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平淡冷厉的声音,让贺月无由来的身上一冷,冲上去抓住风染脱裤子的手,叫道:住手,我没那个意思!
风染停了手,飞快地把自己的手从贺月手中硬生生抽了出来,一边捂嘴,一边后退一步,跟贺月拉开一段距离。曾经,他们可以亲密欢爱的身体,经过昨夜,骤然变得陌生,贺月的手摸到他身上时,风染只觉得恶心得想呕。忍下呕意,风染冷冷道:不玩,就走。贱处肮脏,别污了陛下的鞋底。
咱们就不能好好说点话?
风染不过是陛下的玩物,随陛下玩耍处置,有何话可说?
旧话重提,又勾起贺月一肚子火:玩物?我把你当玩物了吗?我跟你之间就没有点情份?非得来气我?!
哼,情份?风染冷冷道:当初风染献身投靠,就是给陛下做玩物的,何谈情份?陛下不怕跌了身份,风染却不敢僭越。皇帝会跟自己的男宠谈情份?说出去真是天大的笑话!
冷冷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绝决的话语,不带一丝情感,贺月现在才知道,先前,风染用淡淡的语气跟他说话,用淡淡的容色面对他,实在是太温情脉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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