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悦还是那句“有何不可?我现在出去可是半正事!”
看着她的盈盈目光,还有唇角边那抹别具深意的笑意,赫连隶总觉得她的目的绝不仅仅只是这么简单而已,“就是你想出去,父亲也不会答应的,而且你敢私自出去的话,你三日之后就别想进宫了。”
你这小屁孩就和你那该死的爹一样,一开口就知道威胁人!
“可是你带我出去的话,就不能算是私自出府了。”莹亮的目光中透出一缕狡黠的光芒,柔嫩的唇角轻轻的翘起,那么弯弧更是贼贼的,转而,目光望向凤儿,“凤儿,你也跟我们一起出去好不好?大街上应该有很多好吃好玩的。”
凤儿一听,双眼立即发亮,“二娘,你也算上我了吗?真的是太好了,我已经大半年没有出去了,这次出去一定要好好的玩玩。”
眼前似乎已经将皇城街道的热闹景象给展现出来了,她已经迫不及待了,“隶哥哥,我们现在就出府去,我要去听花蕊艳唱戏……”
“凤儿,你怎么知道花蕊艳的?”赫连隶一愣,花蕊艳来皇城不过几日而已,凤儿整日待在兴怡院里怎么会知道的?
“宛西告诉我的,她跟我说,隶哥哥已经去看过花蕊艳唱戏了,你看看,你就瞒着我,就不想带我去,你明明知道我最喜欢听得就是花蕊红的戏。”凤儿这才突然间想起这件大事来,眉眼一瞪,似乎在说,你不带我去的话,我绝不会原谅你的。
“花蕊艳唱大戏很好听吗?”古悦突然间插了一句。
凤儿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古悦,“二娘,你不会连花蕊艳都不知道吧?他身段好,唱腔美,而且她唱的那些缎子都是他自己写的,我也是去年第一次听她唱戏,听完之后,到现在都忘不了呢。”
“花蕊艳我当然听说过了,只是没有听过她唱戏而已。”古悦赶紧掩饰过去,不过,现在凤儿的兴趣被提起来,似乎出去的机会就更大了。
“这也难怪了,花蕊艳轻易不开嗓子的,自从她三年前出名以后,每年在皇城唱戏不过十场左右,一般人根本就没有什么机会听他唱戏的……不过,现在就有机会听她唱戏了,二娘,这个机会可不能错过了。”
凤儿到底还是小女孩的心性,一说起花蕊艳就已经将太后贺礼的这件事情忘到九霄云外了,眸底闪烁着兴、奋的火花。
“父亲不答应,我是不会带你们出去的。”赫连隶一盆冷水当头浇了下来。
凤儿很快就生气了,“你要是不带我去看花蕊艳的戏,从现在开始我就不吃饭了。”
“荷香,去吩咐厨房,今天的晚餐,明天的早餐,午餐,还有晚餐都不要做了,他们就是做了,我也不会吃的。”说完,头一偏,一副态度坚决的样子。
赫连隶立即朝着古悦投过去一道责备的目光,“你看看你,凤儿如果不吃饭,发病的话,你就是罪魁祸首。”
“你才是罪魁祸首,不要又把责任推到我的身上,如果你答应带我们出去的话,不就是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古悦脸上带着清雅的笑意,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态度。
刚才凤儿偷偷的朝她眨了眨眼,她知道所谓的绝食不过是凤儿逼他妥协的手段而已。看样子,凤儿对赫连隶真的有很多“大招”。
凤儿大招一出,赫连隶一定只有乖乖投降的份。
“你又不是不知道,凤儿的身体不好,根本就不能去人多的地方。”这时候赫连隶的目光已经透着一抹厉色了。早知道她这么喜欢挑事,他就应该趁她不在的时候来看凤儿。
“谁说她不能去人多的地方了?你也不想想,凤儿整天待在兴怡院里有多无聊,我刚刚来的时候就看见凤儿一个人坐在秋千上发呆……”
“哎,我真的是很无聊,看来我将来一定不会是病死,而是闷死……”凤儿故意在一边渲染着自己的不幸。
“世子,你有没有试过半年不出府?三个月有没有试过?都没有试过吧?你想知道凤儿有多无聊,你就待在府里一个月试试,我保证你就明白凤儿感受了,御医也说过,凤儿的身体只要情绪稳定,心情开朗,自然就会恢复的快了,反之,心情郁结,闷闷不乐,最影响病情的,什么是对凤儿好,什么是对凤儿不好,你应该清楚了吧?”
“二娘,你不要跟他说废话了,他根本就不是真心对凤儿好,反正凤儿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人疼了,与其将来闷死,还不如现在就饿死,这样反而省事一些……”凤儿演起戏来古悦都自愧不如了。
为了配合凤儿,她走过去,一把搂住凤儿,安慰着说道:“凤儿,你不要伤心了,没有人疼你,我来疼你好了,反正我在这个府里也是无依无靠的,咱们正好做个伴……”
这一番情景看的赫连隶心烦意乱的,长久以来,凤儿最黏的就是他这个隶哥哥了,现在有了“二娘”这个存在,似乎要把凤儿对他的感情给分走了。
这是他绝对不能容忍的事情!
“好了,你们就不要说这么多了,我带你们去就好了。”赫连隶不耐烦的说道,可是那双美眸里却划过一道温情。
其实古悦刚才的一番话他是听进去了,不要说一个月不出府了,就是半个月不出去他也受不了,凤儿整天待在府里真的很闷的,既然她这么喜欢听花蕊艳的戏,就满足她这个愿望好了。
凤儿一听,人立即来了精神,松开古悦的手臂,瞪着黑漆漆的眸子,唇角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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