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宿怎样?”
“就……用身体……”
“真的?”
“濬在宅在家,最起码也要看新闻的吧,关于这种‘性’旅行者,不久前还有报道。”姑娘似乎觉得“性”难以启齿,说得也含糊不清,“做这种长途旅行,一是需要钱,二是需要时间,二者兼备的人并不多。”
濬在吸了口气,摇摇头,“不是的,他不是的。”
“那就好,你一个人住,要多加小心。哦对,现在有了爱人一起了吧?那我就不操心啦!”
正当两人又沉默下来,各自若有所思,濬在的手机响了,他拿起一看,是拓哉发来的消息:“濬在!我想吃冰——冰——”
八、冰火两重天
虽然是周游过世界的人,但拓哉并非熟练掌握多国语言的能人,除掉母语日语,他也就是会韩语和一点零星的英文,据他所说由于早年就交了不少韩国朋友,所以韩语发音虽然不够标准,但运用还算是自如的。
也不知道他的朋友们是怎么教他的,学了些女性用语也就罢了,还有幼儿措辞,濬在原本想纠正他,但听得久了也觉得十分有趣,算是属于他独特的魅力,反倒舍不得教他好好说话了。
看到拓哉的短信,他再也坐不住,匆匆与刚成为正式前女友的姑娘告别,飞奔出去,一副要去救人于水火的架势。
他已经成了个“拓哉”傻瓜,寺田拓哉所想即是他所想,寺田拓哉所求便是他所求。
喜欢的人想吃什么,想玩什么,想要什么,于濬在而言,就是天大的事情,他飞跑着,驱动着那双久宅而欠缺运动的腿,久违的,过去年少时在篮球场上奔走的那个他好像又回来了,长期远离有氧运动,他的肺刺痛发热,好像要炸开,但他还在跑,拓哉要吃的是冰而非“冰水”,他自然一刻也不能耽搁。
不,比起说想要把完整的,还一点未化的棒冰交给拓哉,不如说是他更想竭尽所能用最快的速度把已经整理好感情的自己,干干脆脆交给拓哉。
好在约见的咖啡厅离他家也不过十几分钟的路,没有太远,而他回家的路更是不过跑了几分钟,但他着急得一秒都不敢懈怠,进了家门连鞋都忘了脱,直直冲进起居室,把棒冰递到拓哉面前。
“这么快?”拓哉惊讶地看着他,“你的事结束了吗?”
“快吃,不然化了。”
拓哉接过棒冰,扯开包装袋,裹在棒冰外面的塑料盒子上的霜都还没化,他露出纯然笑容,“居然都没化,你是跑了多快?”
濬在这会才浑身松懈下来,坐到地板上大口喘气,根本回答不了问题,但他的满头大汗,便已经是回答。拓哉接受了他的诚意,也不再多问,埋头用牙扯开塑料包装口,拿手去捏冰,一边往外吮吸,但原本应是碎冰的状态,因为冻得太硬,化的时间也不够,有些吸不动,他干脆把包装扯开更大的口子,把完整的冰块直接放到了嘴里。
“吃这么大口,小心被冰到。”濬在喘匀了气,这才慢悠悠开始脱鞋,看到拓哉吃得急,忍不住提醒。
但好像为时已晚,拓哉张着嘴,发出“噢噢”的声音,像是被烫到了嘴一样,他把包装袋一扔,整个人跪在地上朝着濬在就爬了过去。
“怎么了怎么了?”濬在关切道。
拓哉似乎没法说话,也完全没有要向他比划一番解释解释的意思,直接就扑过去解开他的腰带拉下拉链把他的兄弟从内裤里掏了出来,然后一口就把他的肉茎整根含进了嘴里,整个过程一气呵成,毫不迟疑。
“卧槽……”濬在直接喊出了声。
刚吞下一大块冰的嘴巴,让濬在的肉茎好一个透心凉,但比起被冰到,这种感觉更是前所未有的舒爽,像是浑身过电一样,原本还睡着的肉茎,一个激灵就立了起来,比听见号角的士兵动作还快。
肉茎变大,拓哉含不住了,这才吐出来,擦了擦嘴,一脸纯真地笑了起来,好像刚刚自己只是在吃棒冰,而非男人的肉木奉。
“有没有很冰?”
濬在低头看了看自己高昂的肉茎,无奈道:“冰虽然是很冰,但还……蛮爽,你到底在搞什么?”
“我就是被冰到了啊!”拓哉双手捧捂了捂自己的脸颊,“就想着嘴好痛,赶紧找个东西暖一暖。”
濬在哭笑不得,这哪里是要回暖被冰到的嘴,分明就是来玩火,他原本还想着拓哉此前被他做得肿的不像样,怕是要修养好几天,可现在被主动撩了,要是还能忍的话,就不算个男人了,他站起身来,任由被解开的裤子从腿上滑下,欺身提起濬在的胳膊,把他新换的t恤又脱了下来,“这可是你自找的。”
“干嘛呀!”
“干你。”
拓哉发出“呜呜”的假哭声,小声带哭腔说:“我不行了啊。”
“你找东西暖嘴的时候还挺行的嘛。”
两个人你来我往的对着话,手里动作却一丝一毫也没慢下来,濬在扒光了拓哉,直接把他按趴在了地板坐垫上,他扭来扭去,看似不配合,但最终还是乖乖趴好,高高撅起了臀瓣。
“你别看。”拓哉把脸埋进手臂里,瓮声瓮气地说。
“我的东西,我为什么不能看?”
濬在双手掰开他的臀瓣,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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