备两个猪笼。
含香一下子就慌了,立刻挣扎了起来,泪眼婆娑的看着乾隆,“不,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回疆的公主,是回疆的圣女,你们不能这么对我!”
含香的声音此刻很尖锐,完全不像之前那样,刺耳的声音让隔着含香很近的善保不禁的皱起眉头。
一向狗腿的乾隆在第一时间就发现了,将御案上的白玉镇纸朝着含香就摔了过去,“给朕闭嘴!”
乾隆的力气不小,含香挨了这一下子,额头直接破了,血从伤口流出,顺着脸颊滑落了下来,滴在衣服上,而含香真个人都傻了。
就像是含香说的,她是回疆的公主,回疆的人都尊称她为圣女,回疆中所有的好东西首先就是献给她的,所有人都不忍心苛责她,更不用说对她动手了。
就算是因为她与蒙丹的私奔,惹怒了阿里和卓,被追回来之后也不过是阿里和卓的叹息,苦苦的劝说她,要她跟蒙丹断了来往而已,辱骂都不曾有过。
也因为这个,含香认为,她所得到的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享受着身份带来的一切,却又对自己的身份所不屑,更加不愿意为此付出。
含香越想越觉得自己并没有错,涣散的眼睛重新恢复了过来,然后目光就那么直直的对上了乾隆的脸。
永琪的相貌不错,但是比起乾隆来差了些许,再加上乾隆身为帝王的气度,更是永琪比不上的。
盯着乾隆的脸,含香脑子里只闪过一句话:如果当初她要嫁的人是他,她会劝蒙丹放弃,她会为了回疆的百姓,听父亲的话,乖乖的呆在皇宫。
善保瞪了乾隆一眼,这人都这把年纪了,还不忘招蜂引蝶!
莫名被瞪了的乾隆十分无辜的看着他家善保少年,他真的是清白的!这是他第一次见这个女人,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眼见着含香的目光越来越热切,善保无比烦躁,“将人捂上嘴,拖出去。”
在养心殿当差的人都知道,钮钴禄大人的话,比皇上的还管用,不过虽然如此,钮钴禄大人却很少会对他们下令。侍卫们几乎是立刻就上千,拿出一块帕子往含香和蒙丹的嘴里一塞,就准备将两人去浸猪笼。
乾隆的声音在此时慢悠悠的响了起来,“回头将这两人的尸体给阿里和卓送过去。”
“嗻。”
“吴书来,拟旨。福尔康、福尔泰勾结白莲教反贼,大逆不道,将两人打入天牢,秋后与反贼箫剑一同午门问斩。福伦教子不严,现摘去顶戴,永不录用!”
福尔康和福尔泰的脸煞白煞白的,这个圣旨一出,他们还会有什么活路?现在,无非就是活的时间长短了而已。
福尔泰是恨的,他恨自己的阿玛和额娘,只看重福尔康,将他当做了一个为福尔康铺路的垫脚石。为了福尔康,他要和永琪称兄道弟,为了福尔康,他要放弃自己最爱的小燕子。如今,为了福尔康,他这块垫脚石,因为福尔康的连累,陷入了死局之中。
他不明白,他并不比福尔康差,甚至在某些方面甚至胜过福尔康,为什么别人看到的永远的都不是他?
在被套上镣铐带往天牢的时候,福尔泰恍然想起,导致他这场死局的人,是那个‘一箫一剑走江湖’的箫剑!因为箫剑是白莲教的反贼!
乾隆要的也是这个结果,如果福尔泰想不通,他可以找人引导着福尔泰去想。当福尔泰和福尔康以及箫剑都处于一个牢狱之中,想必效果是非常不错的。
至于最后的夏紫薇被送回了济南,只有她一个人,在夏雨荷的墓旁建了一座木屋,让她去为夏雨荷守墓,跟她娘诉说自己爱的那个男人,就像是当初夏雨荷跟夏紫薇说起乾隆的时候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得了一种名为完结前综合症的病……
感觉现在结尾也可以,但是又感觉还有东西可以写,可是写出来之后又不是很满意orz
肿么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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