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丧失了之前控制住的主导权。
他环住周冽的脖子,软声恳求着。
周冽缓了几下,渐渐放慢了速度,却是变着法子用yīn_jīng厮磨他的敏感点。
陆潜川一向奉行抽一鞭子给颗糖的原则。
何况他也是真爽,也就随着对方去了。
实在被磨的受不了了,他就去咬周冽的肩膀,周冽疼的闷哼,也不停下,只是耸动下`身,更加用力地还回去。
……
这场不亚于互殴的白日宣淫一直持续到下午才结束。
张阿姨已经收拾好客厅回家休息去了,饭菜都在锅灶上温着。
周冽这回仔仔细细地替金主洗了个澡,自己也捞了一把,双双裹在浴袍里,下楼去吃饭。
做了一早上高强度运动的两个人却是大半天粒米未进,滴水未沾。一旦停下来,精神放松之后,饥饿感便不遗余力地席卷而来。
周冽挖了一大勺虾皮米粉铺在热腾腾的米饭上,酱排骨在锅里炖的久了,肉质全都酥化了,筷子一夹就与骨头分离了开来。
他像是要把脸埋进碗里去了,捧着碗刷刷地扒拉着碗里的饭菜。
陆潜川也饿得厉害,但他有些饿过头了,身上又是软软的没什么力气,胃口没法发挥到位,只是慢条斯理地喝着碗里的玉米浓汤,时不时抬头看一眼吃得哼哧哼哧跟一头饿了三天的猪没什么区别的周冽。
陆潜川喝完一碗玉米汤时,周冽刚好吃完第二碗米饭,胃快速被填满了大半,他也不着急继续狼吞虎咽,起身够长了胳膊伸到陆潜川这边盛了一碗玉米汤,喝了一口,嫌淡,又往碗里添了一大勺咸米粉,和匀成一碗形态诡异的糊状物,在陆潜川惊悚的目光呼啦呼啦喝了个干净。
大概是觉得味道相当合心意,又如法炮制了第二碗。
陆潜川低头忽略了这场辣眼睛的盛宴,夹了一块一直被冷落在一旁的山药片,放在嘴里细细地嚼。
“吃得差不多了么?”
周冽又夹了一块排骨泡在碗里,闻言,朝着对方看了一眼。
含糊地嗯了一声,嘴里依然没有停下。
陆潜川被他这种糟蹋食物的吃法膈应得不行,清了清喉咙继续说道:
“说好的,我们谈谈。”
他的语气淡淡的,态度却很是认真,周冽终于停下了筷子,坐直了些身子看过来。
他其实有些意外,本以为我们好好谈谈这种假把式似的说辞,八成是彼此给个台阶下,意思意思就过去了。
倒是没想到对方一派正儿八经的态度,真像是要和他说个所以然来。
陆潜川挑眉道:“那就先来说说规矩。”
周冽一听,又是这种俗套,不耐立马写在了脸上,手里的筷子又动作了起来:“合约上的我都记得,不用再提,你不都看到了,我都遵守着在。”
“不是合约上的那些,那些是工作条约,我现在要说的是…”他停了一下,才继续道:“关于我作为你的房东给作为房客的你新定的规矩。”
“什么?!”周冽差点被这话噎到,满脸不可思议地瞪着陆潜川,声音都不自觉地上扬了八个度:“什么鬼东西!我不承认!条约上可没这个说法!”
“条约上不也没有让你住在这里的条款,你还不是住着在。”陆潜川也不看他,又给自己盛了碗汤。
“怎么没有?!你不是让你那个小白脸律师给加上了么?!”周冽哪里还有心思吃饭,气得碗都要扔了。
“他可能忘了也说不一定…”陆潜川向上撩了一下眼皮,似笑非笑地说道:“至少你签字的那份上面可没有这一条。”
周冽忍无可忍,他嚯的一下子站起来,粗喘了几下,恶狠狠地说道:“陆潜川!你玩阴的。”
陆潜川也不惧,无所谓道:“彼此彼此。”又接着补了一句:“其实就算是有这条,也只保证你可以在这里住下,和我定不定规矩,定什么规矩,不冲突的吧?条约上可没说我不能在自己家里定规矩。”
“你住在这里就得遵守,出了这个门,我不管你,你该怎样还是怎样。我又不会为难你,至于这么大反应?”
陆房东说得合情合理,条例清晰,毫无漏洞,委婉地表达了要么听话要么滚的中心思想,周冽又正值愤怒的巅峰,智商基本掉线,实在无法反驳,又不愿潇洒摔门就走抛弃衣食无忧的愉快生活,只能干瞪了两眼,认命的坐回了位子上,一副洗耳恭听对方作妖的模样。
陆潜川见对方大概是妥协了一半,得逞似的掩了掩笑颜,继续道:
“不许在客房之外吸烟这你是知道的,除此之外,衣服不要乱丢,要洗的放到脏衣篮里,吃了垃圾及时处理掉,不要让我再看到隔夜的水果皮还留在客厅的桌子上,身上的水没有擦干,不要偷偷在家玩我的滑梯——”
“我没有!”周冽都要炸了,立刻跳起来反驳。
“我只是打个比方,你激动什么?是让你不要做,又没说你做了……”陆潜川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难道…你做过?”
“说了没有!”周冽有点心虚,前几天他洗完澡太无聊,确实是试了试滑梯的效果,后来觉得太羞耻,没再试第二次,等陆潜川回来,上面的水渍早几百年就干了,也不知道是怎么被发现的。
陆潜川没再拆穿他,接着往下说:“总之刚从浴室出来,不要满屋子乱跑。家里的空调,不要调低于22度,小心老了得关节炎。还有半夜跑起来煮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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