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祈与爸爸看看满载而归的某人,无语。。。这菜怎么来的?
“别别不信啊!”注意到两人诡异的眼神,亦祈妈急了,“是是真的,这菜是我捡的。。。”经过亦祈妈的叙述,父子俩儿终于了解到原来亦祈妈正在买菜的时候那菜农突然间疯了,逮个人就咬,幸亏萧妈衣服厚才幸免,而周围已经有将近十几人被咬了。
“祖宗保佑啊。。。”两人齐呼,亦祈翻翻白眼儿,“以后还是少出去吧,这几天呆在家里看看情况。”萧家的老大萧亦祈发话了,爱子如命的萧妈立即奉若圣旨,而爱妻如命的萧爸也乖乖听从。
三天过去了,疫情似乎并没有想象中的好控制,感染人数越来越多,这还只是新闻中的说法,真正的情况除了政府没人知道。而萧家则乖乖呆在小楼房里时刻关注着新闻。
“情况不容乐观啊!”亦祈心中的不安渐渐扩大。
又是三天,情况愈见低下,互联网早就断了,电视信号也是断断续续,时而在转台的时候发现在播音室中竟然会出现乱咬人的病人与突然发狂的记者,大家都知道,恐怕所谓疫苗并没有那么有用。
疫情的全面爆发
几天后,政府在迫于无奈之下终于公开宣布,疫苗并非没有防御作用,当然作用也不是很大,因为在各精英人才的努力下竟然发现该病毒的一个可怕特性——进化。生物能进化,那病毒也是生物,理所应当也能进化,只是人们似乎发现的有些晚了。
全球已经完全爆发了这种类似狂犬病的鼠疫。m国作为全球的老大,他们认为应当给予所有的z国人人道毁灭,甚至有人提出发送一颗原子弹就能轻轻松松解决现在的疫情。世事难料,岂料在一个月后,m国与其他美洲、欧洲国家一起爆发了鼠疫,只不过不同于地震,它是由洪水的罕见爆发带来的。全世界人民人人自危,现在已经很少有人上街了,他们守着自己家中的存粮过着足不出户的日子。但是粮食也总有耗尽的时候,于是大家想到了各地粮仓。在一场大动乱酝酿着即将发生的时候,政府终于想世人宣布,在n市、h市等十几个省会郊区建立安全区,有人民军队把守的绝对安全的地方。
“他爸,你说我们要去吗?”守着90年代的那台老旧收音机,听着里面播音员充满斗志的音调,萧妈迟疑的问。
“。。。”萧爸沉默了,“现在还是不要去了吧?我们家粮食挺多的,现在走了也是浪费,不如过阵子再走吧!”萧爸低沉的安抚着一家,“儿子怎么看。”
亦祈猛的一惊,原来在这种时刻,他也被当做了全家的顶梁柱,“爸说的不错,还是等等吧,谁知道那地方怎么样!而且谁能保证路上是安全的。。。”
于是全家就继续住在小楼里,因为实在原野,四周的人也不是很多,因此被咬的就很少了。即使这样,在白天,亦祈一家透过开启一条缝儿的窗户仍会看到游荡在田地里的怪物。那已经不能被称之为人了,腐烂的肉块堆积在脸上,空洞的眼窝中已经没有眼睛了,但是它们仍像没事人一般四处跌跌撞撞的走着,如果某处发出声响,它们就会迅速的爬过去撕咬。亦祈一家就曾经看到过一只被咬的鲜血淋漓的冬蛇,可能因为冬眠没来的及逃走被瞬间吃的只剩一条长长地骨架。别看这种生物学上称之为“丧尸”的东西走路时磕磕碰碰,但是一听到食物的声响那瞬间爆发出的速度是常人所难启及的。
丧尸对声音极其敏感,他的声限较人类宽很多,能听到一定程度的次声波和超声波,因此很多动物都难逃其手。所以,亦祈一家很少发出声音,除非万不得已,不然就整天带着耳机守在收音机旁边等待着最新消息。
但是他们似乎忘了,有时候最难防的不是丧尸,而是人类。
那是一个寒冷的夜晚,同时也是亦祈噩梦的开始——
“嘟嘟嘟——”门上传来一阵敲打声。
“儿子,怎么听着不像是丧尸在抓门啊?倒像是有人在敲门。”萧父抛开初始的恐惧,渐渐听出不对劲儿。
“恩,”亦祈仔细的听了一会儿,也点点头表示赞同。
“我去看看——”胆大的萧父轻手轻脚的向门边儿挪动,“如果是人的话敲三下。”
“嘟——嘟——嘟——”门应声响了三下。
萧爸爸松了一口气,不是丧尸就好,因为丧尸是没有思维的,也听不懂人类的语言,即使他们曾经也为人类。将门打开一丝缝隙,看到门外站着三个影子。
“快进来吧。”萧爸爸许久都没有见过其他人,现在终于见到了活生生的人,心中忍不住雀跃。
从门缝中挤进来的是三个男人。为首的是一个彪形大汉,一张胡须满布的脸上连表情都几不可见,身形几乎是亦祈的双倍。跟在他后面的一看就知道从前是坐办公室的,文文弱弱的。但是细心的亦祈惊讶的发现为首的彪形大汉好像有些敬畏右下方文弱的男人,于是就仔细打量了一下。
虽然很不明显,但是仍能从他们之间行动的蛛丝马迹看出右下方的文弱青年才是他们队伍的核心。进门的时候,虽然是大汉先进,但是在他四处看看后才侧身让不找痕迹的向后方点点头,侧身让出足够后面两人进来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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