莞莞愣在原地，脸上的表情还是有些迟疑：“但是我过去做了那么多让你伤心的事情。这些事情，我自己都无法原谅自己，你真的能原谅我吗？”莞莞说到这里，脸上的表情变得痛苦起来。她抱着头，神色纠结无比：“过去的我，简直是愚蠢到了一定的地步。”
莞莞脸上的表情，不像是假的。
清风上前一步，莞莞便退后一步。清风无奈，只能站在原地。可他现在内心里的情绪汹涌，是真的想要去抱抱莞莞。
想念了那么久的人就在眼前，可连抱她的可能都没与，这简直是让人无奈。
莞莞伤心的继续往下说：“过去的我势力虚荣，我伤害了你，甚至还和别的……”大概是自己也觉得难为情，最后莞莞没能说出这个难堪点，只是不断地摇头：“我对不起你，我没资格出现在你的面前。我今天来看你的演唱会，已经足够奢侈了。我见见舞台上那个耀眼的你，这就足够了。现如今，你实现了自己的梦想，而我，是再也配不上你了。”
“这些话，是谁说的？”清风神情更加认真：“配不上我的话，是谁说的？”
莞莞愣在当场，脸上的表情十分迟疑：“是我……”
“为什么配得上不配的上这种话，是由你来说的？为什么明明是两个人的事情，你要一个人决定？”清风这一刻质问的态度，显得尤为认真。
莞莞愣在当场，瞬间没能明白过来。她支支吾吾：“你现在的意思……”
“那我呢？”清风忽然变得善谈了许多。失去莞莞一次，他已经不想再冒险了：“莞莞，我问你，对你来说，那我呢？我不够照顾你，不能给你想要的一切。我做的不好，我一直要你照顾我。甚至在你生下囡囡，我还没有来得及和你去领证。我整天说什么音乐梦想，以此作为自私的借口，要求你无条件为我。凭什么？凭什么我要这样要求你？莞莞，难道你就不生气吗？”
莞莞顿了一下，嘴角勾起一抹苦涩：“我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背叛了你。”
有些话，莞莞觉得异常的难为情，有些开不了口。
事情的因果循环，很多时候都说不太明白。毕竟，很多时候，因就是果。就如清风刚才所说的话，这是他做的不对。
清风看着莞莞有些惊慌的神色，努力要自己脸上的表情平静下来，却还是不忘记继续去问莞莞：“所以莞莞，你来告诉我！做错了事情的人是我，我是不该在这里理直气壮。我只问你，你讨厌我吗？因为我过去的愚蠢行为，你觉得我讨厌吗？因是我种下的，所有的错误都是我犯下的。所以为什么，我要让你负责？莞莞，你讨厌我吗？”
一连问了三个是否讨厌，清风态度着实急切了起来。他也不想要自己过于急切，可做的不好，莞莞便很有可能直接从清风面前消失。
很明显，这是他最大的问题。
莞莞愣了一下，开始摇头。她摇头的时候，却忍不住捂住脸颊哭了起来。她觉得自己是很懦弱，以前几天不见面的时候，说不定也不会想念。最多，也只是咒骂而已。可现在，她却伤心的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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