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效果还不错,身下那人看起来很爽的叫着,扭着,哭的细细碎碎的声音痒丝丝地往他的耳朵深处钻。
他喊他哥哥,喊他爸爸,喊他大几把…
喊他干死他…
荷尔蒙像是飙了起来,周冽激动的难以自制,他忍不住去吻他的脊背,咬他的脖颈,甚至像掰过他的脸去吮他的嘴…
他捏住了那人精致的下巴,那双带着泪的漂亮眼睛望到了他的眼底…
周冽没忍住…整个人呆掉了…
那人动了动嘴巴,委屈十足地撩起了上翘的眼尾,他怯怯懦懦地冲着他喊了一声,周冽听得清楚,那人在喊…老公…
老公…
周冽惊的一下子睁开了眼,手里的性器猛地一跳,尿道口紧缩了一秒,仓惶地射了出了。
周冽怔在原地…手上不小心粘到的jīng_yè慢慢往下滑,留下一小串麝香气味的淫液…
他猛地收紧了手心,易拉罐噼里啪啦皱巴在一起,金黄的啤酒沫涌了出来,周冽恼怒地把变了形的啤酒罐高高举过头顶,狠狠地掷到了地上!
然后,他无助地用手捂住了脸。
刚刚那是陆潜川的脸,一丝不差,他看的真切,想着对方喊了声老公,他就吓得泻了身…太特么丢人了……
他无力地仰躺在沙发上,一脚支起,一脚岔在地上…
他再也没办法顾左右而言他,再也没办法狡辩…
他不得不承认…
他想念陆潜川了。
为什么会这样?不应该阿…
周冽两眼放空望着泛黄的天花板。
他和陆潜川交易关系解除了,再也不会有关系了。
哦不对。他们从来就没有过关系,硬要说来,大概也只有金钱和ròu_tǐ交易的关系吧。
陆潜川没有如他料想中一般爱上他,他也肯定,自己也没有爱上陆潜川。
可是为什么会这么在意对方对自己的态度,宁愿让他生气也不想在他脸上看到冷漠?
为什么?
是习惯了有另一个人的生活?
还是习惯了陆潜川?
不论是哪一个,对于他而言,都太陌生了,陌生到恐怖。他想。
习惯着东西太没谱了,比上瘾来的更加玄乎,也更为难戒。
它无孔不入无所不在如影随行。
甚至没有给你带来任何形式的快感,割舍开来却如同剥筋断骨。
你甚至找不到它的源头,它的成因,它就悄然而至,与你同睡同食同甘共苦,它不会抛弃你,你也别想摆脱它。
它是也不是你的一部分,你生它在,你灭它随之而去。
这么想来,
真是…太糟糕了…
可是…
真的只是习惯么?好像也不像。
周冽想,如果只是习惯,他为什么会如此烦躁不安,像是失了魂丢了魄。
不像是割舍不掉,而是舍不得丢掉…
那到底是什么?他实在想不出来了…
周冽想了很久也没有得出个所以然来,夜色深重,他就着一点醉意在沙发上将就着过了一夜。
第二日,在这一周最后一个工作日的清晨。
随手扔在地毯上,沉寂多时的手机,终于,响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阿,没想到嘴硬boy的心路历程这么有搞头,其实还有一半,建议屯稿配合食用~夜深了,少女偷偷上来搞一搞事~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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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高档的咖啡厅里,周冽百无聊赖地用细致的银勺搅着面前的黑咖啡。
他只喝了一口,太苦,是特别适合被浪费的味道。
他的对面坐着一脸严肃的齐越,对方手里捏着一沓文件,正字正腔圆地逐条念给他听。
周冽大清早被铃声闹醒,激灵地一个挺身从沙发上弹了起来。
如果提前知道早起的结果是坐在这里听齐越这根木头跟他普及法律知识,当时就该爆发积聚的起床气把手机砸了一了百了。
他心里的事还没解决,正烦着在,好不容易才接上了昨晚断片的地方,挣扎着揣摩着自己的心思。完全没在意齐越话里的内容,左耳进右耳出,只剩下视野里对方不断开阖的嘴唇。
“大概就这么多了。”齐越抬了一下肩头,阖上了文件夹,“这里面,周先生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地方么?”
“嗯?”周冽从云游四海的少男情怀里荡回来,一脸茫然地看向对面态度严谨的专业人士,道:“你说的什么?嗯…我都没太听明白,劳烦你再给简单的捋一遍,总结一下呗。”
齐越温和的表情立刻一丝不变的僵在了脸上,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好。我再给您总体捋一遍…”
周冽潦草地冲他点了点头,哼了一声示意他继续。
齐越用笔帽戳了戳黑色的文件夹,刚准备开口,又猛地抬起了头。
“周先生!麻烦您先看着我!”
周冽被他一惊一炸吓了有点恍神,古怪地看了齐越一眼,应付道:
“看着在了。你要干嘛?”
齐越这才放心下来,微微挺了挺胸膛,正色道:
“周先生,刚刚给您读的部分是您和我们陆总之间签订的私人劳务合约以及向对应的法律条例和文件。这次由于是您单方面违背了合同条款,并且据陆总证实您不但行为过度越界,态度恶劣,且无任何悔改的表现,所以我方仅代表陆总单方面提出终止合约的要求并需要周先生您负担起因违约所需赔偿我方的违约金与相对应的精神损失费。大致内容就是这样,您这边还有什么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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