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怪,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啊。不该是这样——他只是想恶作剧,想要吸引父亲注意而已——
他瞅着近在咫尺的脸,看到的却是父亲专注而深情的注视。
父亲终于看着他了。
曾法祁产生了莫名的成就感,对于这诡异行为的抗拒也随之减少。
即便如此,当他被父亲压倒在床铺上,裙子被撩高时,他也察觉不对劲了,「父亲──您要做什么──」
「别说话……」
父亲的手已经扯下他的底裤了,「父亲!」
曾昀丞停下动作,盯着曾法祁制止自己的手,眼中闪过犹豫。
但那犹豫在他看见曾法祁羞涩的表情时,又立刻消失无踪。
他动作野蛮地把曾法祁翻过身,拧住儿子双手,用挂在肩上的毛巾将它们反绑在儿子身后。
「父──」曾法祁下身一凉,他的底裤直接被扯落,恐惧攫住他的身体,「不要……」
儿子的哀求没有进入曾昀丞耳中,他一手痴迷地抚着光滑的大腿,另一手从襟口钻入儿子胸膛,揉着平坦胸部上的突起,反复低喃那深藏在心中已久的名字。
「不……啊、好痒……」
被父亲压制的曾法祁蠕动着,想从这煽情的碰触逃开。
像着魔一样的曾昀丞掀起裙子,低头在那修长的腿上tiǎn_shǔn,舌头宛若膜拜似地滑过肌肤的每一吋。
「不、等等……这样很怪……啊!」
「玫瑰花……是妳最爱的……」好不容易品尝完双腿,曾昀丞骑上儿子的身体,咬住柔软的耳垂,发丝散发出的热情香味钻入鼻腔内,激起他体内的更多shòu_yù。
父亲总是要曾法祁用玫瑰香味的精油肥皂洗澡──明明平常不管他,却在这点上很坚持。
他越来越搞不懂父亲在想什么了。
裙子被撩至腰际,曾法祁感觉到某种硬物抵在他的臀上,他带着羞耻地转头看去,正好看到曾昀丞从裤裆中掏出性器。
他第一次看到父亲的阳巨,是因为已经勃起了吗?比他想象的来得巨大,也十分烫人。
曾法祁吓得说不出话,全身因恐惧而战栗,「呜……」
曾昀丞轻轻捏着浑圆的臀,似乎很满意这充满弹性的手感,他用性器在臀肉间的凹陷处来回摩擦,发出满足的轻叹。
就算不用看,透过臀间的触感,曾法祁也能感觉到父亲正在做什么,眼泪无声地从他眼中滑出,不敢相信父亲竟对自己做出这种事。
「别怕……」曾昀丞揉着儿子的头,轻声安抚。
从他上了国中以后,父亲从未这样跟他说话过,曾法祁眼泪掉得更凶。
这声音让他怀念得想哭,他甚至觉得为了这个声音,他什么都愿意做。
因恐惧而绷紧的背脊,慢慢地放松下来。
阳巨在股沟来回菗餸的速度逐渐变快,曾昀丞低吟一声,在儿子的肌肤洒下米青.液。
「啊……」
带着温度的液体在皮肤上流动,曾法祁身子微微颤着。
虽然射了一次,但久未有性事的曾昀丞根本无法厌足,他若有所思地拨弄儿子后穴周围的皱折,再用两指将穴口撑开,里头的粉色通道充满诱惑。
「不、不要摸……」
他从床头柜中拿出一罐玫瑰乳液──那是他在天气过于干燥时才会使用的物品,现在正好派上用场,他仔细地在每根左手手指上都抹一些。
见父亲久久没有其他动作,曾法祁还以为事情就能这样结束,不料下一刻却感受到最私密的部位被异物侵入,「啊!痛──」
「抱歉……我太粗鲁,应该先让你放松的……」
曾昀丞放柔手指的动作,退到只剩下一个指节在通道里头,沿着穴口耐心地按压,好不容易让收缩的内部逐渐松开,手指能顺利地深入探索。他一边滑动手指一边在里头到处按着,突然听到儿子的抽气声,肉壁跟着吸紧他的手指。
「有感觉了吗?」
明明就不是拿来做这种事的地方,却被父亲的手指侵犯到产生快感了──曾法祁无论如何都不想承认这种事,他把脸埋进被褥,不时发出压抑的呻吟。
修长的食指跟中指在从未被人寻访过的后穴中搅拌滑动,曾法祁扭动腰部,已经分不清自己究竟是想要多一点,还是想躲开。
手指已经可以在肉壁间顺畅移动了,可以再放入更粗的东西。曾昀丞把连身裙卷得更高,摸着玲珑有致的腰,俯下身,在儿子通红的耳畔旁说道:「我要进去了。」
这句话像一桶冰水当头淋下,把曾法祁下腹烧着的yù_wàng给浇熄,「不……不要!这种事情……不行……」
「我会很温柔的……不会弄痛你……」
无论曾法祁怎么哭喊,被压制的双脚怎么挣扎,都抵挡不了曾昀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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