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强悍,惊吓了他。
「啊!」乔宝儿浑身一僵,迅速坠入现实中,他的稚嫩紧张地收缩。
他的理智溃不成军,托高柔嫩的臀,yù_wàng急躁地推进,「啧!」一咬牙,他的热铁撕裂了他。
「呜──」好疼!他好想打主子!
孟焰扣住他的腰,咬牙道:「小家伙,这不是欺负。」
他缓缓地抽撤,眼底燃烧着火炬,将小家伙的柔软撑到极限,那包覆yù_wàng的周围渐渐泛红。
「噢……」好疼……他哽咽。
小身躯趴在桌案上,凝落的泪一颗颗串入垂散的发。
「小家伙,别哭。」他落唇吻去他泪水。
「……呜。」
「想咬我吗?」
他晃着头。
孟焰缓慢地厮磨着,随手取来春宫册,迅速翻阅其中。
「小家伙……」他拨开他的发,轻声哄:「看清楚,这不是欺负。」
乔宝儿听话地低头,泪眼蒙蒙。「是欺负……」
纸面上,绘着两人纠缠成一样的姿势,是一男一女……
他的泪愈落愈凶。
「噢。」小家伙的体内又热又紧,真要命……
「这不是欺负,是喜欢才会做。」他用力一顶,渐渐加快的节奏索求更多,落在背脊的吻每一道都带着浓浊的喘息。
他推开书册,闭上眼,排斥主子所说──喜欢才会做。
主子喜欢小姐……
小脸渐渐泛白,他终于明白小姐为什么会送书册,原来是要他替代伺候……
他的轻泣隐含一丝怨懑,哽咽着,闷在心里逐渐发酵。
愈渐激狂,孟焰激烈地挺进,指尖揉捻小家伙下腹的余势,恣情地取悦和索求,低沉的喘息之中藏着一句字眼,伴随愈渐快速的抽撤传达他喜欢他的情绪。
身后的强悍几乎掏空了意识,整个人随着激烈的震荡而闷出七零八落地叫喊──
「快放开我……快点……」
孟焰将他翻转过身,由前方顶入。
「啊!」乔宝儿两手勾攀,本能地抓住一座坚固的铁墙埋头倚靠……
「呜──」
处境犹如悬崖边的小草,尽管承受风吹雨打,仍须扎根攀附岩石才得以生存。
两人交缠的温度持续攀升,他的认命与逆来顺受,无形地的在心中筑起一道高墙,主子不过是生命里的一场恶梦,一旦他自由,就成空……
在梨木盥洗架旁,乔宝儿迅速抹去嘴角的污秽,心慌地,不敢让主子察觉。
抬眸迎向镜面中轮廓,再也找不回昔日的模样。揪紧领口,掩不了衣衫下的躯体不断遭受玩弄,甚至成为他人的替代。
环顾房内的精致摆设,眼看自己身穿丝绸,回想每一道入口的珍馔,顿时一切都令都令他再度作呕,拔腿逃出房外。头也不回地逃离主楼、逃离他不想看见的一切丑陋。
躲得远了,他瑟缩在马厩附近,掏出口袋里的饼皮屑末,喂食草丛里的小蚂蚁。
泛红的眼眶又蒙上泪雾,于心凝聚一股好想离开这里的念头,离开主子,好想……
直到天色昏暗,乔宝儿没再回书房习字,无言的反抗,他再也不想看见主子……
「严总管,小家伙呢?」
「啊?」严总管好生错愕,「打从晌午到现在,我压根没看见小宝儿。」主子怎在晚膳这时候跟他要人?
「难道,你没将他逮走?」
「小的岂敢去打扰。小宝儿在午后习字,大伙儿都知道的。」现在,谁敢去招惹那位小祖宗啊?
连一句坏话都不敢当着小宝儿的面提了。甭说主子听见会如何惩治,现在的小宝儿不啻是乌鸦飞上枝头变凤凰,在府里有权力可以支使奴才。
「小家伙没让你逮去,他会上哪儿?」
「这……」天晓得……
「还愣着干什么,快去找!」他一吼。
严总管暗叫一声苦,那个小祖宗又要害死人了!「小的……这就去把人找出来。」
孟焰丢下筷箸,胃口在剎那间消失。以为小家伙又忙些府里的琐碎,他就放任他自由,以免把人束缚得太紧。
岂料……
脸色愈来愈冷峻,等了好半晌仍没见到人影。
心渐渐沉,他起身一脚踹开椅子,索性亲自去逮人。
不稍多时,整座王府内灯火通明,仆佣忙翻了天,大伙儿饱受连累,小宝儿不见,干他们啥事啊?
「小宝儿伺候主子伺候到不见人影……」
「他总不可能长出一对翅膀飞了……」
两名丫鬟经过,乔宝儿心慌地往树丛内缩了缩。
才不要去伺候主子吃饭、伺候他洗澡、伺候他更衣,主子又不是没手没脚……
窜然而生的一丁点反抗心理维持没多久,乍然,领子一紧,他被人给揪出树丛外。
小身躯贴合着一具肉墙,瞠然的眼瞳映入一张寒憎的脸色,冷冽的气息袭上了脸,他嗫嚅着喊:「主子……」
「哼,小家伙,你的老毛病又犯了是不?」
他闷不吭声。
暗压下愠怒,孟焰一把小家伙扛上肩头,同时好心地提醒:「在府里,我要找你并不难,只须放狗出来搜。」
乔宝儿头重脚轻地挂在主子身上,拧着衣料,动也不敢乱动,胆子瞬间萎靡。
孟焰将他带往厅堂,丢下吩咐:「严总管,把狗带回地窖。」
啊。赫然一惊,「带狗回地窖……」严总管望着被链在树下的庞然大物,脸色都变得和牠一样黑。
周遭的仆佣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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