唤着眼前男人的名字,直到两人再次被抛进愉悦的浪潮中。
一切都结束后,曾法祁坐在曾昀丞腿上,背靠在仍在剧烈起伏的胸膛上,脑袋往后枕着可靠的肩膀喘息。温暖宽广的怀抱让他感到安心,疲累的他差点就这样昏睡过去。
「喜欢这样吗?」曾昀丞抚着儿子的脸,像是在调情的情侣一样。
「嗯……」
「你得学会放下,法祁,忘记我们的身份……你会轻松许多。」
曾法祁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旋即想起一件事。
在那黑檀木桌上的照片,那对镜头绽放笑容的女性。
「那……父亲你呢……你学会放下了吗?放下──」曾法祁没把话说完,但他们都心知肚明是指什么事。
曾昀丞停下手的动作,沉默下来。
若曾法祁这时回头,就会看到父亲那十分悲伤的神情。
「没有这么容易,法祁,我学不会,所以才希望你能快乐点。」曾昀丞淡淡地说道,好像这一切都不重要,「有些事情,我一辈子都放不下。」
☆、〈棒球比赛〉
在曾家的别墅中,有一间房间放着占据快半面墙的大电视,旁边还有全套的家庭剧院音响,让曾家的四位父子在闲暇之余,可以悠哉地躺在柔软舒适的沙发上,享受充满声光效果的娱乐。
最常使用这个地方的自然是整天留在家的曾法祁,各种家用游乐器主机与游戏摆在电视左边的柜子里,右边的柜子则是各种电影戏剧的蓝光光盘。
在这房间的另一头是许多书柜,从艰深的商业书籍、哲学、科学原文书到娱乐性的漫画小说都有,其中有大半都是曾法祁拜托父兄买的。
刚结束出差的曾法舜在深夜回到家时,兴冲冲地直奔小弟的房间,却发现里头空无一人。
本以为小弟又被父亲或大哥带走独占,正想干脆回房洗澡睡觉,旋即想起大哥今晚似乎留在公司处理负责的一个紧急案子,没有回家,抱着碰运气的心情去父亲房间看看状况。
结果也是扑了个空。
于是他便来到这里,因为没办法独自出门的曾法祁,最常待在这个地方打发时间。
一打开门就听见电视传出的棒球转播,主播兴奋的说话声跟球场上的欢呼声一起传出来。
对了,曾法祁很喜欢看棒球比赛,记得他们小时候还曾在公园玩过棒球。
那时他跟曾法尧正值国中二年级,而曾法祁是小学四年级,是个尚未抽高的矮小男孩,总喜欢在两位兄长身后转着。
他对两位哥哥似乎抱持着一种近似崇拜的情感,但偶尔也会感受到兄长莫名的敌意而恐惧。
曾法祁一直都想不透为何两位哥哥有时会突然对自己发脾气,每当碰到这个状况,他就会眨着水盈盈的大眼,委屈地道歉,或者忍住眼泪,躲进自己房间。
曾法舜知道小弟这么做只是希望自己能开心,年纪尚幼的他只能做到这种程度。
那些都不够,不管他做什么……都无法抚平骤然失去母亲的伤痛。
更别说接下来还发生了那种事。
『法尧,你知道法祁跟父亲──』
『我知道,我很早就知道了。』
『他们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法舜,你冷静点。』
『这太荒谬了,他怎么能这样?夺走了母亲不够,现在是父亲──』
『法舜!』
曾法舜永远也忘不了他的大哥、与他是血肉相连的双胞胎的曾法尧,把两手重重按在他肩膀上,正色说出的那句话。
就是那句话让他们变成这样的关系,永远也回不到以前那纯粹的手足之情。
不,早在他们察觉父亲跟小弟乱仑的事情时,就回不去了。
曾法舜甩掉脑中闪过的回忆,推开门,「法祁──」在他看清房内沙发上的状况时,脸上的微笑立刻沈了下来,「父亲。」
「你比预计的时间早到。」曾昀丞懒洋洋地把手靠在沙发扶手,撑着头,另一只手搁在曾法祁的头顶,抚着柔软的发丝发出低吟。
「唔……嗯……哈嗯……舜哥……」曾法祁跪在沙发上,正伏在父亲腿间、卖力地tiǎn_shǔn着手中性器。
不知为何,曾法舜突然忆起很久以前,十岁的曾法祁拿着球棒胡乱挥舞,却依然挥棒落空,对着自己傻笑的天真模样。
父亲也会想起这些往事吗?在他叫小儿子做这种事情的时候?
电视上的球赛正热烈,但在场的三人都没有人在注意赛况。
曾法舜朝沙发走去,盯着小弟因扣交而翘起晃动的臀──他只有穿一件t恤,下半身是赤裸的,腹部上残留着应该是米青.液的东西,臀间的穴口还有一些白浊──曾法舜的目光扫向在沙发椅垫上滚动的拉珠,上头沾满了润滑液。
刚刚这里发生什么事情,他不用问也能猜出来。
他伸出手,暧昧地摸着小弟光裸的腿,握住湿滑的性器揉弄,「还想要做吗?」
「呜……呼呜!啊……」
曾法舜睨了父亲一眼,见曾昀丞依然盯着曾法祁不放,似乎没打算阻止自己的意思。
那就当父亲默许了。
他拿起拉珠,将第一颗塞入小弟已经完全扩张的后穴。
「唔!哈嗯……舜、舜哥……」曾法祁握紧手中的阳巨呜咽,但仍不忘用舌头舐着顶端。
真是让人不悦的画面。
曾法舜又塞了两颗珠子进去,也把手指挤入,胡乱地拨着里头的球体。
棒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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