殴打着风染的身体,叫道:你给朕动起来!给朕动起来!朕要杀了你!风染任凭贺月在自己身上肆虐,仍是一动不动,也一声不吭。
风染坚决地一动不动,任由贺月折腾,却令贺月大为扫兴,很快就意兴阑珊地索然无味地退了出来。
他曾经抱着脔童幻想风染的身体时,他想象的绝不是这样的情形。
贺月被风染挑起的欲火远未熄灭,怒火也越燃越旺:风染这是故意恶心他吧?他还治不了一个男宠了?
等贺月喘息够了,起来先把自己清理干净,然后把瘫在床上的风染拎起来,拖到殿后浴室,一把扔进浴池里:自己洗!贺月返回来叫人拿了套干净的xiè_yī里裤进来,等风染洗了出来,便叫穿上。
要不要叫人给你上药?贺月看着风染伤痕累累的身体,不知道怎么的,心不自觉地柔软了几分。
风染飞快地穿上衣服,生硬地应道:谢陛下,不用了。他如此不堪的身体,怎么能让别人看见?
贺月指了指自己脱在躺榻上的一件灰兔毛大衣服道:穿上。风染也不客气,拿起来就穿上了,xiè_yī实在不足以遮掩贺月留在他身上的种种伤痕,风染雅不愿被人看见。穿上这大毛衣服,除了脸上手上无法遮掩,身上的伤基本能遮掩过去。
等风染穿好了衣服,贺月唤来贴身护卫吩咐道:押进地牢去。
啊?几个贴身护卫已经跟随贺月几年了,贺月虽不好色,但对服侍过他的男侍女侍们都很优渥,赏赐甚多,更没有被贺月直接从床上投进地牢的先例,何况贺月一直对风染甚好,好得大家伙想装作看不见都不行成,好得大家都以为风染会进入皇宫,成为贺月盛宠一时的男宠,却不想贺月竟然会把风染打入地牢里!贴身护卫呆了一呆,以为自己听错了,没有动。
风染淡淡道:我自己去,不劳护卫大人们相送。风染虽说得谦虚,护卫们却不敢不押送。
贺月向风染离去的背影冷冷道:什么时候你想说了再出来。三天之后你若不说,休怪朕用刑!那逃走的是谁?风染敢背着他私会其他的男人,这就是不可饶恕的,尤其不可饶恕的是风染那不声不响不分辩的态度,让贺月噎不下那口气,不搞清楚那男人是谁,贺月更是如鲠在喉,难以安心!
他已经要了风染的身子,完全占有了风染,完成了那个仪式,可是,为什么他觉得什么都没改变?风染就在他面前,他仍然觉得风染远得遥不可及?他仍然觉得心头难受得又怒又痛。
等风染走了,贺月想了想,叫来小七吩咐:去天牢传朕口谕,把那个刺客押到太子府地牢来,关到风染隔壁。风染不是想救那个小刺客么?他不能放过小刺客,不过让风染见一见倒是不妨的,等他日天人永隔之时,有这临终一面,也让风染不至于太过难过。他就姑且把这个当作是风染侍寝之后的赏赐。
贺月吩咐专职守卫太子府的铁羽军护卫们,严守地牢,提防劫狱,若有人劫狱,一定要把劫狱之人抓获,死活不论。不但要提防牢外劫狱,牢里之人一举一动,一言一行皆要严密监视,不可错过蛛丝蚂迹。
吩咐完了,贺月便即摆驾回宫。回到皇宫里,直奔自己的寝宫,吩咐掌寝总侍:去,传个侍选来。被风染挑起的火,他得找个人泄出来,不然得憋出毛病来。
陛下想传召哪位侍选主子?掌寝总侍毕恭毕敬地请示,这半夜三更的,再是盼着皇帝雨露的人都睡了啊,谁会料到皇帝这大半夜的还来了兴致?
随便叫一个。贺月的心思从来不花在男女之情上,对这些侍选也没有特别喜欢的。
这些侍选多是贺月从前在太子府时服侍贺月起居的通房丫头,知道贺月不好这一口,进了宫也不敢奢望,早就洗洗睡了。贺月等了不多时,掌寝总侍便领来一个睡眼惺朦的女子,说是兰侍选。
贺月当夜便抱着兰侍选好一顿折腾,直把兰侍选当作风染一般蹂躏,好在贺月只是把兰侍选当作风染,还是清楚地知道兰侍选并非风染,只是尽情地在兰侍选身上发泄了欲火,然后窝着一肚子的怒火,才倦极而眠。
次日醒来,小七一边服侍着贺月起身更衣,一边在贺月耳边低低地回禀道:暗部统领求见,说打探到玄武山上的消息了。
快两个月了,暗部才打探到小刺客以前和风染在玄武山上的消息,真不知道暗部是怎么办事的?不过,或许可以从暗部的消息里推测出与风染在床上相拥的那个男子的身份吧?
甚好,传。
第45章地牢相见不相识
太子府的地牢本不常用,几近荒废。风染被关进来时,地牢里散发出一股久未有人光临过的潮湿霉臭味。地牢大半埋在地下,只从靠进地面的一个小小通风口里透出点微弱的夜光。地牢不大,就只得两间牢屋,一间刑室,一间讯室。只有一道石阶从地面上通下来,狱卒只要守住地面上的屋子,就无人能进地牢。这个地牢的结构一看就难以劫狱,怪不得历代太子们可以放心地把天牢里的犯人们提来关进太子府的地牢。
牢屋里铺着一些霉臭了的稻草和破棉絮,风染嫌脏,用脚踢到一个角落里,露出铺着青石板的地面。可是,那地面也全是污秽,风染实在坐不下去,便扶着狱牢粗大的栅栏站着。
大约天快亮的时候,石阶上方的牢门一响,几个狱卒骂骂咧咧地拖着一个犯人进来,丢进了风染隔墙那间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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