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阿慧坐在洋楼院外发呆。今天她提前做完家务,刻意将洋楼收拾得一尘不染;坐下小憩,思索是否马上告辞,以及今后去哪里谋生?目前这种尴尬的处境令她灸心,为了得到自己应该得到的,竟酿成轩然大波;考虑到自己的前途风雨飘摇,如果现在不当机立断,到时她的下场会更加凄惨。
这段时间她与阿香见过几次面,每次发生在进城买菜。今天在回洋楼的必经地,阿香靠着奔驰车,打扮得富贵华丽,傲慢堵住她说:“能不能谈一下条件?”她也不是好惹的:“如果谈钱你就免开尊口,我可不是人贩子。”见她要走,阿香卑视道:“你连那么丑的事都做了,还装出待嫁的纯情阿妹?别忘记监狱对非法移民敞开!”这话太恶毒,她蔑笑反击:“作为女人,你不觉得这话很无聊?如果我怀上他的孩子呢,你还想谈哪样条件?”阿香一下愣住,高傲的目光骤然变成仇视,盯着她高耸的胸脯打开车门。事后她感到恐慌,阿香是有备而来的,其眼神和话语暗藏叵测,决不会因她插在中间就善罢甘休。她明白与阿香斗处于下风;其关键在于她是个虚拟主妇,她就是把心挖出来给慕云吃,他终究还是要去找阿香。
人生本是一场戏,现在也该是谢幕的时候了——两位病人已经痊愈,她也尽到了自己的义务和良心;同时预示鸟尽弓藏,她很快就会被扫地出门。想到此,她为自己的命运而悲伤,满眼凄凉地迷望着远方,女人的命就像那静静流淌的伊洛瓦底江,前途迷茫,身不由己。明知是竹篮打水、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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