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月穿着常服,正坐在太子寝宫里看奏章。把风染送进地牢的两天,除了当晚他回到皇宫里临幸了兰侍选,倦极而睡之外,他都难以入眠。一觉醒来,心头的怒火便消退了,平心静气地想一想,觉得自己有可能是冤枉了风染,风染怎么可能是yín_dàng之人?其实不用任何证明,风染的身体那样生涩而紧窒,怎么可能是yín_dàng之人的身体?那晚,他那样对待风染,是不是做得过份了?可是当时他为什么像中邪一样就那么认定了风染呢?结果气得自己想发疯!
尤其,在听了暗部领统的禀告后,贺月更清楚地知道自己想错了!
不过,他是皇帝,就算明知道做错了,他也没道理要跟一个男宠道歉赔礼。他也不想就这么把风染放出来,逃走的那个男子是谁?他必须要听风染亲口告诉他。
风染走到贺月身前,严格按照臣见君的礼仪,行了三叩九拜大礼:风染拜见皇上。
贺月慢悠悠把手里的奏章看完,御笔朱批之后,才扫了一眼一直恭身跪伏在地上的风染,说道:你不是说男宠不需要穿衣服吗。你在我跟前倒是穿得整齐。
风染保持着跪伏的姿势便开始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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