寞写着忧伤。
周保僵硬的操作着人物角色,它骑在一条火龙上面,跟在熊猫的身后,看它杀怪灭敌,只需要看着经验条唰唰的上涨,一路上拾取各种道具。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周保下机。
背后有个人碰了碰周保的肩头,周保听见他说:“你快下了,还上吗?”是一个等待了许久的小学生,背着鼓鼓的红色,这么晚了都还不回家都还没放,他的网瘾看来不小。
“不了,不上了。”
“那等你把这把打完。”
周保转头给熊猫告别:“你一个人玩吧,我回家了。”
熊猫嗯嗯的回答。他不知道这一别便是永别。
周保走到网吧房间里的厕所洗个了手,抹一把脸,顿时神轻气爽。一推开门,外面的看来世界无限美好,转瞬间就厄运当头。
周保心里纳闷,我认识他吗,他叫我干什么。
菜大汉台球室最外面一架台球桌正有人在打球,刚才就在的几个混混们还在叼着香烟一个劲的往血肉里吸取尼古丁。三个人,三个周保眼中的大哥大。其中一个穿着绿色衬衫的diao丝男生叫住了他,他比周保高出一个头不少。
周保恍惚中听见有人喊:喂,你过来。左顾右盼之后,周保还以为出现了幻听,他以为是在叫别人,径直的继续走开。
“喂,我叫你过来!”
周保站住,转过身子。这下应该听得没错,这声音就是再叫他过去,毕竟那个人已经直起手臂,勾搭着让周保过去。
走近,周保才看清这个绿色diao丝的模样。五分的牛仔短裤上破了几个洞子,从裤子八成新的料子来看,这应该是他为了装逼特意搞出来的,加上一双木板人字拖,走路哒哒的响,他就以为他是古惑仔了。
旁边两个男生也都这副大同小异的打扮,尤其是一个穿着血红色短袖的高个子男生,头发老长还刻意的用夹板拉得笔直,盖住了眼眸也不知能否看清脚下的路。唯一一个打扮正常点的男生却面带杀气,他的左耳上面插着一个小小的银饰坠子。
周保很慌,战战兢兢的走了过去,不知这些人所谓何事。
近距离的观察之下,周保才发现,原以为高档得很的香烟竟然是灰色壳子的“五牛”牌子,这是最便宜的烟了,只有村里的老头才会买来抽食,这群混混的口味真是出奇的怪异。
周保能够在心里一万次贬低这几个人,也不敢正面与之交战一次,他尽力克制住内心的恐惧,尽量让别人不知道他这么慌张。“你认识我吗?”
“不认识。”他除了打扮奇怪以外,一副公鸭嗓听得人心惊肉跳。
“那你叫我干什么?”
“不干什么,叫你过来玩不可以吗!”他身边的人捅着台球突然哄笑起来,齐刷刷的看着周保。
“我不会打台球,我要回家了。”周保小心得像个鹌鹑一样,面前充满了捕鸟的陷阱,一个不小心就会惨投罗网。
周保说完见势就要离开,可对方的阻拦让他寸步难行,他的心都快要提到嗓子眼了。他知道这三个人图谋不轨,自己根本不认识他们,毫无旧恨可言,无冤无仇肯定是要打劫小学生的钱财。
今天他们则盯上了周保。“别走,再多玩会儿!”
“玩什么。”那颗凝结在太阳穴处的汗珠就跟皮肤的眼泪一样,快要啜泣。
“你有钱吗?”绿衣吸尽的烟头丢在一边,他终于直奔来意。
“没,没钱。”周保缓缓说道,手不知不觉就盖在荷包前面。
他一个狡黠的阴笑,说:“真的吗?”
“嗯。”
“那好,没有的话就好,我搜出来就是我的。反正你也没钱,白白出现的也不会心痛。”
还有这样的套路吗,周保绞尽脑汁,也想不到。这样一来一回,身上的钱都变成凭空出现的了。
绿衣diao丝旁边的男生捋了捋台球杆子,欲上前对周保动手。周保后退两步,手紧紧的攥着口袋。他的大脑一片空白,紧张的汗水呼之欲出,颤抖的内心隐隐作痛。
周保松口说道:“有,只有一点儿钱,这是我的生活费,用了就吃不了饭了。”这也不是他的生活费,他恐惧之中随口说出。要是让他搜的话,所有的钱都得玩完。
绿衣diao丝自以为善意的笑容,在他们令人发指的行径之下,可笑至极。“没关系,哥几个要不了多少,一人一个通宵,就行了。随便借三十块钱嘛!”
周保搜寻着自己的记忆,菜大汉找钱的时候找了两张二十,一张五十,哪里有单着的三十块钱给他。
“额,我没有零钱,就只有五十,我去超市找零好吗?”周保干巴巴的看着几个高个子的大佬,他们比周保大个几岁的样子,该读高中的年纪,不过看这情况,他们根本就不是学生。
绿衣diao丝竟然同意了周保的请求,他们在台球室望着周保去超市的背影。
超市里商品很多,琳琅满目,周保的心却是无法平静的,他看见一排真空包装的薯片下面竟然躺着一种叫做“锅巴”的素食。此锅巴非彼锅巴,要是一直陪着锅巴玩,是不是就不会出现这样的场景了。
周保行事匆匆之下,拿着三十元钱带一包“锅巴”回到了台球室,绿衣diao丝笑嘻嘻的接过了三十块钱,周保把“锅巴”硬塞给他。
绿衣diao丝还挺大方的,他摆手说:“不要这个,你自己吃。”
周保想哭都哭不出来的感觉,坚持要把“锅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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