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片刻,容庭也在他的体nèi_shè了出来。
情欲的气息渐渐消散,容庭终于放开了他,从他体内抽离。而他早就没了力气,跪趴在地面上寻起了自己的衣服。
容庭看着他被操得红肿的穴口处缓缓流下了白色的浊液,下身又开始蠢蠢欲动。于是他顺着自己的yù_wàng走了过去,提起他的臀又开始一番原始而又粗暴的操弄。
第十一章
昨晚的狂风暴雨让后院几棵刚刚栽上的梧桐树倒得横七竖八,或墨绿或泛黄的落叶浸泡着尚未干涸的雨水,泥渍斑驳在表面,如同一张张贴纸黏在了路面上,几乎到处都是,倒是辛苦了一大清晨前来打扫的佣人。
成珏托起下巴,目光望向窗外。此时的荷花早已枯萎,水面上一片橘红。本碧色的湖水尽被昨夜吹落的枫叶所填满,犹如放置水中迟迟未散的朱砂。
手机突然响起消息的提示音,他打开微信一看,原来是顾初。她说:那盒巧克力还好吃吗?
他开始还有些愣怔,仔细一想,却是有这么一回事儿。是发生在一星期之前。
一星期前,他在公司的前台看见一个背影,长而卷的长发,穿了件一字肩长袖和一条灰色的百褶裙。他总觉得这个背影怎么瞧怎么眼熟,直至等她转过身时,他才恍然大悟——哦,原来是顾初。
就在这时,顾初也发现了他,远远地跟他晃了下手臂,随后踩着双高跟鞋蹬蹬蹬地朝他走来。
“好久不见。”她冲成珏笑了起来,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
“好久不见。”他亦回道,随后见她一个人来这里,手中还拿了一个黑色的文件夹,里面有厚厚一沓资料,不禁疑问着:“你怎么一个人来?”
她无所谓地耸肩:“失业了,来这里面试呗。”
“嗯?”失业?他疑惑地眨眨眼,之前她不是陈瑰的经纪人么?怎么一下子失业了?
“哎呀,就是陈瑰,也不知道他究竟是得罪了谁,总之娱乐圈他是待不下去了。你没发现最近关于他的新闻一条都没有了吗?”
他想了想,然后点头说:“好像是这样没错......”可是他到底是招惹到了谁呢,不是有容庭这座靠山么?到底有谁比容庭还厉害?他怎么也想不通。
“你在发什么呆?”顾初拍了下他的脑袋,“总之啊,经纪公司让我再去带新人,于是我就不干了。好不容易把陈瑰带得小火了一把,再让我带新人,想起以前每天东奔西顾,还要赔着一张笑脸跟赞助商、广告商谈合同。我总觉得这是让我再下一次地狱。”
“所以你就来这里......”
“当秘书。”她扬了扬手中的文件,“幸亏大学时多修了一个专业。要知道圈子不好混,人哪,必须得全面发展才行。”
“秘书?谁的秘书?”
“副总经理呗,叫什么名字我也忘了。反正啊,不是容庭,现在我听着这两个字我就会起一身鸡皮疙瘩。”
“嗯?”
顾初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眼神有些许闪烁。许久,她渐渐收回笑容,低头看了眼他的左腿,问:“痊愈了?”
成珏点头:“放心,没事了,你也别太内疚。”
她顿时笑了起来,同时也舒了口气:“我还瞎想了好几个月,倒是咸吃萝卜淡操心了。”这时,她突然想起了什么,招呼他:“诶,你过来。”
他刚走近她身边,手上就被她硬塞了一盒包装精致的物事。
“这个啊,是我妹妹从瑞士带来的巧克力,可好吃了。这个口味我还没事,你可要给我尝尝味道啊。”她边说着,边冲他告别,随后背影消失在大门的转口。
他也转过身,低下头颠了颠盒子,分量并不轻,还沉甸甸的。然而没走几步,他便撞上了一个人。
那道肉墙很是坚固宽厚,反倒是他被撞得连退了好几步。
他渐稳住身形,朝那堵肉墙看去,不由睁大了眼睛。须臾,他的脑袋再次低了下去,道:“少爷。”
容庭自然没有答话,而是寒着张脸,目光一直紧紧地盯着成珏。所幸成珏垂着头,并没有发现此时他脸上的表情有多么的骇人。过了良久,他才发话:“之前那人,是谁?”
按照成珏对容庭的了解,他这种看似不带任何感qíng_sè彩的问话往往是他濒临盛怒前的表现。虽然成珏不清楚容庭为何会这样生气,但心跳还是不由地漏下一拍:“是一个朋友。”
“朋友?我怎么不认识你这个朋友?”
“她是陈瑰以前的经纪人。”
他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想陈瑰是谁。隔了很久才开口,而语气仍旧冷冰冰的:“你跟她怎么认识的?”
成珏如实回答:“在那时您和陈瑰在一起时,我跟她闲聊了两句。之后她又来医院探望过我。今天是我们第三次见面。”
他发出一声冷哼,声音依旧是低沉得可怕,但比起之前已经融化不少,说:“跟着我。”
于是成珏亦步亦趋地跟着他的脚步来到了办公室。
容庭坐在柔软的靠椅上,他修长的手指看似漫不经心地敲了敲桌子,视线停留在眼前的成珏身上,他虽然低着头,但脊背依旧挺得笔直,犹如风霜中许久未谢的梅树,饱藏铮铮傲意。他问道:“你的手上,拿着什么东西?”
“巧克力。”
“她送的?”
成珏点了点头。
容庭的手指又在桌子上绕了一圈,过了一会儿,突然开口:“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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