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为了琉璃园的那些木桩,就让他被赫连宇狠狠的训斥了一顿。
“王妃也会跟着去吗?”赫连宇停下筷子,眉头微微一皱问道。
“听来人说……好像王妃也会去……”胡管家已经觉得现在已经是山雨欲来风满楼了,他想,王爷要是知道王妃也去凑热闹的话,应该会生气的,幸亏自己未雨绸缪,想到了要提早过来通传,要不然这把火非得烧到他身上不可……
“嗯,知道了,你下去吧。”声音平静,听不出任何的情绪。
反倒是胡管家一愣,一脸疑惑又谨慎的退了出去。
王爷居然没有生气?还是他强行压着怒气等见到王妃的时候一起爆发出来?
总之,胡管家已经暗暗的替王妃捏了一把汗,又在暗中思付着:是不是应该去琉璃园那边通报王妃一声,说王爷已经知道了她要出府的事情,劝她取消明天的行程?
可这样一来,他就两面不是人了。
赫连宇接着将饭吃完,然后将筷子放下,起身离开饭桌的时候看了跟在身边的离枫一眼:“离枫,这花蕊艳的戏唱的真的好吗?”
离枫一怔,没有想到他会突然间问这个问题,立即回答道:“听闻说唱的是极好,而且在云国有很大的影响力,不过,听闻他的性格怪异,每年开嗓子唱戏从来都没有超过十场。”
“这么说来,花蕊艳的戏是很难得才听到的?”
“这,一般的人应该听不到他唱戏了。”离枫如实的回答,他虽然没有见过花蕊艳,却对这个花蕊艳没有什么好感,戏子就戏子,还摆什么谱,一年才唱那十几出戏,存心吊人的胃口。
“而且,听闻他的戏票很贵,一阵戏票已经卖到三千多两了。”说到这里离枫更是将眉头微微的皱起,他是辰王贴身侍卫,一年所得也只不过万余两银子,三千两对于他来说都是极为奢侈的支出,对于那些普通的老百姓来说,就更是一笔天文数字了。
可皇城那些王公贵族却趋之如骛,千方百计想得到花蕊艳的戏票,偏偏是一票难求,就是有钱也未必买得到,在皇城没有一定势力的,还真的是难以听到这花蕊艳唱戏。
赫连宇也没有想到戏票居然会有这么贵的,“你帮我安排,明天我也去看看……”
“王爷真的……要去?”离枫真不敢确定自己所听到的,王爷对于戏院,妓,院,茶室这些声乐场所是从来都不涉足的。
“还要我说第二遍?”声音不大,却让人有很大的压迫感。
离枫背脊一凉,“卑职这就去安排。”
阳光普照,微风习习,所有的景物经过阳光的洗礼都变得充满了生机,整个兴怡院里更是洋溢着凤儿的笑声。
凤儿因为惦记着要出府看戏去,起得特别早,古悦去兴怡院的时候,凤儿已经换好衣服等她了。
凤儿穿着一件藕色的长裙,裙摆的边沿用丝线绣着一朵朵的红梅,而且红梅的花蕊是用金线盘成的,栩栩如生,每走一步,就像是梅花在她脚下绽放一般,腰间是翠绿色的束带,束带的正中央垂着一块晶莹易透的美玉,美玉被雕琢成了一朵玉莲花,玉莲花在阳光下流光溢彩,散发出熠熠光辉,映照着凤儿那张清秀的面颊,越发的显得娇美……
因为要上街去,凤儿让荷香给给她梳了一个精巧的发式,头顶由一个个的小髻堆砌而成,小髻间用碧绿的珠花点缀着,后面是长发披肩,而两边却是几个长长的小辫自然的垂着,小辫上还用一些小巧的珍珠饰品点缀着。
整齐的刘海下是一双灵动的大眼睛,笑起来的时候,清新怡人,天真灿漫,仿佛一朵刚刚出水的莲花,浑身都充满着高雅而脱俗的气息。
“二娘,隶哥哥怎么还没有过来,他不会是反悔了吧?”凤儿一面高兴着,一面又有些紧张,她半年都没有出去,想到即将就可以出去,而且还可以看花蕊艳的戏,她有那种做梦一般的不踏实感。
“怎么会呢?如果世子只是带我一个人出去的话,他也许会反悔的,可是凤儿你也去,就算是他想反悔也没有这个胆啊?难道他就不怕凤儿以后都不理他了吗?”古悦笑着刮了一下她的鼻尖。
凤儿将小脸一抬,得意的笑意漫过她那多姿的双眸,“说的也对,他要是敢骗我,以后这兴怡院他休想踏进一步……”
“我就知道凤儿最厉害了,你就是世子的克星……”说完,古悦掩起嘴偷笑起来。
这时胡管家进来了,“娘娘,郡主,马车已经准备好了,就在兴怡院外停着,世子也在府门口候着了。”
凤儿一听有些不乐意了,“隶哥哥怎么没有过来接我们?哼,准是不愿意带我们去。”
胡管家这才说道:“郡主是误会世子了,世子说这马车让给郡主和娘娘坐,让你们可以多些时间聊一聊,他自己做别的马车就可以了。”
其实是凤儿不谙世事,赫连隶和古悦关系虽然是母子,可是两个人年纪相差不大,还是需要避嫌的,同坐一辆马车始终是不方便的。可是他若要和凤儿坐同一辆马车,古悦就得一个人做马车,赫连隶想让她们有机会多聊聊,所以才做了这样的安排。
“二娘,快点走。”凤儿已经急切的拉着古悦要出门了。
“郡主,将披风披上。”荷香手里还拿着一件貂毛滚边,金线簇花的披风跟上去。
凤儿却不想穿的这么繁琐,“马上就要上马车了,不会冷的,到了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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